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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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艹,你特么是不是骗老子,钱怎么还没转过来?!”
伴随着充满戾气的质问,青岩的右脸挨了一拳,力气之大,不止脸颊处一阵钝痛,身体也跟着往后踉跄两步。
他稳了稳身体,才发现身上还有好几处都在疼,看样子没少挨揍。
不过相比他胃癌晚期的痛,也不算什么就是了。
青岩抬头——
不大的会所包间里,灯光偏暗,一个红毛少年正握着拳,恶狠狠地盯着他,威胁意味明显。他身后还站着三个杀马特少年,脸上的表情不是不屑就是不满,在为红毛壮势。
“别特么墨迹,赶紧转钱,否则别说拿回东西,老子让你们死在这信不信!”见青岩看过来,红毛又吼了一声。
青岩还未弄明白眼前这一幕,身旁不远处突然插进来一道凄厉又害怕的声音:“你们别打我哥,要打打我。”
闻声转头,青岩发现旁边还有一人——
少年个子比他略矮,穿着黑白色校服,正红着眼望着红毛,眼里既有担忧又有恐惧,像是吓得不轻,费了很大勇气才喊出那句维护他的话。
相比他的狼狈,少年倒是干干净净,没有遭到红毛等人的毒手。
青岩可以确定,他短暂的人生中没这位“弟弟”。
继而,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校服少年胸前的校牌上——秦舟舟。
这一瞬,某些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青岩猛然眯了下眼。
他扫了眼手中的手机,沉声道:“我现在给你转。”
“哥,他们还没把东西给你。”秦舟舟冲过来想阻止。
只是还未挨到青岩,青岩便灵巧地避开身体,继续不动声色操作手机。
秦舟舟扑了个空,愣了下:“哥?你把钱给他们东西就拿不到了。”
是的,先给钱,东西就拿不回来了。可是不给钱,他就会继续被红毛他们揍,一样拿不回东西,最后还落下残疾。
看似为他着想的“弟弟”,不止有心机,也够狠辣。
青岩充耳不闻,快速在短信界面输入12110加区号,而后输入会所地址包间号和“救命”两字发送过去。
结束这一切,青岩才不慌不忙地转账。
红毛收到钱,丝毫没有还东西的意思,痞里痞气地笑了笑:“这次多谢了,我们下次再谈。”
见他们准备离开,青岩也不阻止,反而是秦舟舟大喊一声:“东西不还,你们不许走!”
自寻死路。
如果青岩不知道警察就在这间会所例行检查,而他刚刚又没报警的话。
红毛等人闻言,刚一身戾气地转身,包间门就被人推开,几名警察快速将现场控制住,问:“谁报得警,什么情况?”
红毛等人抱头蹲在角落里,半晌才从被警察端了案发现场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红毛抬头,努力挤出一个笑:“警察叔叔,我们是朋友,在这聚会呢,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警察指了指青岩:“聚会能把人伤成这样?”
这一指,警察愣了下。
面前的少年身高体长,哪怕穿着奇装异服也遮不住他沉稳干净的气质。
特别是他张脸,生得实在是清秀漂亮,右脸因为挨打红了一块,越发衬得他那张脸白皙干净。
如果不是一头白色的烟花烫短发,应该比身边穿校服的少年更像个好学生。
警察的目光与青岩沉静的视线交错两秒,最终还是落在秦舟舟脸上,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你说。”
秦舟舟挨着青岩站着,扫了眼角落里的红毛,像是很害怕,好半晌才缓慢发声,嗓音里都是颤意。
“他们跟我哥是朋友,闹翻了,就把我哥的玉佩拿走了,让我哥拿钱来赎,我怕我哥一个人过来有危险,就陪他一起来的,谁知道……”
说到这,秦舟舟仰起头看向青岩,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仿佛要哭了一般,柔声道:“哥,你以后别跟这些不良少年一起玩了。”
秦舟舟三言两语给眼前的情况定了性——
一群不良少年内讧引发的敲诈勒索,他是无辜卷入的。
为首的警官看了眼始终安静立在那的青岩,追问:“是你弟弟说的这样吗?”
青岩心里冷笑一声,再抬头,漆黑的眼里只余波澜不惊的平静:“不是。警官,我弟弟才是主谋。”
闻言,众人皆是一惊,反应最大的莫过于秦舟舟了。
他眼里闪过惊慌,很快又变成诧异,盯着青岩唤:“哥。”
有了主谋,性质完全不同。简单的案子忽然变复杂,警察没再给他们掰扯的机会,直接下令:“全带回去。”
出门时,秦舟舟将刚刚未完的话补上,小心劝青岩:“哥,是不是他们强迫你这样说的?你别怕,警察会为我们做主的。”
青岩懒得理他。
自他看到秦舟舟校牌那一刻起,就明白了自己目前的遭遇——
他穿书了,是他临死前看的那本小说。
书中跟他姓名同音的“秦岩”是个彻头彻尾的炮灰,从小被养在乡下奶奶家,前几年,虽然过得清贫,但奶奶对他还算好。
直至七岁那年,奶奶带他回了一趟秦家后,就像变了个人,什么粗活重活都让他做,不干就打骂他。
心里的落差加上自保需求,他很小就跟乡下小混混鬼混在一起,就变成了不学无术的学渣。
直到他十六岁时奶奶去世,他被接回秦家,本以为苦尽甘来,却因为成绩和素养都太差,父母不仅不关心他,还嫌他丢人。
家里还有个成绩好,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的弟弟做对比,父母偏心得异常明显。
一开始,他还试图向弟弟看齐,默默学习,让父母能认可他一点。
但在他两次考了全校倒数第一被叫家长后,许是遗传了奶奶的暴力,明明已经是公司负责人的父亲,狠狠揍了他一顿。
他一声不吭,望着母亲。
那时他是动了只要母亲帮他说一句话,他就拼命努力的念头的。
可惜,母亲不但没阻止父亲施暴,还恨铁不成钢地谴责他:“你哪怕稍微努努力也不可能考倒数第一,你看看舟舟,你们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什么都比不上他。
我跟你爸爸的人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你奶奶去世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把你接回来。”
自那以后,秦岩放弃了学习,越发叛逆,成了彻头彻尾的小混混。
在秦家,父母对他百般嫌弃。在学校,同学们对他避之不及。
仿佛他是洪水猛兽,天生不受待见。
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秦舟舟。
只是,秦岩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糟糕的境遇都是他的“好弟弟”造成的,而他却一直将白莲花弟弟当成至亲,直至彻底送命。
比如这一次的赎物,从头到尾都是秦舟舟一手策划的,他承诺红毛等人,钱和玉佩都归他们。作为交换,红毛等人必须狠狠揍秦岩一顿,最好让他破相或者残疾。
被蒙在鼓里的秦岩不但不知道真相,还对只身陪他闯险境的弟弟感激涕零。怕红毛他们报复弟弟,他没敢报警,还护着弟弟,最后因为这次事件落下轻微跛脚的残疾。
回到家,父母以为他跟人打架斗殴,不愿意花钱给他看,还打骂他一顿,说是给他长个记性。
实际上,红毛等人根本不可能对主谋的秦舟舟动手。
诸如此类事情渐渐叠加,以至于后来,弟弟“身处险境”时,他想都没想就上了,最后因为“救弟弟”被人弄死。
简直是悲惨又傻逼的一生。
而现在,青岩不是秦岩。
秦岩缺爱,希望得到亲人的关心,同学的关注,所以试图用与众不同引来大家的目光,又对向他“释放善意”的秦舟舟百般维护和珍惜。
但他不同,上辈子父母不要他,他就早早一个人独立出去,摒弃所有情感,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学习和研究中,成为人们眼中的天才少年。
正因为如此,他才三餐不定,甚至连每年体检的时间都抽不出,最后癌症晚期,死在了研究台上。
如果说他上辈子有什么娱乐的话,同事给他的这本关于“秦岩”的小说是唯一。
小说他只草草看了一小半,因为不认同秦岩的价值观,懒得浪费时间。
他是回避型人格,对得不到的情感不但不会像秦岩那般依恋,反而会弃之不及。
他从不给人伤害他的机会,特别是身边的人。
所以在他穿书过来,弄清眼前情况的第一时间,他就选择了报警。
不是他没能力干翻红毛他们,而是希望秦舟舟的所作所为被揭露。
青岩回忆这些时,一行人被警察带着下电梯。
旁边,秦舟舟见劝说他无效,又转头求警察:“警察叔叔,我跟哥哥是受害者,不能让我们先回去吗?”
“是不是受害者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就是受害者也要配合调查。”许是秦舟舟楚楚可怜的样子起了效果,警察虽然应得公事公办,但语气却软了两分。
青岩懒得看秦舟舟演戏,盯着电梯下降的楼层数字,希望早点解决秦舟舟。
同一时间,另一部电梯外,两个身形挺拔的少年正在等待。
一个穿着青色冲锋衣,另一个着黑色风衣,完全不同的风格,都给人不容忽视的气场。
特别是黑衣少年,立着衣领,遮住了小半张脸。
他微垂着头立在那,依稀可见凌厉的脸部线条,只是让人看不清表情,更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仿若高山上的雪松,矜贵疏离又遥不可及。
“顾琛已经到了,在顶楼。他晚上还有个通告,跟我们见完面就得走。”青衣少年易林川道。
“嗯。”
“顾琛也够拼的,出了意外刚好利索,又投身他的演绎事业了,也不多休息一阵。
还有你,离江,你也别天天只沉迷于学习,大好时光,咱就不能搞点娱乐活动?要我说,我们就该定期出来聚聚。”
“没兴趣。”陆离江拒绝得很干脆。
易林川被拒绝习惯了,笑着揶揄:“是是是,我们陆神除了学习,对什么都没兴趣。”
“叮”一声,电梯抵达一楼。
两人进去,电梯门闭合的那一瞬,青岩他们乘坐的另一部电梯也抵达一楼。
陆离江静静地立在那,等电梯关门,然后上行。
只是,忽然之间,他心脏狂跳,像狂风过境,如潮水来袭,汹涌热烈,完全不受控。
以至于他整个身体都有了些微颤抖,不像生病,更似即将发生什么重大事情的预兆。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猛然一惊,下意识的,他伸手挡了下已经只余一条缝隙的电梯门。
完全没有理智,好像如果不这样做,他注定会后悔。
手掌的阻挡让电梯门发出“哐”一声,随后弹开。
刚站定的易林川吓了一跳,他还从未见过陆离江如此失态的时刻,赶紧按上电梯开门键,防止他的手受伤,语气急切:“怎么了?”
大厅里很平常,前台服务员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陆离江环视周遭,最后只在大门转角的地方一个杀马特的背影。
——奇装异服,还顶着一头白毛。
杀马特转身消失,而他的心脏也归平静,好似刚刚的狂跳只是错觉。
理智回归,陆离江放下手,又恢复平日里的冷漠,淡淡回应:“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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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受,陆离江攻,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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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收一下专栏《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穿书]》,下本写~
国民弟弟季屿意外穿成一本豪门文里的炮灰假少爷。
假少爷空有绝美长相,实则坏事做尽,又毒又蠢。
真少爷季榆迟回归后,他还试图跟人抢夺家产,设计陷害,结果自然是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季屿穿过来的时机不太好,恰是季家认回真少爷时。
为了自己的小命,他果断将季榆迟拉到无人的角落,真诚地讨好:“哥哥,你放心,季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绝不拿一分一毫。”
暖光灯下,季榆迟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少年,语气低沉危险:“鸠占鹊巢十八年的账,又该怎么算?”
季屿理亏,视死如归地问:“哥哥,你想怎么算?”
季榆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座无虚席的高端餐厅,季榆迟矜贵自持地往那一坐,吩咐:“我手不舒服,小屿你喂我。”
累了一天回家,还没来得及扑向温暖的大床,就被季榆迟拎起来:“我身上不舒服,过来帮我做按摩。”
全家旅行,身价千亿的季榆迟当着父母开了两间房,理所当然地解释:“我有严重的失眠,必须小屿陪着才能睡着。”
季屿被使唤得团团转,还要被周围人打趣是季榆迟的小媳妇,而哥哥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危险,季屿终于忍不住问:“我到底还需要偿还多久?”
季榆迟望着眼前精致昳丽的少年,喉结滚动,低哑声音道:“不够,需要用一辈子来还。”
【单纯可爱·被攻吃掉也不知道·国民弟弟受(季屿)vs 腹黑病娇·天天在想怎么吃掉受·禁欲总裁攻(季榆迟)】 校草必须每天吸我才能活命[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