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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熙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房间,住进来几天了,她还不知道仇明阳房里是什么模样,她觉得她住在三楼的那间客房已经很大了,比她住在致远楼的房间足足大了两倍,没想到仇明阳的房间更大,都堪比致远楼的公寓了,不禁在心里感叹着,有钱人就是奢侈呀。
“进来。”
仇明阳从衣帽间里探出头来,冲着站在门前的唐熙叫道。
唐熙脸一红,急急地问着:“你想做什么?”她是生活助理,又不是陪睡的,他叫她进去做什么?
“帮我穿衣服。”
“啥?”帮他穿衣服?他现在没有穿衣服吗?
天哪,那他现在不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
唐熙脸更红,眼里倒是有着几分的好奇,她二十五岁了,没有谈过恋爱,更不用说见过男人的身子了。她倒是想看看,可她一个未婚女孩,哪好意思呀?
“哎哟!”
一记爆粟敲在她的头顶上,她吃痛,低叫起来,才发现仇明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健壮的身体正站在她的眼前,俊美又有一分阴柔的脸上有着哭笑不得。
唐熙微愣,她没有看到他走出来呀,他会变吗?怎么眨眼间就站在这里了?不过她的眼睛则是瞪得大大的,往仇明阳健硕的身体上扫去,随即失望地嘀咕着:“全身都包得紧紧的,什么也看不到。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脱光光了,叫你进去看我一丝不挂的样子吗?”仇明阳没好气地睨着她,这个女人不小,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和他很般配的,可是有时候她的脑瓜子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挺好笑又挺好气的。
他不过是叫她尽尽一生活助理的责任,帮他穿上西装外套,帮他系领带,他要陪着她一起回致远楼,谁知道她就红着脸,既有着防备,又有着期待在天马行空了。
她把他想成了什么人?
就算他想吃她,也不会以此为借口,他会光明正大,直接扑倒。
唐熙吐吐舌头,嘻嘻地笑着,摸着自己被敲的地方,不敢接他的眼神。
“怪不得你会被冷天煜解雇。还不进来,站在这里做什么,你是我的生活助理,侍候我穿外套,系领带,是你的工作之一。”仇明阳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回到了衣帽间里。
唐熙一边为自己争辩着,一边走进他的大房间里,“总裁解雇我是他在发脾气,我倒霉撞在枪口上,与我的工作能力无关。”
“还叫什么总裁?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仇明阳又丢了一句话过来。最后一句意味深长,可惜唐熙没有领会,只是笑了笑,顺从地走进了衣帽间,替他穿上了西装外套,又帮他系上领带,在她帮他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看,她也懒得理,任他看着,反正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她有时候也会偷看着他。
“你也要出去?”
“嗯。”
“你去哪里?”不知道顺路不,如果顺路,她不用挤公车了。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哦,你的意思是?”唐熙两眼一亮,才帮他系好的领带还在她的手里,她一开心,手就用力,反而勒紧了仇明阳的脖子,他马上就低叫起来:“唐熙,你想谋杀我吗?”
在他面前,仇明阳实在不敢将唐熙和面对花怜时的唐熙看成一个人,真的差远了。
唐熙不好意思地松了手,笑着:“那我坐你的顺风车吧。”
拉起她的手,仇明阳拉着她往外走,好笑地说着:“走吧,我不会要你的车费的。”现在这个时势,他是不会轻易让她独自出门的,担心某些人会再次向她下手,上次她中枪的事,可是把他吓到了。
唐熙没有在意他拉着自己,笑着和他一起走下了楼,出了主屋,钻进他的豪车里,顺风到致远楼去。
法国,巴黎。
冷天煜牵拉着花怜走出他们下榻的酒店,想着带花怜逛街。
“我们去哪里?”
花怜一边跟着他走,一边问着,问完之后,她打了一个呵欠,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饱。
“逛街。”
冷天煜温和地应着。
“哦。”
花怜应了一句,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
冷天煜剔眉,提醒着:“老婆,当地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他们昨天晚上不算很晚才睡,他也只要了她一次,便放她休息了,她怎么还是频频地打着呵欠,好像还想继续睡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地方气侯不同,还是什么原因,我好像挺累的。”花怜明白他的深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想到他的雄风,又低声嘀咕着:“不过我估计是你害的。”
他每天晚上都需索无度,她累到了。
冷天煜眼神深深的,“我昨天的功课才做了一次。”
“以前积压下来的,现在爆发了。如果你让我休息两天,估计就不会在和你逛街的时候,老打呵欠了。”
花怜淡淡地笑着,她音落,身边的霸道男人就把她的肩揽住了,揽着她走,并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着:“老婆,注意,这是蜜月,蜜月,你明白吗?”她休想把他往床下赶去,他对她食髓知味,欲望强烈得很,此刻才新婚,可以说他们都是刚刚尝到了云雨的滋味,就让他要忍耐,他哪肯。要不是体谅她的身体,他还想一夜三次狼呢。
“就知道你小气,不会答应的。”
花怜依旧淡淡地笑着,一点也不意外他的答案。想让他不碰她,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我就是小气,如何?”
“能如何?”花怜一脸的无奈。
冷天煜得意洋洋,像只斗赢了的公鸡似的,在她的脸上戳了两下。
花怜摸摸脸,拭去他戳来留下的痕迹。
见她这个样子,冷天煜又恶作剧似的往她的脸上戳来,戳下无数的碎吻,看她还怎么擦。
哼,他的吻,她都敢嫌弃,亲到她投降为止。
“天煜。”
花怜摘下了出门时冷天煜戴在她头上的漂亮帽子,笑着挥动帽子,“我投降,我投降。”别再往她的脸上抹口水了。 恶少的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