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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为夫从良
……
书房内——
“本少爷早说了吧?老二就不是个东西。人家还怀着孩子呢,这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一尸两命!”
淑云来不及感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二少爷年十七怎么这么早就去当先生了?他这个年纪就说考不上功名,那些四五十的岂不是要一头撞死?”
祁子沥抿了一口茶:“这事啊,说出去也丢人,去年秋试,老二去考了;当时黑市有人卖考卷题目!”
淑云惊呼道:“泄露题目可是要杀头的!”
记得去年秋天,韦知府有段时间忙一连几天都没回家。淑云也是后来才知道,科举题目泄露,韦知府就是为了这件事忙的脚不沾地,。
最后又从韦小姐那儿听说,因为题目泄露,前前后后一共杀了快三十人才罢手。
祁子沥以鼓励的眼光看着淑云,本想夸两句,随后他想起,淑云来自韦知府,去年比较严重的几个地方,韦知府治下就算一个。
“是啊,老二被救出来了,但是被朝廷勒令一辈子都不能参加科举。回来后,老爷子就给他买下了书院,让他没事干去教书玩,也算对得起他读的那么多年的书。”
祁子沥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老二也是笨,连作弊都不会,就这还傻乎乎跟着人家一起去买题目,你说,他这种人要是能考上,朝廷才是瞎了眼呢!
“这样啊。”
“所以,听本少爷没错吧?少跟老二来往,瞧他那脑子,还教书呢。”
淑云眼珠一转,她看向祁子沥:“二少爷都这样,你不会也在外……”
祁子沥一听当下就没给淑云好脸色:“本少爷洁身自好,就算出去寻花问柳,也不会跟老二似的找点歪瓜裂枣的。”
淑云盯着祁子沥没说话。
“媳妇你放心,本少爷寻花问柳那几年,从没做过强抢民女的事,一来!麻烦!二来……”
“要是不麻烦,你就去了?”
“你听我说完啊。二来啊,一个不小心还要惹一身官司,要是再一不小心惹着官大,兴许本少爷就得委身娶妻了!”
“合着,娶我,还委屈你了?”
祁子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不是,我就这么一个比方!比方!娶你我真不觉得委屈!真的!你说,自打本少爷娶你进来,还去没去过哪些地方!”
淑云指着祁子沥:“放屁!那天谁喝的酩酊大醉满脸唇印?”
祁子沥又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了那天了!
“淑云今后你放一百个心,为夫再也不会去了!从今以后,为夫从良了!”
淑云呼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良,那是烟花女子用的词,到给你用了。”
“只要不是骂人的,什么词不是用呢?”
“那你可记住这句话!以后不准再去了!”
“记住!记住!本少爷一定记住!”
若是,淑云知道,三天后的事,今日她定然让祁子沥血溅当场。
……
风月楼差人过来要钱的时候,淑云起初是不相信,因为祁子沥才说过自己要‘从良’的,不管他有没有发誓,反正淑云是信了。不仅如此她还命半莲将传话的人给打出去。
传话人愤恨而走,等祁成再回来传话时,淑云脸上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从账房支了三千两银票,淑云直接骑着马着跟祁成气呼呼的朝着风月楼走去,因为半莲不会骑马,所以被淑云留在了祁府。
祁成看淑云脸色不好,担心一会儿祁子沥挨打,他想先劝淑云消消气,刚说完一个字,就被淑云给瞪了回去。
祁成想了想,反正挨打的是少爷,就算大少奶奶再狠,应该也不会杀人;想到这儿,祁成内心无比畅快。
淑云一言不发的到了风月楼。
祁成想拉着淑云走后门,但淑云脸色黑的吓人,祁成这一想法也就成了只是想想。
风月楼,楼如其名,在这儿,只谈风月不说其他,h不少穿着光鲜的男人朝里面走去。
“这就是风月楼?”淑云语气平静的吓人。
“回大少奶奶,这就是了……”祁成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自己说了,就成了淑云撒气的目标。
“前面带路。怎么?难不成非要我进去一间一间的搜?”淑云表情阴沉的可怕。
祁成的稳了稳心神,祁子沥一贯是皮糙肉厚,从小到大也挨打惯了;再看看自己,白净的哪像个下人,大少奶奶还是去打大少爷吧,大少爷耐揍!反正传去名声不好,也不是说自己的!
祁成眼一闭,心一横,带着满脸怒气的淑云从风月楼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门口小厮看淑云脸生,正要拦人,祁成赶紧使了个眼色,小厮点点头,转身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听说今日风月楼选花状元,刘知府特地前来一观。
等会儿,刚才进去的女人怎么有点眼熟?等会儿,那不是祁子沥的老婆么?
刘知府站定,他抬头看了下匾额。
风月楼啊,没走错啊,祁大少奶奶进去干嘛?抓奸?一定是!
“马夫,赶紧掉头,回家!今天不来了改天!”
马夫奇怪,今天老爷怎么连门都不进就要回去。
看马夫迟迟未动,刘知府愤恨道:“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哦哦哦,是!老爷!”
可惜,刘知府说晚了!
咣当一声,一张楠木桌砸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而位置不偏不倚,就正好在刚才刘知府站的位置。
刘知府当即催促:“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马夫也惊了,什么时候,老爷成了神算了!
……
鸨母趴在窗户上心疼的看着摔下的桌子,随机她头一仰,对着房梁上的人喊道:“哎呀,这可是楠木椅子!你们赔得起么?”
房梁上负责装修的工匠也觉得倒霉,鸨母非要自己弄个什么人间仙境,让把什么桌椅板凳全吊起来。
工匠都说了,不好吊,弄不好砸着人,鸨母不听。
不听就算了,为了省钱选的还都是细麻绳,这下好的了,绳索断了桌子飞出去了,这怪谁?
房间内,淑云静坐在椅子上,祁子沥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 纨绔恶少代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