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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的钟表诡异地敲响了十三下。
红木办公桌前,是一位西装革履打扮成大人模样的小男孩,看样子不过是十三四岁而已,但其实这个小男孩的名下拥有多家上市公司,攫取了社会中数量巨大的财富,此刻这个富有的小男孩正在把玩着一把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的左轮手枪。
小男孩的对面坐着一位战战兢兢的中年男人,眼神黯淡无光,那张沧桑的脸很久没有剃胡子了,所以胡须密布。
中年男人因为十分紧张和害怕,所以不断摩挲着双手。
“Give me another three weeks, no, three days, I will give you back the money(再给我三个星期,不,三天,我一定把钱还给你)!”中年男人声嘶力竭地苦苦哀求着,就差没有跪下来磕头求饶了。
“Take it easy. I just want to play a game with you(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小男孩笑了笑,“啪”地一声打开了左轮手枪的弹匣,往里面灌了一颗子弹,然后合上弹匣,使劲转动了一下,“If you win, not only can you leave alive, but also you don't have to pay back the gambling debt you owe me(你赢了,不但可以活着离开,而且你欠我的赌债也不用还了).”
“We each shot ourselves in the head in order(我们每个人按照顺序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一枪).”小男孩继续说道,他最近很是迷恋这个赌命的俄罗斯轮盘游戏。
“This kind of game that seems to be able to control one's own destiny, but is still decided by God is very interesting, isn't it(这种似乎可以控制自己命运,但仍然由上帝决定的游戏很有趣,不是吗)?”小男孩咧嘴笑了笑。
中年男人呆滞地看着那个笑起来如同恶魔般家伙,他本来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和高薪正当的工作,却被赌博毁掉了一切,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背负上了巨额赌债,他知道自己今天不玩这个游戏的话必死无疑,玩的话还有很大的概率活下去,毕竟子弹只有一颗,而且是双方轮流开枪。
好像怎么看都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其实他又进入了小男孩设置好的一个赌博圈套。
“Well(好)!”中年男人狠下心来夺过了小男孩手中的左轮手枪,率先朝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
“啪嗒”一声,并没有子弹射出,中年男子虚惊一场,额头都流下了冷汗。
“I appreciate your courage(我欣赏你的勇气).”小男孩重新夺过了那把左轮手枪,朝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安然无恙。
中年男人正准备接过对方递回的左轮手枪,可是小男孩却突然又收了回去。
“But brave people usually don't live long(但是勇敢的人一般都活不久).”小男孩又接连朝着自己的脑袋连续开了三枪,都没有子弹射出,“I'm sorry. You're dead(真是抱歉,你死了).”
“You break the rules(你破坏规则)!”中年男人变得怒不可遏起来,大声咒骂着对方,他所赌的可是命!
“I didn't say how many shots can be fired by one person(我可没说一人能开几枪).”小男孩嬉笑着将左轮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中年男人,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扣下了扳机。
“嘭”的一声枪响,左轮手枪的枪口冒出刺鼻的硝烟,一颗子弹在经过了火光的洗礼之后贯穿了中年男人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了一个血洞。
小男孩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将左轮手枪潇洒地在手中旋转几下,然后重新收回了抽屉。
“come in(进来).”小男孩对着那道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响起了的敲门声回复道。
一位金发碧眼,有着白瓷般肌肤的女人走了进来,瞥了眼地毯上那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并未流露出胆怯或者惊讶,似乎对这种画面已经司空见惯了。
“How's my assignment to you, Aphrodite(我给你的任务办得怎么样了,阿芙洛狄忒)?”小男孩双手食指交叉,一本正经地问道。
阿芙洛狄忒点了点头,说道:“Mr. Loki, I've sent the invitation to those guys, but I burned one of your casinos(洛基先生,我已经把邀请函交到那群家伙的手中了,只不过我烧掉了你的一个赌场).”
这个小男孩正是北欧神话中的诡计之神,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且力量似乎也削弱了许多。
“You're doing great. It's just a casino. It's a small problem(你做的很好,只是一个赌场而已,小问题).”洛基的一侧嘴角微微上扬,扯起了一抹邪笑,“The best way to deal with violent people is to use more violence. Let's wait for the show(对付暴力之徒的最好办法就是使用更大的暴力。接下来就让我们静待好戏上演).”
阿芙洛狄忒遍体生寒,她对于对方这标志性的邪笑极为有阴影,她曾经和这个家伙作过对,下场不算太好,还被握住了把柄,否则的话现在也不会替他做事,二者本来就不是一个体系和团队中的。
“Can you give me back what you took from me(可以将你从我身上夺走的东西还给我了吗)?”阿芙洛狄忒突然问道,但是语气确实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恳请对方。
洛基眯了迷艳,冷冷地直视着阿芙洛狄忒的眼睛,似乎要将这位古希腊的美神给看穿一般,阿芙洛狄忒被盯得浑身都不自在,却又不敢躲避洛基那审视的目光。
阿芙洛狄忒摸着自己的手臂,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只想快些脱离这个诡计多端的小男孩的掌控。
良久,洛基虚伪地笑了笑,说道:“Don't worry. You are a very efficient helper. You agreed to do three things for me at the beginning, but now this is only the second one(不要着急,你是个办事效率很高的帮手,当初说好了替我办三件事,现在这只是第二件).”
洛基伸出了右手,朝上张开,他的掌心之间浮现了一层蓝色的光芒,似乎连接了另一个空间,从蓝色的光芒中付出了一颗正方体水晶,水晶中是一颗蓬勃跳动的、黑色的心脏。
···
纽约一家戒备森严的夜总会门口,牛高马大的保镖们正在维持秩序、搜索来客们随身携带的物品。
附近的一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顶部天台,站着五道身着斗篷的身影,正常人如果站在这里的话绝对无法看清楚地面的情况,但是米迦勒她们凭借着血统带来的优越视力,对于下方的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夜总会门口某个保镖嘴唇的动作都看的清清楚楚。
圣枪当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张金色邀请函上的所有信息,觉得事有蹊跷,而且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一定会有许多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的家伙被牵扯进来,所以为了刘默他们的安全起见,圣枪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猎神小队的其他成员。
“The guests of commander K will also be involved, so you'd better not have any bad thoughts on them(那些K司令的客人也会参与,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打他们的主意).”虽然在来的路上多次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圣枪此时依旧不厌其烦地再度提醒道。
拉斐尔挑衅道:“I don't have a good memory(我的记性可不太好).”
圣枪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再度说道:“I'll say it again. You are not allowed to harm their interests(那我再说一次,不准你们损害他们的利益).”
拉斐尔嗤笑一声,回击道:“Are you ordering us? We don't need you to teach us how to do things(你是在命令我们吗?我们可不需要你教我们做事).”
圣枪那藏在斗篷下的手悄悄摸向了腰间,说道:“Yes, I'm ordering you(没错,我就是在命令你们).”
“Yo, you think you're the captain? Command us, you need to show some strength(哟,你以为自己是队长啦?命令我们,你可需要拿出点实力来).”拉斐尔嘲讽着说道。
只是一瞬间,圣枪便和拉斐尔便在这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的天台交手了数个回合,最后圣枪站在了不断挑衅着她的拉菲尔的身侧,用一把黑金圣枪抵住了对方的太阳穴,而拉斐尔也用一把小手术刀的锋利的刀尖抵住了圣枪的脖子。
如果圣枪扣下了扳机,那么那把精致小巧的黑色手术刀也会在同时贯穿她那白皙的天鹅颈。
加百列和乌列并没有阻止这两个暴躁的家伙,反倒特意给二人留出了打斗的空间,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That's enough. Stop(够了,都停手).”米迦勒冷冷地说道,“I'm the captain(我才是队长).”
圣枪和拉斐尔都瞥了眼米迦勒,识趣地同时收回了枪和手术刀。 何为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