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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怎么会是麻烦。”季律拧这眉,一脸不赞同的跟她细究道。
“同你说不清道理,不过我答应你的事不还是做到了。”轻音摊手挑了下眉,开始转移话题,“所以我们的合作继续?”
“合作?”季律不解,轻音见此上前几步走到他手边的桌子旁,往空茶杯里斟了些水,指尖轻沾后,往桌面上写了两个字。
楚泽,怎么又是他?
“他怎么了?你为什么张嘴闭嘴都离不开他?”
轻音闻言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四下看了一遍,见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后,朝着季律的方向招了招手。
季律有些疑惑,但还是稍稍伸了个头过去。轻音顺势低头,手掌掩在唇边,小声的张口道:“你可知道,之前那些山匪都是谁找的吗?”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上,季律突然不可控的抖了下身体,接着他便觉得自己耳角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轻音说了什么他全都没听到,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随着其呼吸而一下下跳动不停的自己的心脏。
“你觉得如何?”轻音说完后,便离开他直起了身,话刚出口,就见到了眼前人从耳角开始蔓延出来的诡异得红色。
“你……你怎么了?”轻音吓了一跳,想着不能被对方赖上,试探的伸出手,本以为会被他阻止,万没想到格外顺利的碰上了他的额头,“生病了?”
季律一个激灵,一双眼睛懵懵的盯着轻音,眼睫轻颤,半天好像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带着轻音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一脸不解道:“你听。”
轻音尴尬的缩了缩手,问道:“听什么?”
季律抿唇,“我好像病了?”
“你不是本来就有病的吗?”轻音奇怪,季律指间用力,仿佛现在只有抓住轻音的手才能缓解自己莫名的症状,摇头道:“不是那个,是这里,它跳得好快。”
轻音:“你还有心脏病?”
“不是。”季律蹙眉,垂眸静默了一会儿后,缓缓松开了轻音的手,侧身避开她的视线,道:“算了,你既然不懂,我还是去问别人吧。”
轻音无奈应了一声,然后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那……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季律点了点头,心思不在这儿,倒是没在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块刻着繁复花纹的小巧令牌,递给轻音,道:“三日后,记得来找我。要不然……”
季律起身,也不知什么时候抓到了逃跑的小白兔。此时一边说着,一边将兔子举到轻音的跟前,两只手指夹着兔子的小耳朵,道:“杀了你的兔子!”
轻音当着他的面收起令牌,刮了刮小白兔的粉鼻子,“好。”
…………
轻音告别了季律后,便拎着食盒从醉香阁的后门悄悄的离开了。
小松鼠趴在她的肩膀,低着小脑袋,抱着轻音的一撮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看上去低落极了。
轻音被它扯的头皮疼,无奈只好停下脚,将食盒换了个手,然后顺着自己的头发将其从小松鼠爪子里拽了出来,“乖,别动,要不然我让大巫士将你关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小兔兔。”
小松鼠闻言呆了片刻后,直接站起了身,表情恶狠狠的拿着身后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轻音的脑袋。
轻音感受着着毫无影响的攻击,动了动肩膀斜了小松鼠一眼叹口气后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她到了宅院时,正巧碰到大巫士送走春晓二人。
轻音打了声招呼,一同随着他进了院,将食盒放到院中的石桌上,净了手后,一遍摆放着饭菜,一边问向旁边的大巫士,“如何?”
大巫士洗好手,坐在了桌旁的石凳上,挽起了袖口,道:“大约在三日后的赏花宴上。”
“那个小姑娘怕被她家小姐责怪,不敢请我们去府上。所以能选的时机也只有在三日后,她家小姐出门的时候。”
“有几成把握?”轻音点了下头,将手里的筷子过去,同样坐了下来。
大巫士接过筷子,眼睛不离菜面的回道:“老幺已经打探了不少用得上的消息。若圣女你之前猜测的事,是真的,只要行动那日,当着众人的面让其露出马脚。之后,再加以引导……”
他砸了咂嘴,终于忍不住的下了一筷子菜,满足的感叹了一声,才继续道:“毕竟人的想象是强大的。那丞相府的小姐在用完神果后,性格大变的样子也是事实。”
“随便不知者是不是巧合,但至少对我们还是有利的,所以相信计划很快就能成功!”
轻音抿唇,道:“但愿如此。”
“对了,圣女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大巫士空出一只手,朝着地上的松鼠扔了一粒花生米后,冲着轻音一脸兴致得挑了下眉,“那大皇子对你态度明显不同,要不要考虑考虑?”
轻音使筷的手一顿,摇头,“他是个外族人。而且我对他也没什么想法。”
“外族人怎么了?”大巫士哼了一声,“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懂得珍惜眼前大好的机会。”
“趁着我们在外面,多玩一下没什么,总比下半辈子一直待在巫凤,忆起如今情景,留下遗憾要好得多吧!”
轻音闻言叹了一声,“想不到大巫士对此很有经验!”
大巫士连连摆了摆手,道:“经验谈不上,就是整日见你老气横秋色样子觉得碍眼,年纪轻轻的看上去比族长都老。反正在东岐还有段时间,想着让你找些乐趣。”
轻音听到他这个比喻,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可这是乐趣?”
“是啊,你看那大壮一收到他娘子传来的信就乐得跟什么似的。所以我觉得圣女你也缺了个这样的人。”大巫士指了指大壮住的屋子,说道。
“我觉得没必要。”轻音呛了几口饭,连忙压下一口水后,摆手说道:“我每天跟你们在一起说说话,就挺开心的。”
“那能一样,别怪老夫没提醒你。”大巫士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眼,“瞧你每天眉毛蹙得跟能夹死个苍蝇一样。”
轻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间,见上面没出皱纹后,松了一口气,纠正道:“大巫士说得虽然有道理,但感情这种事最是飘忽不定,若是我真的陷进去,非他不可了该怎么办?巫凤的族规可不是摆设。”
“怎么会,玩玩而已。圣女只要不投入感情,时机到了,甩手走人,岂不潇洒?”大巫士一本正经的回道,“再说我观察了许久,见你也不是真的厌恶那大皇子?”
轻音眼皮跳了一下,心想厌恶虽谈不上,但不躲不掉却是真的。不过对于大巫士的话,她也是难以认同,所以表情略微怪异的道:“你确定这不是那什么?”
“什么?”大巫士不解。
轻音嘴角抽搐,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跟他解释不清,毕竟两人的观念不同,想了想摇头,换了一种说法,“没有。我只是怕若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到时候难以脱身,走不掉罢了。”
“不会,我可不像族长和三位长老那般古板,既然说了,就肯定为你想好了退路。”言罢,大巫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指尖大小的瓶子,放到桌面上,一脸自豪的道:“这是前些天,老三给我的药,名为忘忧,可解世间一切烦恼,若是你怕他纠缠,就让其喝下就好。”
轻音看到递到自己眼前的物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不喜欢季律,也不准备做个渣女,但东西……好像还有点用处。 魔尊是只钢牙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