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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镇远伯府颇为热闹,燕京城内算得上是有些实力的贵族都聚到此处,对外声称是酒会小聚,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群人只不过是以酒会为借口罢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场酒会的真正目的在于商谈如何应对燕鹤年突然的崛起给他们利益所带来的冲击。
燕京的利益蛋糕不算小,但架不住数代燕王所遗留下来的勋贵是越来越多,到了如今渐渐已经有了尾大不掉之势。
而如今这幅局面的形成,与燕国一直以来实行的军爵制度脱不了关系。
对于异姓勋爵来说,燕鹤年所承袭的齐燕侯,还有李业的武毅伯都是立国之初便已存在的勋爵皆是世袭罔替,既世代相传,无过不废、存嗣不除。
而以镇远伯林黎为代表的一众立国之后新晋勋爵为普通世袭,若继承者无立大功则每过一代降一级。
这也是陈关之战林权领着一帮勋贵子弟羽林卫来到陈关的原因,这群人只不过是想来陈关和燕鹤年混个军功。
但是他们没想到陈关战役居然如此凶险,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连“弱书生”燕鹤年都可以击败敌人自己上不就十拿九稳嘛。
嘴上说得轻松,可当真到了上阵的时候,这群公子哥怂了,也就燕鹤年的死对头林权还可以分担一些工作,而其他公子哥们都不敢上阵。
以至于陈关之战的关键时刻燕鹤年手里兵源短缺,才弄出了斩荆营,当然就算他们敢上,燕鹤年也不敢让一群随时可以成为定时炸弹的纨绔子弟上阵。
所以此次寸功未立的羽林卫也不好意思为自己讨赏。
而没有替羽林卫说几句话的燕鹤年自然也让勋贵集团很不满意,当然他们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们对于全是自己后辈的羽林卫的无能是选择性无视的。
另一个让他们忌惮燕鹤年的原因是因为几年前他们的所作所为。
几年前齐燕侯府由于家主燕柯的意外身亡而失去玉龙军和羽林卫所损失的利益份额,他们可吃了不少。
谁知道现在燕鹤年要重掌玉龙军,会不会让他们之前所吃下去的全部都吐出来。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燕鹤年现在可没空找他们麻烦,而是在查对于自己更重要的事情。
于是,这次“酒会”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地点则设在这个利益集团为首的林权之父镇远伯林黎府中。
镇远伯府。
府中庭院花园欢声笑语,翩翩公子们、窈窕淑女们投壶者有、切磋武艺者有、吟诗作对者也有,可以说是谈笑风生、一幅其乐融融的光景。
而在府中的议事客厅内就又是另一幅景象了,众家主面色阴沉,显然在商谈的过程中遇到了瓶颈。
“砰!”一个急脾气的老头拍桌而起,“要老夫说,当年咱们这么处理掉燕柯的就怎么处理掉他。”
“当年?”一位面容阴翳的老者眉毛一挑,语气中夹杂着嘲讽之意,“你王巡真以为齐燕侯当年是被你王家坑死的?没有上面的暗中助力你这小小的临阳伯能动的了燕柯一根手指吗?”
“哼。”被噎了一下的王巡一脸的不忿,“万一这次上面……”
“王二愣子,你倒是动动脑子再说话。”又一名长髯老者开口打断了王巡,“武王在朝堂上公开亲近那小子,许哲又是那小子的亲传老师。”
“没错。”阴翳老者点头附和,“燕鹤年如今可不是我等可以撼动的。”
“但他要是想动我等的利益,我等也不能轻易退让。”
王巡是明显的强硬派。
“……”
客厅内的众人又陷入了安静。
坐在林黎左手边的长髯老者沉吟片刻偏过头问道:“镇远伯怎么看?”
“林某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安坐在主位的林黎抱着一本佛经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那镇远伯您总归给我等做个决定。”
阴翳老者也有些坐不住了。
“按兵不动。”
林黎放下手中佛经淡淡道。
“可若是我等按兵不动,那燕鹤年先发难该如何是好?”
王巡还是希望可以先下手为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林黎缓缓念了一段佛偈“这段时间,光迎娶公主和征募新兵就够他齐燕侯忙得了,再说他要是闲下来,诸位再给他暗地里找些事做不久可以嘛。”
林黎语气温和,言语间又像是在隐晦地暗示着。
“……”
众人沉默不语,细细地琢磨着林黎话中的意味。
“那今日就到此为止。”
说罢他便又抱起佛经起身与站在他身边的林权一同离开了议事客厅。
留下客厅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众人。 最强军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