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一样的秋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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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零在暗处见他已经醒来,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冷凝的脸终于融化,展露了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笑颜,迷乱了秋月生的眼。
“走吧。”转身,背影在树荫下投射在了大地上,他能看出来她的释然,也能看出来他的不舍。
他有一肚子话想问她,却在看见她苍白的面容后,都化为乌有了。
“她人呢!”四处搜寻不到,浮丘壑终于想起来了云亦歌的存在,只是一句话,却让云亦歌面上的喜意渐渐淡去了。
她没想到,他醒来的第一句不是问自己如何,而是问那女人。
“走了。”
“走了?哪去了!”浮丘壑脸上全是绝望的愤怒。
云亦歌看着这样的他,忽然觉得那颗心已经不疼了。
“哈哈,神上,我劝你还是省省心思吧,我把你做的一切,全部都告诉她了,你知道她走的时候说的什么吗?”
她凌厉疯狂的脸色,和那烈焰红唇中吐出来的话语一点点的刺破了他的心,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瞒不过她,从遇见饕鬄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发现了,只是他还在骗自己。
骗过了自己,却骗不过别人。
“什么?”
“她说,她恨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云亦歌一字一句的说着,那话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似乎比柳飘零对他的恨意更浓。
浮丘壑心下一紧,想到了昨日她那个温暖的笑容,和她的回答,看着云亦歌疯狂的面容,他忽然笑了,笑容灿若朝霞:“你以为,本座会相信你的话吗?”说着,转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云亦歌疯了一般追上去,拉扯住了他衣衫,却被浮丘壑狠狠的甩开,她所剩不多的灵力全部给他疗伤了,此刻走路都费劲,被浮丘壑如此绝情的对待她依旧不死心,跪着爬着,走上去抱着了浮丘壑的大腿:“你去哪?”
“管你何事!”浮丘壑话语冷冰冰的,刺骨冰心,手上运用了灵力,打在了云亦歌身上,但她宁愿死,都不愿意放手,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和绝望都流到了浮丘壑的身上。
“我不让你走!我死也不会让你去找那个女人!”她的话语太过绝望凄厉。
浮丘壑停下来了脚步,慢慢的蹲下来了身子,面上全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温柔,但眸子里却都是刺骨的冰寒,云亦歌浑身在发抖,眼泪溢出眼眶,模糊了视线,她多希望,他此刻的温柔是真的。
浮丘壑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泪眼朦胧的双眼,明明满布温柔,却对她没有一点怜惜:“你以为,你背着本座做的事情,本座不知道吗?”
云亦歌眼角的泪因为他这句话,簌簌而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她的声音破碎不堪,被风撕裂。
“呵,本座不需要你为本座做什么,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下次不要在背着本座搞那些小动作了。”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如同刀子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随着他的话落下来的,还有一阵阵巨疼,割断了她的胳膊。
心疼的无以复加,让她感觉不到了身体上的痛苦,眼泪,模糊了他在沙滩上留下来的脚印,纵使手被斩断了,依旧供着身子朝着他离去的方向走去,抚平了他留下来的脚印。
“神上!神上!”眼前的人影消失不见,她怎么也追不上他的步伐,绝望的趴在地上,仰天长啸,依旧挥发不出来她心中的半点恨意。
此刻,她的恨意可毁灭一切。
远处的林中渐渐升起来了白雾,朦胧雾气中,走出来了一个比雾气更让人琢磨不透的白衣女人,慢慢的走到了云亦歌的身边。
蹲下来了身子,轻笑着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云亦歌:“呵呵……真是可怜呢!”
云亦歌呲目欲裂的看着来人:“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吗!”
白泽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眼中有什么在凝结:“啧啧,干嘛这么凶,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哈哈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不为了利益帮我吗?”她的话凄凉无比,面上沾满了鲜血和沙子,让人看了就觉得难受。
白泽蹙眉,心中忽然生出来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拂去了:“呵,本座帮的确是又目的的,不过你要是不想,也可以不做。”
云亦歌看了一眼自己被那人斩断的双臂,此刻她还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吗?
看着她眼中沉淀的下去的恨意,白泽知道她已经从刚才的疯狂中回神了,如果一个人陷入了绝境,此时伸手愿意帮她的人,无论是好坏,她都会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正是因为这样,这种人,才最值得信任。
兜兜转转,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本座和你,有同样的目的。”说这话的时候,白泽眸光如同刀子一般锐利,那双眼眸里面深藏的恨意一点也不比她少。
云亦歌冷笑,看来柳飘零结仇不少啊。
“你也要杀了柳飘零?”
白泽被云亦歌的声音叫回了神智,勾唇轻笑,看了一眼她被斩断的双臂,长袖一挥,一阵白光包围了云亦歌,只见她的双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本座要干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她的笑容,只让人觉得刺骨冰寒。
周围的寒风冷冽,刺骨,吹得面颊生疼,海风总是会带着一股属于大海生物独有的腥味,柳飘零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眼前有些模糊,她找不到回去了路了,她没有力气了。
秋月生再也看不下去这样的她了,一把横抱起来了她的身子,一阵悬空感来袭,眼前从宽广的海面,变成了蔚蓝的天空,变成了少年精致却带着哀愁的眉眼。
“放……放我下去……”她的声音无力又结巴,这样的命令此时在这个翩翩少年郎面前显得那么孱弱。
“你确定?你现在还可以走路?”少年紧皱眉头,看着怀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随时会晕过去的人。
这话,听着似曾相识,模糊中,少年稚嫩的面容和那个人重合为了一体,她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谁。 山海经之无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