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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音将自己面上的遮挡暂时卸下,又在隐蔽的地方简单换了身装扮,才朝着花宴中最高最远的拿处凉亭走去。
“什么人,站住。”结果她没走几步,就被前方的路中的守卫给拦了下来。轻音视线从前方不远处的亭子处收回,然后向后退了半步,“请问那边的贵人是?”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现在立马原路返回,否则后果自付。”守卫上下扫了眼轻音的衣着打扮,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腰间的刀。
轻音逼近的刀锋,然后将手里的令牌往前递了一下,“我找大殿下有事,希望这位大哥你能帮忙通传一下。”
“大皇子其实你想见就能见的!速速离开。”举刀的守卫连看都没看她手里的令牌一眼,不耐的说道。
倒是一旁的另一个守卫上前拦住伸手接过了令牌,翻看打量后,又深深地看了眼轻音,“这位小姐您看着面生,我们殿下又从未同女子往来过,所以我们方才要是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
轻音摇了下头,“我和殿下也是机缘巧合才有些交集,他赠我这面令牌也是为了两清之间渊源。如今我刚好遇到些事……所以麻烦了。”
“不麻烦。您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来。”说着,他回身拍了下举刀侍卫的肩膀,等看着人将刀收起来,才对着轻音笑了笑,“他是新来的,有些死脑筋。”
轻音点了下头,见他走了便也收回了视线,开始暗暗的想着等下该怎么办了。
这大皇子若是用好了,就是一个大助力。若是用不好就是个麻烦。
而现在随着事情的发展,对她来说,这个已经成了麻烦的人带来的麻烦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为了不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她觉得还是早些处理掉比较好。
忘忧,她前些日子也已经是实验过了,对人,对动物,都有些效果。若是不出意外,应该会有些效果。
她这边想着,那边去通传的守卫也赶了回来。他将令牌递还给了轻音后,微微抱手行了个礼,“小姐,殿下请您这边过去。”
轻音点头,抬脚跟了上去。凉亭位高,风景倒还是不错,一路绿树成荫,青石成阶,更有清澈细流,从上绵延而下。
“就是这里了,殿下在那里等着小姐。”守卫在凉亭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轻音顺着他的视线往那看去,只能依稀见到一个蓝袍身影半卧其中。
手心里的忘忧紧了紧,她抬脚走了过去。
季律见到轻音过来,先是挑了下眉,而后便从矮塌上立起了身,轻轻抿了口手中的茶,敛眉说道:“你怎么从那边过来了,我还派了人专门候在门口等你?”
“有些事。”轻音上前动作熟稔的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季律一愣,倒是也没说什么,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轻音自然的走到茶桌处,提起了茶壶,动作缓缓一停,将头转向了花宴的中心,看着那庭院里的各色花朵,以及散布的各类人群,笑了笑道:“听说,这次花宴其实国主是为了你特地准备的。怎么样有没有入得上眼的?”
季律闻言下意识的顺着她视线也望了过去,看着下面嘈杂来往的男男女女,有些嫌弃的蹙了蹙眉,“只是些凡人罢了!”
“我不也是?”轻音将手里重新倒满的茶杯递了过去,“要不是那什么图腾,你肯定也不会多看我一眼的,说到底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季律将茶杯顺手的放到桌子上,神色认真的摇头,“你与他们不同。”
“有何不同?”轻音垂眸,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杯子的边沿,淡声问道。
季律轻笑:“不同的地方多了,等你死后就会明白的。”
轻音闻言有些意外,她从茶桌上重新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些茶水后,捧在手里,微微敛眉道:“你今日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季律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有些疲倦的拧了拧眉头,手背撑起下巴,道:“今日那老头子非要我从这些人中选出个女子来。”
“所以?”轻音一边故作询问,一边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并用手将季律的杯子往其方向推进了些,“先喝些水。”
“看来看去,见过这么多的人,只觉得你顺眼些。”季律顺势拿起杯子,端着手里晃动片刻,盯着里面波动的水纹,突然沉默片刻转而问道:“这里面加了什么?”
轻音被问得一顿,视线在杯子与季律淡然的脸上来回移动了几个来回才道:“巫凤的新药。”
“干什么用的?”季律抬眼看她将手里的杯子晃了又晃,倒是没有放下。
轻音见此抿了下唇,这种被抓包的感觉让她觉得不太好,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忘忧,据说饮下后,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忧虑。”
“效果还好,没什么害处,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她看着季律睫毛紧张的颤动了几下,伸手就要接过其手里的杯子。
季律伸手一挡,下一秒就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抬头对上轻音错愕的眼神,稍稍落眸,道:“我觉得没什么用啊!”
“……”轻音挣开他的手,扶着桌面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你现在什么感觉?”
当时隔壁阿婆的儿子可是喝完之后,立马晕倒了的。就连大巫士的小松鼠用完了,都是悠悠转转了半天,这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才还好好的季律,突然闭眼用力挤了下眉尖,接着动作放缓了一般的眨了两下眼睛,片刻后朝着轻音扬唇笑了一下,“你想知道?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话落,还没等其反应,他就朝人扑了过去。轻音下意识避闪,然而还是慢了一步,直接被季律拉住胳膊强拽进了怀里。
她的头顶便压下了一道阴影,唇间也沾上了一抹微凉。轻音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愣神片刻后,快速的摸上了袖腕处隐藏的匕首。
“你为什么会不记得我?明明当时对我那么好,如今却像是躲避蛇蝎一般的防着躲着。不就是换了一副身躯吗,你若喜欢,我便做一辈子的兔子。”
“一直让你抱着,好不好?”不知为何季律突然换了一种语气,带着淡淡的委屈,将身前的轻音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轻音闻言,脑袋里的一根弦咔得断掉,接着身体一僵恍惚间,她手心里的匕首落到了地上。
刀刃磕到地面,清脆的声音唤醒了轻音。她打了个冷颤,下一秒推开了季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季律脸本来就涨红得厉害,被打后更是懵了一瞬,呆在原地默默地用眼睛盯着轻音,看了半晌才抿着唇道:“你明明对别的兔子都那么好,却打我?”
“你在胡说什么?”轻音蹙着眉,扫了眼周围的守卫,压低声音道,“什么兔子不兔子的!”
“我没胡说。”季律晃了几下身体,摇了摇头,上前不容拒绝般的抓住了轻音的手,并将其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微微低头,眼神专注的看着轻音,“你就是偏心,明明有了我还要去养其它的野兔子。”
“兔子?”轻音的思绪有些飘远,再看季律的时候,莫名从他的眉眼中感到了一丝熟悉,脑海里下意识的涌出了两个字。
“就是,你还说你不是变心了。”季律眉间微蹙,一边说着,一边回身从矮塌旁的笼子里将缩成一团的小白兔拎到轻音跟前,“你看,这就是证据。”
轻音心中隐隐的冒出个念头,但面上还是不解,“证据?”
季律见她朝着小白兔伸手,立马将手里的白兔往边上一移,然后将自己的手搭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我才是你的兔子,它不是。你这辈子也只能有我这一只兔子,记住了。”
轻音抿唇沉默的看着他,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眉眼。
完全不同,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若是硬要有所关联,那便是此时的眼神和……
这谜一样的脾气,还有一切不断地巧合。
“你记住了没?”季律缓慢地眨了两下眼,鸦青色的睫羽在脸颊上投出了两道淡淡的阴影,他扯了扯轻音的手臂,逼问道。
轻音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她无奈侧头,转眼之时正巧看到凉亭下方的花宴之处,突然聚起了一堆人。侧耳听去,隐隐还能闻见嘈杂之音。
“开始了?”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季律靠近轻音,整个人都罩在了轻音的身上,凑近她耳边淡淡的问道。
“你叫我什么?”轻音被这两个字激了一下。若是先前不信,那么现在她大约已经信了一大半。
季律面露迷茫,整个人看上去意识不清般,晕晕乎乎的,问什么答什么得道:“姐姐。”
“姐姐?”轻音回身,眸色微亮,伸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季律的手臂,“你为什么这样叫我?”
季律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因为忘忧带来的红晕还微消散,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比平时不止好了一点,“不是你说,煤球乖乖,姐姐最爱你的吗?”
“怎么我现在成人了,你就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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