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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她也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这个样子难免觉得矫情,可事实确实如此,偶尔见到云墨辰,她会觉得心慌,有几次沈雅颜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
她和云墨辰都是老熟人了,还能有这种感觉?
还说句更没节操的,她第一次那个啥都是云墨辰帮她解决的,当时下身来了好多血,没把她差点吓死。
时光倒回八年前。
夏日的南水市总让人心烦气躁。
沈雅颜来云家才三个月,已经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和云墨辰共用一个宅院,整个云家都知道,她是云墨辰护在手心里的人物,通常她跑去云墨辰办事处也没人拦着。
“姐夫,姐夫,救命,呜呜……我要死了!”沈雅颜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满头大汗的冲进云墨辰书房,由于奔跑,白皙的脸已然红透。
听到某丫头的咋呼声,云墨辰连头也没抬,依然仔细端详手里的文件,冰冷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嗯?闯祸了?”似是漫不经心。
沈雅颜两手紧紧攥着裙子,眼泪流得稀里哗啦,哽咽出声,“呜哇……流了好多血,姐夫……姐夫,呜呜……”
一听流了好多血,云墨辰迅速扔掉手里的文件,猛的起身,恨不得将她全身的衣服撕开来看看,担忧的问,“哪儿受伤了?”
沈雅颜只是哭,他这一问,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手紧紧攥着屁股后面的裙摆,小身板由于哭泣抖动得厉害。
云墨辰也吓坏了,这丫头说得风风火火,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是女人的生理期,裤子上鲜红的血迹看得他双眸猩红,赶紧抱起她往医院跑。
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丫的指不定在哪里调皮捣蛋把***给弄破了。
车上,云墨辰一个劲儿的吩咐司机快点开车,怀里的丫头哭得昏天暗地,把他的一颗心都给哭乱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云墨辰忍不住厉声呵斥,“哭什么,出息!”
“呜呜……”沈雅颜趴在他怀里,眼泪流得愈发汹涌了。
男人见她哭成这样,心也跟着难受,颇为无奈的扶额,尽量压低声线柔声问,“颜儿,是不是摔哪儿了?”
沈雅颜听后吸了吸鼻子,水色的眸子晃动两下,赶紧否定,“没有,真的没有……姐夫,我,我就是肚子疼。”
那时的沈雅颜最怕的人就是云墨辰,云墨辰这样问,她怕云墨辰误认为自己在学校闯了祸,可不想被他教育。
到了医院,云墨辰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做这等蠢事,当医生告诉他,沈雅颜是因为初次来月经而引发的小腹疼痛时,俊朗的面上染上一抹尴尬之色。
毕竟这医院里的人都认识他,如此精明的云家大少会连女人的生理都不知道?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丫头一出来,护士还没离开就开始咋呼。
“姐夫……对不起。”沈雅颜被护士阿姨安慰教育了一番,开口便是和云墨辰道歉。
男人就是有再大的憋气,这会儿看她这样也软了心,弯下尊贵的腰身问了句,“还疼么?”
沈雅颜点点头,抬起脸的瞬间,水色的眸子徒然扩大一倍,像是发现了大陆新闻,大声咋呼,“咦,姐夫,你脸怎么红了?”
云墨辰恨不得一掌劈死她,这么多人,她竟然这样咋呼,还有,他脸红了么?
他游走花丛多年,会和一个小丫头脸红?是撞了鬼了还是中了邪了?
云墨辰垂下头默默往外走,懒得理会这丫头的胡言乱语,他分明看到那几个小护士在偷偷憋笑,再这样下去,他的脸就被沈雅颜丢光了。
哪知,某人半点不知道收敛,屁颠屁颠的追上去,还不停的在他耳旁叨唠,“姐夫,姐夫……我问你话呢!”
云墨辰的脸瞬间黑如墨汁,转过头,额上的青筋狠狠抽动两下,咬牙道,“闭嘴,肚子不疼了?”
沈雅颜没有半丝觉悟,水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了两声,“姐夫,你是不是看到那些护士姐姐漂亮……”
“沈雅颜,皮痒了是吧?”这次,是真的怒了,那张冰冷的容颜像是笼上了层层寒霜。
正好,这个时候车开过来,沈雅颜被男人态度吓得心惊胆战,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开姐夫的玩笑了。
谄媚的上前帮男人拉开车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痒不痒,一点儿都不痒,那个,您先吧。”
呃……思绪停到这里,沈雅颜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想着,那个时候的自己究竟有多幼稚,多可笑,连大姨妈这种事都不知道,还向云墨辰一个大男人求救。
没想到有些事情她记得如此清晰。
那个时候的云墨辰是狂傲的,最起码她能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而现在,沈雅颜越发摸不透这个男人,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深沉?
他们之前太过于熟悉彼此,是因为这个她才接受不了么,还是觉得不来电?
沈雅颜不清楚,总之,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她在面对云墨辰时早已没了四年前的坦然,说白一点,就是害羞。
沈雅颜从小就没有妈妈,都是姐姐沈雅芙打理她的一切,可姐姐临死前也没教她生理问题,那天,确实是一个意外,她什么都不懂。
现在想想,确实挺尴尬的,难怪云墨辰当时会生气,像他那样身份的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该是一种窘迫吧。
夜晚是最好办某些事情的最佳时间。
郊外,一间废弃的瓦房里,泥泞的小路,男人程亮的皮鞋上在来到目的地之后已然面目全非,前两天下过一场大雪,路行走起来更艰难了些。
“就这四个人。”秦涛指了指他们其中一人。
昏暗的光线,四个男人被绑在墙边,个个垂着头,灯光照在他们脸上,云墨辰犀利的眸子眯了眯,从他们身上扫过,一眼就能确定他们在自己手下做过事。
现在不知怎的,却听从了云立博的,或许在他们的概念里,无论听从谁的都一样,虽说他和云立博是父子,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想法和决定难免背道而驰。 云少的私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