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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勇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他一死,所有事情便不受控制。先是沈瑛去世再到原主沈君溪惨死,她穿越过来。
国公府的旧人这次为何又愿意冒出来,大约也和她承爵有关。
君溪收好思绪,又道:“祖父留下多少人,你一一说给我听。”
珠儿应答,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最后君溪发现,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老护国公沈勇留下来的人脉似乎也只能保她们一世无忧,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隐藏势力。
所以一切都是她脑补过档的缘故吗?
她收了信,对珠儿道:“蔡氏背着我爹转移财产的事先捂着,她想留给徐如玉做嫁妆却是不能让她如愿!”
珠儿问君溪要不要和那些掌柜见面,君溪摇了摇头:“先不急。”
她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护国公府的旧账又理了两天才算大致完成。
君溪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打算去花园里散步休息一会儿。
徐如玉的婚期就在明天,此时的护国公府四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意洋洋的热闹气氛。
蔡氏虽然看出了君溪意不在张泽清,可她怕君溪什么时候脑袋一转,有心为难徐如玉。是以这些天几乎把君溪当老佛爷一样供着,只盼望徐如玉的婚事能顺顺当当的完成。
夜幕低了下来,府里早已是一片灯火通明的辉煌之色。
君溪立在一株海棠花下,抬头看着树枝上挂着的一盏鸳鸯戏水图案的红灯笼,有些发笑。都说鸳鸯忠贞,实则不然。其实鸳鸯花心老是换伴侣,因为经常被人看见成双成对的在一起,再加上文人墨客的渲染与传承,鸳鸯才被美化成永恒爱情的象征。
所以这人啊,总以为表面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其实不然!
珠儿老老实实站在她身后,为她掌灯。见她神情怅然,有些不忍,正想开口劝慰她宽心点。
君溪忽然开口:“珠儿,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家?”
珠儿脸红,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来,但她还是老实交代:“奴婢不求大富大贵,只想找个壮汉子,生娃围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过一辈子。”
君溪“噗”一声笑:“壮汉啊~壮汉好啊~”
太纯洁的珠儿还不懂自己小姐这拉长音调寓意何为,但她还是被君溪促狭的语气羞红了脸。君溪转身,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珠儿以后看中了哪家的汉子小姐给你抢回来生娃!”
珠儿窘迫,小姐说话太彪悍了。
可见着君溪隐在微光下那一双晶亮如雪的眸子,珠儿心底不免有些荡漾,和抢来的汉子生娃似乎更爽快!
“侯爷,原来您在这儿。”身后传来蔡氏心腹吴嬷嬷地声音:“奴婢总算是找到你了。”
君溪抬眼望去,吴嬷嬷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回廊里,满脸堆笑,那模样就像见着肉骨头的狗似的。
君溪弯唇笑:“嬷嬷找我何事!”
吴嬷嬷踩着小碎步上前,腆着脸道:“老爷和姨娘正在商量明日迎亲的事情,姨娘说侯爷是府里的主子,这件事情还得您拿主意。所以差奴婢来问一声,侯爷怎么看?”
君溪微眯了眯眼,觉得蔡氏做事真乃滴水不漏。难怪能把徐鸣远哄的团团转,她想了想道:“你去告诉姨娘,他们是如玉的双亲自然由他们相送。至于我嘛……”见嬷嬷一脸紧张,她含笑道:“自然也会出席!”
嬷嬷得了话,喜出望外。
对君溪俯身行礼,才告退!
看着回廊处处渐渐走远的灯火,珠儿哼了一声:“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我们小姐心善,不然哪里有她的事情!”
君溪抬手折了枝海棠花,毫不在意地说:“珠儿小姐待在下的一颗真心,在下怎忍心辜负呢。”顿了顿,她手一抬,将海棠花枝插在珠儿的发鬓上,满意点头:“我们家珠儿,真好看。”
“小姐~”望着君溪扬长而去的身影,珠儿跺了跺脚提着灯笼快步跟上:“夜里黑,你等等奴婢啊。”
侯府的云水苑中,蔡氏正将一叠地契塞给徐如玉:“这些东西,你好生收好。”
徐如玉惊讶:“娘……”
蔡氏抵住她的话,叹了口气:“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身上有钱比什么都好。嫁过去之后,只管安心将孩子生下来。你肚子里怀的可是将军府的长子,至于那些小妖精你先忍着,生了孩子站稳了脚跟再来收拾。”
徐如玉捂嘴娇笑:“娘,将军府都是一群糙汉,连个丫鬟都看不见如玉和谁斗?”
蔡氏欣慰:“你命比为娘好。”她正了脸色叮嘱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我冷眼瞧着那张泽清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你可得当心,这京中娇嫩嫩地花朵各家各府可是不少!就是他府中那个舞姬你也得当心,这男人啊,精虫上脑可都是糊涂蛋!”
徐如玉点头,眼里凝着几分狠意:“娘您放心,女儿晓得。”
蔡氏神色复杂,这个女儿是她从小教导,论心机和手段却是个渣。她拉住徐如玉的手,轻声叹道:“娘当初只愿你财物傍身,做个清贵人家的主母。谁知道你拼着名声被毁也要和张泽清在一起,如今路虽然铺好了。可是那沈君溪大难不死,必有后招。这个国公府恐怕不久就要变天,你爹是个靠不住的……”
“娘,”徐如玉闻言脸色一白,神情有些担忧。
蔡氏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你若安好娘便知足了。”
徐如玉脸上的错愕还不急收好,蔡氏温和慈祥的眼神已然换上一片狠毒:“以后的路,娘必定为你踏平,让你走的顺顺当当的。”
徐如玉心中发悸,黑沉沉的天空似乎压着一镇山雨欲来风满楼迹象。
第二日一早,君溪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她睡眼惺忪地趴在床上:“什么时辰了。”
珠儿递给她一杯热茶回答:“寅时初刻。”
君溪脑子还没清醒,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现在也就是三点四十左右的样子。外面喜悦震天,她也没心思睡了。让珠儿服侍她更衣洗漱,再换上一身男装谨慎抖擞地去了前厅。
徐鸣远红光满面地坐在厅中听下人们报告将军府的聘礼已经从送来了,见君溪一身男装,玉树临风地走了进来。一时有些恍然,哎,他生平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生个儿子。再一想君溪虽是他的女儿,却是他生平最窝囊的见证。眼里闪过一丝烦闷和嫌弃,但也知道如今两人不能撕破脸皮。便堆着笑意,和蔼可亲地问君溪可用过早膳没?#####这书写到现在也不晓得有多少人在看,在看的亲们留个言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呗。
窝叫顾生,顾生的顾,顾生的生,你们呢? 江山美人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