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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怎么了?”蒙如歌细心地发现了大儿子的隐忧,关心地问着。丈夫已经让她担忧了,但愿意儿子不要来添乱。
冷天照抬眸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问着:“我爸是不是没有回来?”昨天晚上的婚宴,他虽然也喝了一点儿酒,不过并不多。回到家里后也不是一倒头便睡,他留意到父亲的身影没有出现。在回房之后,他静静地听着院落里的动静,家人的车各有不同,车声也就不同,他还是能分辩得出父亲的车声。听着听着,他睡了。
此刻,他刚刚醒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车库,想知道父亲是否归家了。
昨夜的佣人们都同欢庆,很多人都喝多了,他往车库走去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没有看到父亲的车,他才来敲母亲的门。
在冷天照的眼里,冷云轩是一位慈父,对他们兄弟姐妹都很疼爱,从来就没有给过脸色他们看,也不会像其他人的父亲那样会彻夜不归。他们每天从学校里归来,都能看到父母亲。在兄妹三人的心里,冷云轩便是一位三好父亲。
忽然间彻夜不归,他心里担心,担心父亲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他年少,不会往他处想。
蒙如歌脸色微变,看着已经成年的大儿子,低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忧心地说着:“你爸是没有回来,妈已经请人找你爸了,可是找了一宿也没有找到,不知道你爸是自己躲起来了,还是被人……”蒙如歌没有再说下去。
“我爸不会有事的!”
冷天照是不愿意相信父亲会出事的。就算大哥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好,可是两个人毕竟是父子关系,那些绑匪们想绑架他父亲的话,首先就要掂掂自己的份量,能否承受得起恶少的报复。他坚信父亲不会出事的,但父亲也不会躲起来,那去了哪里?
“你爸不会有事的。”
蒙如歌也只能这样顺着儿子的话,心里也是希望丈夫不会有事的。
“妈,大哥知道吗?你有没有告诉大哥?”冷天照轻轻地问着,大哥才是有人脉,有势力的人,如果让大哥去找父亲,估计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父亲。
蒙如歌脸色一黑,随即又苦涩地说着:“你大哥对妈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也见过的。昨天是他和你大嫂的新婚之夜,妈哪敢去找你大哥,就算找了,你大哥也未必会管。”丈夫和继子的关系被她挑拨得已经僵得如同冰山了,丈夫彻夜不归,她哪敢去找继子帮忙?
“妈,现在只有求助大哥,才能找到爸。妈,你在这里,我去找大哥。”冷天照吩咐着母亲,自己转身就朝二楼而下。
“天照。”
蒙如歌赶紧拉住儿子,不让儿子去找冷天煜,眼里染上了些许的恐惧,说着:“这个时候,你大哥梦正酣,你要是去打扰他,他铁定大发雷霆,到时候……”
“妈。”冷天照打断了母亲的话,坚信冷天煜不会对自己如何,他劝慰着母亲:“妈,你和大哥的关系如何,影响不到我和大哥的兄弟之实,再者爸也是大哥的爸,我不相信大哥一点都不在乎爸的安危。大嫂也在,就算大哥要发飙,还得顾及大嫂呢,大嫂是不会看着我被大哥欺负而不管的。”花怜对他兄妹三人还算有好感,他能感觉得到。
有花怜在,就算天塌下来,他都相信大哥会顶着,不会真让天压着他们的。
“你大嫂和你大哥是一条心的。天照,你才见过几次那盲女?怎么如此的信任她?”蒙如歌发现儿子对花怜的好感,顿时就不悦起来。她希望她的儿女们能和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共同对付冷天煜和花怜。要是她的儿女们和花怜关系融洽,她会气得肺都炸。
“妈!”冷天照轻皱着眉头,拿开母亲的手,说着:“我先去找大哥。”其他事情,他现在不想去理,也不想去管。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花怜大嫂绝对是一个好人,哪怕她和大哥一条心,他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哥的事情,大嫂也不会对他如何的。
转身,冷天照快步地离开,好像担心自己脚步慢了一点,母亲又会拉着他,说一大堆大哥的坏话。大嫂不过是新进门的媳妇,母亲就开始说大嫂的坏话了。
不知怎地,蒙如歌在冷天照心里的慈母形象,有点儿打折了。
或许是听多了蒙如歌说冷天煜的坏话了吧。
他眼里的大哥是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顶天立地,哪怕脾气不好,可也抹不掉大哥的优点。他就想成为像大哥一样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冷天煜的新房在二楼,这个男人有时候嫌上楼会累,所以他的房间选在二楼。蒙如歌一家五号则住在三楼。
冷天照下到二楼,来到了冷天煜的房前停下,没有马上敲门,而是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才抬手轻轻地敲着冷天煜的房门。
“大哥。”
冷天照小声地叫着。
下楼来的时候,他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大哥再怎样也不会吃了他的。可站在房前了,他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还是害怕的。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直率的弟弟扒起来,兄弟俩人也好壮个胆呀。
“大哥。”
冷天照又轻敲了几下房门,小声地叫着。
他这样敲门,这样叫法,就算到天亮,也叫不醒冷天煜。
“是天照吗?”
隔着房门传来了微弱的声音,那是花怜的。
冷天煜有没有听到敲门声,花怜不知道,她反正是听到了。因为她的听力特别的好,此刻又是寂静的凌晨,四周围都静悄悄的,有些许的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惊醒。
摸到身边的男人并没有睁开眼,她才拖着酸软的身体摸到了门边,昨天晚上的冷天煜比饿狼还饿狼,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他还是那般的贪婪,那般的霸道,霸着她的身体需索着,有多少次?她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在梦中都还被他需索着。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才睡了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恶少的盲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