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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讽刺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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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解,但是很难做到。”

  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星月寒微蹙起眉头,淡淡的说道,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芒。

  有多少年了?

  他有多少年没有碰到这种蛊毒了?

  自从那件事后,他遍访天下也未曾找到会这种蛊毒的人,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寻到了。

  真够讽刺的。

  “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人动了杀机?

  为什么?

  星月寒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杀意恰好落在了陆如芸的眼里,惊得她心差点儿停跳,还好,她早就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没有露出惊骇的表情。

  可惊讶过后,就是浓浓的疑惑。

  这星月寒身上的淡漠,她知道是他由心散发出来的,并不是伪装,因此,陆如芸几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真正冷清冷心的主。

  能让这样的人妄动杀机,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小事。

  会是什么事呢?

  略微结合这人前后的反应,很快,陆如芸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也正是因为猜到了,她整个人变得很不好起来。

  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浓郁的寒气毫不压制的释放出来,顿时令整个房间的温度降下几度。

  “嗯。”

  察觉到对面所站之人的变化,一直淡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星月寒不禁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看向陆如芸,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

  有意思。

  现在他有些懂左千黎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的那般在乎了……

  “要想化解这个蛊毒,有两个办法,但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容易做到。”

  也不藏着掖着,如果没料错的话,这件事想要成功,眼前这个女人是关键。

  再说了,他也正好看看,能被左千黎看上眼的人,到底能带给他多大的惊喜。

  “哪两个办法。”

  微眯起双眼,陆如芸压下内心翻涌而出的情绪,自顾自的找个了就近的位置坐下,挑眉问道。

  她知道,他们的谈话现在才开始,而一旁的程晨等人也不傻,见她这个架势,很干脆的退出了房间。

  “其一,找到那个施蛊之人,杀死主蛊,这子蛊自然也会死掉,但一般来说,会施这种蛊的人,其本身实力都不弱,否则,也不敢将主蛊藏在体内。”

  说到这,星月寒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漆黑的眼眸里杀气腾腾,就在陆如芸觉得是不是要出言提醒一番的时候,他又奇迹般的将之压了下去。

  “其二,前往南疆,寻找特有的五种毒物,以毒攻毒,以蛊制蛊,立时,这蛊必破,而那施蛊之人也会遭受反噬之苦。”

  这个办法其实比第一个更凶险,成功的几率更低。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光是那五种毒物的寻找就要面临严峻的考验,就算是他,也没十足的把握敢说能安然闯过去。

  其次,他成功的制出了解药,左千黎在服用时也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功亏一篑。

  最主要的,是在煎熬过程中,绝大多数承受不住的人为了能够得到解脱,会选择自绝。

  “好恶毒的人。”

  寒眸微眯,陆如芸冷冷的说道,隐藏在云袖下的双手死死的握紧,任凭指甲陷进肉中而浑然不觉。

  “确实是个恶毒的人。”

  很肯定的给出一句话,星月寒看向陆如芸的眼神又变了变,淡淡的说道:“你打算选择哪一个办法救他。”

  “你还有什么话没告诉我吗。”

  轻合了合双眼,掩饰掉眼底的杀气,陆如芸又恢复了她淡然自若的模样,似笑非笑的迎视星月寒,不答反问。

  “何以见得。”

  心下一惊,但好在星月寒与陆如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同一类人,都不是那种会轻易将真实情绪泄露出来的人。

  “直觉。”

  陆如芸可不会好心的告诉他,每当他说起有关于蛊毒时,整个人都会完全忘了伪装,有什么情绪反应,完全会写在脸上,稍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穿。

  这个人很危险,在她没有完全信任他之前,还有留个小心眼的比较好,至少,不会让自己无缘无故陷入被人坑害的惨剧中。

  有些事,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你很特别。”

  特别到让他这个许久未曾再对某个人感兴趣的人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有意思。

  星月寒承认,自从当年那件事后,本就冷情的他更加的冷了,几乎到了,除开左千黎外,其他任何人他都不待见,更不会出手,哪怕对方死在他面前。

  两年前,一个颇具盛名的江湖门派门主,被仇家下了剧毒,他的家人硬是在他门外跪了三天,他也未曾出手,最后看着那人毒发身亡。

  一年前,一个跟他还算有那么点所谓交情的人,身染恶疾,前来求医,也被他拒之门外,虽没有当场死去,但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

  这不能怪他,被最亲近的人背叛,险些丢了性命不说,差点儿还要背负欺师灭祖之名。

  呵。

  人性之贪婪和无情,星月寒自认受够了,也看透了,若非欠了左千黎大情,令他不得不暂时留在这,此时的他,只怕早就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不过,距离那一天也快了……

  “我该回避一下吗。”

  想什么这么入神?

  陆如芸回想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能发人深思的东西在里面,以至于她连唤了两声都被眼前这人无视个透彻。

  “抱歉,想到些事情。”

  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没分毫的歉意,星月寒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谈事情的时候走神。

  “两个办法都承受着风险,我不希望被隐瞒。”

  她能赌,也能输,可左千黎不行。

  可她并不懂医术,除了简单的包扎和急救外,其他的一窍不通,因此,她不敢冒半点儿风险。

  庆幸左千黎身边有一个医术超群的人存在,可毕竟不是她所了解的人物,若非情不得已,她根本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现在,既然选择相信眼前这个人,那么,陆如芸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在此之前,她要将情况了解清楚,有些该说的话也得事先说清楚。

  事实上,某种程度上来说,陆如芸与星月寒的经历近乎一样,都是被最亲密的人背叛,因而出于自我保护,在很大程度上,对接触的人都会保持七分戒备。

  “自然。”

  有些讶异的看了陆如芸一眼,薄唇微扬,轻吐出两个字。

  越来越有意思了。

  如果他刚刚没看错的话,眼前这个女人在防备着他,是那种由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戒备。

  这种情况他不陌生,那是真正经历过某些刻骨铭心的事才会有的,就像他。

  可怎么会呢?

  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是个标标准准的千金大小姐,被豢养在深闺之中,就算遇上些不顺心的事,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会吃亏。

  若她很凄惨的话,作为她的对手,估计不死也得掉三层皮吧。

  谁那么大胆,敢背叛她?

  星月寒不禁疑惑的皱了皱眉,随即又甩了甩头,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若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依照他对左千黎的了解,这个主绝对不会再让那个人活着,而眼前这个人,也得不到他那由心的在乎。

  别看左千黎总是淡淡然,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知道,他骨子里是个很专一,占有欲极强的主。

  认定一个人,他就会要得到这个人的一切,身与心,必须完全属于他,容不得丝毫的瑕疵和背叛,就如他自己一样。

  “左千黎还能撑多久。”

  深深的看了对面的星月寒一眼,陆如芸方才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只能保证帮他压制一个月的时间。”

  若不是他曾经亲自承受过那蛊毒,饶是星月寒也不敢这么说,也做不到这一步。

  “这么短。”

  柳眉轻蹙,陆如芸显然对这个时限很不满意。

  南疆远在左国的南边边境,可以算作左国与赵国之间的分界点,是个毒物横生的地方,其危险程度不亚于玩潜伏游戏。

  更重要的,他们在寻找和规避毒物侵蚀的同时,还要提防赵国趁机灭杀他们,那样一来,事情会更加的棘手。

  “这已经是极限了。”

  换个人试试,能压制住七天就算枭楚了。

  星月寒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他承认眼前这个女人那似抱怨又像埋汰的语气刺激他了,真实情绪忍不住就显露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蛊毒。”

  就连眼前这个人都倍感棘手,显然不是寻常之物,可越是这样,其针对性越强,她或许可以从这方面找出那个幕后之人,如此,就不用去南疆冒险了。

  毕竟,赵国是一只卧着的猛虎,一个不小心,就会给猎物致命一击,她不得不防。

  “傀儡蛊。”

  漆黑的眼眸中再次闪过一丝狠辣,星月寒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

  “什么叫傀儡蛊。”

  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在扩散,以至于陆如芸再次忍不住的紧皱起眉头,握紧了双手,掌心的痛觉才令她没有失去理智。

  “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完全控制人心智的蛊,中蛊之人若不及时解蛊,一旦被子蛊钻入脑子,啃噬掉神智,那这个人就会完完全全被母蛊的人所控。”

  这是一种极其阴毒的蛊。

  换言之,能驱使这种蛊的人本身也是个狠角色,舍得对别人下狠手,更狠得下心对自己残忍。

  或许以前他对蛊的了解并不算多,可在经历了那件事情后,他曾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潜心研究这玩意,谁说还达不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但百分之八十的蛊他都能解了。

  可这傀儡蛊除外。

  在某种程度上说,一般炼制这种蛊毒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被人解除,更没想过要活着,所以,此蛊根本没有化解的办法。

  然事无绝对,总会有些意外出现。

  他曾深入南疆寻找化解的办法时,机缘巧合下,被蛊族的少族长所救,两人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也是那时候,他知道了化解这傀儡蛊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当然,有没有效,他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可恶。”

  她算是知道了,那个幕后之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死左千黎,而是试图用这种方式控制他,让他为他所用。

  真正的阴险至极。

  陆如芸本就阴沉的脸瞬间黑比锅底,身上的寒气止不住的外泄,令房间的温度骤降了两度。

  “这傀儡蛊虽然厉害,但要操作起来也不容易,在为大成之前,控蛊之人是不会距离的太远的,或许,你可以试试在京城范围里找找,说不定能揪出那个人来。”

  轻叹口气,谁说不可恶呢?

  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作用,还不如说些有用的,看眼前这个女人的样子,应该也是在乎左千黎的吧,若非如此,那她可就真的太可怕了。

  与其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演技高超,星月寒显然更愿意相信她是真心在乎,于是乎,他终于松口的吐出一个相当有用的消息。

  尽管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但至少缩小了范围,可要在数万人中找出一个人来,这困难程度,也不容小觊啊。

  “京城吗。”

  寒眸微眯,陆如芸咀嚼着星月寒提供的线索,手指习惯性的曲起,叩击出一连串的节奏。

  左千颜?林丞相?还是其他两国的奸细?

  直到这一刻,陆如芸才发现,她对左千黎的了解太少,特别是他身边的人物关系。

  这不,到了关键时刻,她脑子里根本找不出半个能够对的上号的人物,因此,也只能暂时将人锁定为他们共同的对手身上。

  会是吗?

  这还真不好说。

  头莫名的胀痛,令陆如芸忍不住轻皱起眉头,眯了眯眼睛,希望缓解掉那种疼痛感。

  “第二个办法你有几成把握。”

  许久,手上的动作一顿,陆如芸突兀的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若由南疆蛊族族长或者少族长的人来治,成功的几率有七成,但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南疆的,而左千黎的身份,也注定他不可能偷偷出京。”

  并没有正面回答陆如芸的问题,星月寒淡淡然的说着,见对面所坐之人身上的寒气更甚了几分,这才复又补充道:“我,不足五成。”

  “不足五成……”

  这也太低了吧?

  依照星月寒的实力竟然来一半的成功率都达不到,这也太惊人了吧,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出那傀儡蛊有多凶悍。

  “能不能成功要看左千黎的求生意志,否则,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既然话都说开了,星月寒也不会藏着掖着,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左千黎,淡淡的说道。

  要知道,他只是个大夫,不是神。

  这被救治的人若要自绝了结,他半点儿办法都没有,天晓得他们会用什么方式自绝。

  防的了一防不了二,防的了二也防不了三。

  他星月寒没办法事事顾全,因此,此事的成败关键,还是在于左千黎自己,除非眼前这个女人能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将之斩杀。

  可……这可能吗?

  这不关他的事,他只负责治疗,其他的事情就让眼前这个人去操心吧,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与他有种相同气息的女人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这就算……还清左千黎当年的恩情的小小馈赠吧。

  “我知道了。”

  又是一阵静默,好久之后,陆如芸好像被人抽空了力气似的淡淡的丢出一句话后,微微欠了欠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四皇子书房里。

  “陆小姐,主子怎么样。”

  程昱静静的观察着端坐在正位上的女人,可任凭他怎么看,也无法从她身上看出半点儿蛛丝马迹,无奈,只能恭敬的行礼问道。

  “护主不利,程昱,该受何种惩罚。”

  柳眉轻挑,陆如芸不怒自威,低低的反问。

  “废掉四肢,丢入蛇穴。”

  没想到陆如芸会先提及这件事,程昱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沉声回道。

  谁也没想到,那五个人这次会犯下这么严重的错,害得主子险些惨死,如此一来,即使他们有心,也不敢为之求情。

  “你们可有不服。”

  并未理会在说这话的时候,程昱脸上那复杂的表情,陆如芸侧目看向程晨五人,低低的问道。

  “没有。”

  这一次确实是他们错了,他们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

  “我不是你们的主子,无权处置你们,所以,这件事等你们主子康复了,由他判定。”

  就在众人满脸沉痛表情沉默之际,陆如芸轻叹口气,慵懒的往后靠在靠椅上,淡淡的说道。

  事情的经过,她刚刚已经让程晨详细的说了一遍,很是了解,可也正是了解,才会自责。

  说到底,若不是她与左千黎冷战,他就不会为了哄她将亲信留在家里,那么,也就不会再有后面的那些事情。

  哎……

  还真孽缘。

  从他们两个相遇开始,大事小事就不断,就没有个清闲的时候,这不是孽不是劫,还能是什么?

  “陆小姐……”

  “不急,等我将话说完,会给你们个机会表达意见的。”

  眯了眯眼睛,陆如芸挥散去脑子里的感叹,抬手制止了程昱的话。

  “你们的忠心我都了解,若因为这件事就抹掉你们的付出,对你们来说,并不公平,所以,我会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要不要,你们自己决定。”

  能完全取得她这样的人的信任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还是文武双全的人才。

  左千黎这么多年,也就培养出这么十个人,若因为这点儿事,就将一半人斩杀,对他们的中坚力量是一种极大的削弱。

  可若半点儿惩罚都没有,别说左千黎会怎么想,就她陆如芸也难咽下心里的那口怒气。

  “要。”

  不管怎么样,能活着谁不想要?

  因此,在听到陆如芸的话后,程晨无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当然,如果换个人说这件事,他们不会这样干脆利落,毕竟,相处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他们的主子,那绝不是一个轻易动摇的人。

  可惜……

  在坚定不移的人也有软肋,而眼前这位陆小姐显然就是他们主子的软肋。

  “你们主子的情况很危险,想要化解,神医提供了两个办法。”

  听到不出意料的回答,陆如芸也就不再耽搁了,简单的将星月寒所说的两个办法说了出来,顿时,引来满是的寂静。

  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无论两个办法,他们最后采用了哪一种,都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实现,可一旦失败,那他们的主子可就……

  嘶!

  这样的后果可不是处死五个亲信就能弥补的。

  且不说四皇子这边的势力会受到什么样的波及,就是整个左国,失去了一个足以站在顶端的战神,赵国那只蠢蠢欲动的猛虎,只怕再也克制不住了吧。

  若只有一个赵国,凭借左国的底蕴,或许还不惧,可谁能保证,在那样的情况下,周国不会横插一脚?

  以一国之力抗衡两个国家的夹攻。

  全盛时期的左国做不到,更别提在失去了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后了。

  “程昱,你带着其他四人,坐镇京城。”

  将眼前这些人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可陆如芸并未理会分毫,自顾自的下达着命令:“两个任务。其一,做好之前左千黎吩咐的事,不得出任何岔子;其二,在京城里找一个人。”

  “凶手。”

  前者很容易理解,可后面一条就让他们有些琢磨不透了,他们并不认为那个下蛊之人会笨得一直留在京城里等人抓。

  “注意两种人,一时试图靠近四皇子府的人,而是与左千黎有隔阂的人,一旦察觉到这两种人,不要轻举妄动,小心监视起来等我回来。”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陆如芸不希望这些人因为仇恨而失去理智,从而办错事,因此,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告诉他们,凶手还滞留在京城里这件事。

  “陆小姐要去南疆。”

  没有得到回答,程昱也不气馁,他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不会拿他们主子的性命开玩笑的。

  果然,下一秒,陆如芸的话就给了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让他们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担忧。

  “不止我,神医和程晨他们五个也要同去。”

  反正人多些总不是坏事,毕竟,她要防着这京城里会有敌国的奸细在,特别是赵国的。

  一旦左千黎伤重这件事传扬出去,那么,他们此去南疆的路绝对不会一帆风顺,带几个身手了得又让人信任的人同往,相对要有保障点儿。 纨绔王妃:王爷不服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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