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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夏至即将到来人就会觉得疲累还是怎样,她这几日很嗜睡,而且还总是腰酸背痛的感觉累。
不过是这样看了半天的书,就感觉身子骨要散架了一般。
窗外的阳光还有余温,念锦隔着玻璃看外面的葱翠,不知不觉间,似乎回到了幼小的时光。
她未与北宫沧结婚时,也是这样,整日整日的待在自己的小楼上,看书,睡觉,下下棋,弹弹琴,日子也是逍遥无比的。自从,她与北宫沧结婚后,完全迷失了自我,连最喜欢的小说也可以搁置一旁,曾经的琴棋书画早已丢到了一边,可是,他负了她,背叛了她,后来遇上了少天,与少天结婚后,她以前的一些习惯才慢慢地找了回来,思念着少天的时刻,她好象是听到他的脚步声时,念锦并没有被惊动,她记得自己答应过他,今晚要陪他出去参加一场晚宴的,所以他此刻也该是回来接她了。
她答应陪他参加今晚的宴会,而他也答应她,将傅雪菲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这交易,她不算吃亏,至少,她可以报一箭之仇了。
“在看什么?”他亲昵的按住她的肩,将下颌搁在她头顶软软的发丝上轻声询问。
“你看……”念锦这次没有推开他,反而伸出手指给他看窗外一处,嗓音低沉的轻柔:“从这里看出去,和我家的园子,像极了。”
他略一顿,手掌下滑搂住她的纤腰,要她靠在自己胸前,方才哦了一声问道:“是想家了么?”
念锦微微低头,眼底却似有了浅浅的哀伤:“怎么不想。”
北宫沧眼底神色微变,却只是勾了勾唇角一笑,并未接话,岔开话题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去收拾下,我们该出去了。”
念锦点点头,站起来后,却又不忘嘱咐他一句:“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记。”
他点头,道:“放心。”
念锦这才转身进了浴室,门关上那一刻,她若是回头,定然能够看到北宫沧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以一抹难见的比幽伤,想得到她,必须得牺牲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也够悲惨的了,曾经他将她弃如敝履,当她匍匐在他脚下,将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是他不知珍惜,毫不犹豫把她踢开,如今,当他真正发现自己的爱情时,她对于他来说,早已成了水中月,镜中花,看得到,却再也得不到,呵呵!苍凉渐渐浸染在他的嘴角。
念锦换好衣服出来,念锦还不忘绅士的提醒她拿一件厚厚的大衣,上流社会的晚宴自然少不了衣香鬓影,而漂亮性感的晚礼服就是锦上添花。
但是美丽之后,要承受的寒冷,就不在女士考虑的范畴之内了。
念锦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一扬眉:“北宫沧,你倒真是对女人一等一贴心的绅士。”
她明褒暗贬的话语让北宫沧脸色一凛,旋即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大衣搭在臂弯上,然后搂了她的腰;“走吧,就你伶牙俐齿的。”
念锦哧了一声,也不再理会,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住进梅园的别墅这么久以来,念锦还是第一次得以出去,透过车窗,就见这风景和来时那天已然完全不同,她有些贪婪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繁花似锦的春末夏初,正是最热闹最舒适的季节,她却不得身入其中:“这些天拘的你很闷吧!我也正忙着一些事,走不开,等我闲了,陪你四处好好逛逛这泰国的山水,异国风光定别有一番风味。”
忙?这段时间他很忙,忙着将罂粟制出毒品,忙着贩卖军火,忙着四处杀人犯火扩充地盘,念锦的心里升起一缕冷嗤。
他微微偏头,伸手拿了她一缕头发在指端轻轻绕了一下,又拉近到面前,就嗅到那熟悉的栀子花香,只感觉说不出的神清气爽,忍不住的箍住她细腰的手掌微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就带入了怀中:“念锦,如果我将雪菲的孩子打掉了,你可得兑现自己的诺言,留在我身边,我保证,我会好好对你的。”
“如果我食了言,就天打雷辟。”
念锦咯咯的笑,她笑的眼底流光溢彩,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带着一点俏皮的神情望着他:“说梦话的吧!”
北宫沧一扬眉,唇边泛起一抹笑;“怎么,不信?”
念锦垂了眼帘,长睫轻轻的颤动起来:“记得,曾经你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可是,结局你那颗心还不是被傅雪菲勾走了。你不也还好好地活着,老天爷还真是不长眼睛啊!”
“念锦。”闻言,北宫沧心中的负疚加深,喉头一紧:“今非昔比了。”以前他不爱她,很多事情自然不会站在她的立场去思考,他北宫沧一向是一个怀揣天下的男人,他不甘被秦家人看成是一无是处的私生子,所以,才与念锦结了婚,以前也许是利用,可是,现在,他的心境已经完全改变了,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能因儿女私情而沉迷,可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即便是他拥有了天下,没有了美人的陪伴,他的心终究是孤独的。
领悟到这一点后,他就将念锦看得很重要了。
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他的真诚会感动念锦,她的心会回到自己身上,呵呵!
“北宫沧,你也许很难相信,即便蚥囚禁着我,即便是我天天与你在一起,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少天,少天死了,我的心也跟着他去了,死的了心是不会再复活的,即便是我兑现了承诺,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没有心的一具躯壳,你也要?”洞察到了他的心思,念锦有意将话挑明,也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让他不要枉费心机,她不可能再爱他了。
听着她的话,他的心如万箭穿心一般难过,他想发火,可是,这火却发不起来,喉咙处涌起缕缕苦涩,走到今天这一步,怪谁呢?
咽下喉间灼烈的苦汁,北宫沧熨帖着她纤细腰肢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收紧,那人的脸就从她视线上方缓缓低垂下来,唇凑在她的耳畔,念锦听到他戏谑的声音:“念锦,你对秦少天如此念念不忘,难道他的那功夫比我好么?你知道的,我很猛的,我的经验比秦少天要多,尤其是……” 政界第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