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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像是个十三效的女婿般,满脸堆笑地说道:“林叔,这五百块钱,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好好手下吧。”
林富贵本来对张楚十分看不上,甚至不以为然,但当看到那笔钱时,他不淡定了,生怕给人抢了去,一把夺了过来,往怀里一揣。
对张楚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着说道:“小楚啊!看来你最近是正赚钱了,这钱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恩,不错,不错。”
说着说着,林富贵就跟见了个金山银山似的,一把便将张楚拉到自己面前,将自己面前的下酒菜全部夹到了张楚的碗里。
连连说道:“来来来,小楚,林叔这里没什么招待你的,你别嫌弃,快吃吧!”
可就在此时,林晓芳气势汹汹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刚她便将两人的举动映在了眼里,朝着张楚翻了个白眼。
转身便走向林富贵,随后便伸手朝着她爹的怀里掏钱去,边掏边说道:“张楚,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有你这么投机取巧的吗?”
便又对林富贵冷声说道:“爸,你快把张楚给你的钱给我掏出来,那是你的钱吗?快给我。”
而林富贵便在那边跟杀猪似的直嚷嚷道:“这是我未来的女婿孝敬我的,怎么就不是我的了,你这个白眼狼,小楚给我点钱怎么了?我还就拿了。”
“他哪时你未来女婿,八字还没一撇呢!爸快给我。”
林晓芳一听那‘未来女婿’四个字,顿时浑身就跟起了红疹子似的,从脸到脖子全红了,瞪了眼张楚,便转身朝着林富贵反驳道。
“行了,晓芳,这点钱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这是我孝敬林叔的,你就让他拿着吧!”
见此,张楚便上前来将纠缠在一起的父女二人拉开。
闻言,林晓芳顿时无话可说,暗道,反正这不是她的钱,谁的钱谁心疼去。
这么一想,便什么也不管的朝着厨房走了去。
这边,张楚见这场闹剧结束了,也开始问起了关于自己的正经事。
他起身给林富贵倒了杯酒后,便问道:“林叔,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关于这承包土地的事,这个包地是不是要你们一群村委员同意才行!”
哪知!林富贵一听,顿时笑出了声,望了眼张楚,拿起筷子夹了颗花生扔进嘴里。
一副明清的模样说道:“怎么?你是不是得罪那郭大劳了,我看就是,这包地哪有那么复杂,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郭大劳一人同意就行了。”
张楚一听,顿时那股火又如火山般到了一个临界点,就要喷发出来。
胸腔上下起伏着,连着额头至脖子的青筋直接暴起。
他本来也对郭大劳的话半信半疑,所以才会来问林富贵。
可真知道真相,他的心里还是很愤怒,憋屈,他最讨厌别人给他使绊子了。
随后张楚跟林富贵道别后,便朝着无边的夜色走去,带着一股愤怒。
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不言而喻的煞气,他打算找郭大劳好好算算这笔账,他既然不让他好过,那他凭什么要他好过。
“张楚,你给我站住。”
就在这时,突然林晓芳急匆匆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追赶上张楚。
她之前在厨房里洗碗筷的时候,把林父跟张楚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是郭大劳极其不厚道,竟然骗了他。
而他则被耍的团团转,顿时林晓芳心里很是愧疚,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非要他赚十万块钱,他也没必要受这份气。
而她这里刚好有一件关于郭大劳的丑事,是在办公室的女老师私下告诉她的。
“怎么了?”
张楚眼底带着疑惑的望着林晓芳,想不通她这个时候叫住自己到底为了什么事!
林晓芳见他停步,立刻快速的走上前,一脸正色的望着他。
但是此时的张楚脸色却极为难看,还透着不耐烦,下一秒便迈开步子转身离开。
望着心情跟天气似的阴晴不定的张楚,林晓芳也不乐意了。
一把拽过他,便凑过他耳边厉声说道:“张楚,你如果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发誓你这辈子都斗不过郭大劳。”
张楚一听,立即停步,望向林晓芳,灰蒙蒙的眼睛里带着亮光。
激动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
林晓芳望见张楚神色镇定了,转而再度小声。
“那个郭大劳在外面有个老相好,我同事有一次看见郭大劳跟于大浪的老婆勾勾搭搭的,嘴还亲在一起,如果这件事被村里人知道了,你说那郭大劳头上的帽子还保不保得住了?还有那于大浪可是一个狠人,倒是不得把郭大劳打得半死。”
张楚激动地舌头舔了下嘴唇,旋即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林晓芳听到这句话,只想翻白眼。
但她忍不住了,也不跟张楚斗嘴,直说道:“爱信不信,我回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我当然相信你。”
张楚又凑在林晓芳的脸上亲了一口,便朝着深沉的夜色跑去。
“混蛋。”
林晓芳捂着左脸,羞恼地望着张楚离去的方向,暗骂道,随后便回了屋。
回家路上,迎着天上一轮银白的月亮,张楚却在低头沉思着,想到刚刚问林晓芳的话。
其实他心里是相信她的,但他不确定的是她那个同事会不会看错了,要是真看错了,那不是白高兴一场吗?
但是……如果不试试,那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呢!
张楚当下便决定了,他打算到于大浪家去蹲点守着,看看这郭大劳到底会不会真上门来。
而且这段时间似乎于大浪确实不在家,那不就方便他们偷情了吗?
下定决心后,张楚家也不会了,直接便抄小道,鬼鬼祟祟地跑到了于大浪家里。
并且一头扎进了那旁边的茅房里,随后又抬头望了眼天色,见时间还早,便一个人捂着鼻子,又受罪的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张楚快要在这臭气熏天的茅房中睡觉时。 医流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