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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顾好苏小小,回去的一路上,北宫濯尽量找各种理由去跟她呆在同一辆马车内。
尽管事先北宫濯已经提交过婚碟登记,但是,由于两个人始终是尚未举行过典礼的,所以按照礼法,仍然需要避嫌。
来的时候只有摄政王府的人,全是自己人,放纵一些也没有关系。可是回去的时候是跟着朝廷的官兵们一起回去的,到处都有外人的耳目盯着,要做些什么便都需要合理合仪才好了。
“你不必总是过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信的话,你问问夏晓冬临她们,我可再没有过不吃不喝不睡的记录了,作息按时的不得了呢!”
苏小小见北宫濯日日两边跑,着实辛苦,忍不住出口相劝。
北宫濯极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怎么说都是你舍身救我一命,我必须要亲力亲为的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为止。”
说着,北宫濯便果真亲力亲为地上手开始扒苏小小的衣服了。
别误会……他只是想给苏小小换药而已。
苏小小因为躲避不及时,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对北宫濯卸下了所有心防,根本就没有防备的意思……总之,衣袖往上一拉,两条光滑完好的手臂便露了出来。
北宫濯:“……”
苏小小:“……”
两个人俱是齐齐一愣,气氛一时间尴尬极了。
“你的伤呢?”北宫濯有些崩溃地问出口。
那个时候,苏小小连说句话的工夫都会吐血,明显就是伤得不行了的样子……而且从马上滚落下来的时候,衣服都被碎石头给割破了,血迹分明都把盔甲给染红了……
那样重的伤,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总不会,那一切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都是幻觉来的吧?
苏小小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同北宫濯解释,就听那个人颤巍巍问道:“你果真是苏小小吗?”
诶?
这算是什么问题啊?
苏小小迷惑了。
见苏小小没有答话,北宫濯急了,两手扳住苏小小的肩头,斩钉截铁道:“你不是苏小小!”
“……”这种时候,苏小小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才对。
她这种不说话的姿态,明显叫人误会成了是默认的态度。
北宫濯面容冷了七分,两只眼睛阴鸷地盯着容貌熟悉的女人,隐约有杀气浮动。
“你把苏小小藏到哪里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的话,本王还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呵,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出来了……
“北宫濯,你的脑子瓦特了吧?”苏小小莫名其妙地瞪着他,完全搞不懂他在演哪一出。
听见她这样的话,北宫濯的面上闪过一瞬间的迷茫。
但是很快,那丝迷茫退去,北宫濯面容重新冷淡下来。
“你演的很像,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她。”
北宫濯指了指她光洁无暇的肌肤,“这就是破绽。她为了救我导致遍体鳞伤,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好肌肤?”
你休想骗本王!
这边厢,北宫濯越想越觉得自己英明神武,慧眼如炬。另一边厢,苏小小气得牙根痒痒,简直想要跳起来暴揍他一顿!
这么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就站在他面前,他居然非要将她认成是别的人不可?
特么的傻不傻啊……
苏小小没好气道:“你特么难道就是靠那些伤痕来认人的吗?你发现我没有伤痕,为什么不认为我有愈合力惊人的天赋,而是认为我是冒牌货?”
“……”
她的气焰一嚣张起来,北宫濯的气焰便怂了下去。所谓的能量守恒定律,大抵就是如此吧……两个人之间的能量总量是恒定的,一个人强势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就会变得弱势起来,反之亦然。
北宫濯一旦怂了,也开始觉得苏小小的话很有道理。
好奇怪哦,为什么先前他就没有想到这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性呢?
“……抱歉,我没有想到,你的愈合力居然会这样惊人。”北宫濯表现良好地道了歉,苏小小心中好受了一些。
可是,她没有想到,北宫濯的下一句话,又令她重新有了打死他的冲动。
“然而口说无凭,不如……你当场验证一下,也好让我安了这份心。”
苏小小:“……”
说来说去,他不就还是不信任她的意思吗?
合着先前的一切都白解释了!
苏小小那个生气呀,她不知道到底是在气北宫濯死脑筋,还是生气他居然怀疑自己。
一生气,一冲动……
好,你要怀疑是吧?那就依你所愿,证明给你看!
苏小小当场抽出北宫濯的佩剑,脸不变色直接给自己胳膊上来了一刀……
鲜红色的血液涓涓流下,北宫濯登时大惊失色。
“你疯了吗?划这么深做什么,不想要命了?”
他手忙脚乱地给苏小小倒酒精,上药,急的脑门儿上的汗都要淌下来了……
苏小小心中暗暗发笑。
其实,那道伤不过是看着吓人罢了,她划的长且浅,流血面广但是愈合的也很快。
由于伤口实在是太浅,而苏小小先前受了几乎没命的重伤,愈合的天赋力大大得到了加强,于是,在两个人四只眼睛的注视下,苏小小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事实胜于雄辩。
在强大的事实面前,北宫濯目瞪口呆,甘拜下风。
苏小小笑眯眯,得意地瞅了他一眼。
“这下子,你总该相信了吧?”
北宫濯看直了眼睛,忍不住赞叹道:“不可思议!”
如果人有尾巴的话,那么这会儿,苏小小的尾巴一定是翘上了天。“那是,我可是有祥瑞绿光加持的人,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
在惊叹之余,北宫濯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暖意。
或许苏小小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她愿意开始将自己更多的秘密分享给北宫濯来看,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这种微小的改变就像是红酒发酵一般,在那个过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改变。可是等积累到了某一天以后,忽然打开酒塞,就会蓦然发觉,原来葡萄汁已经变成了陈酿的酒液,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改变,来的漫不经心;一切,就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
细水长流,也很美好,不是么?
……
一路山长水远,长途跋涉,好容易回到住惯了的摄政王府,北宫濯整理仪容进宫面圣,而苏小小则是先给琉璃瓶找好了安置的位置,自己才开始洗漱休息。
想不到,才歇下没多久,宫里就来了人……
来的一队官兵二话不说,直接往苏小小的弄梅小筑处闯去。
“呀,怎么回事,这里是小姐的闺房,你们怎么敢乱闯——”
冬临一抬眼看见了陌生人闯入,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然而,她的声音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更为泼辣些的夏晓出面才更有效。
她带着一伙子家丁,人人手中舞枪弄棒,她自个儿也抱着几个大花瓶,预备火拼的时候砸死几个王八蛋回本儿…… 总有刁民想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