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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今天问不到还有明天,明天问不到还有后天,他的时间多的很,他不信单凭黎颢那厮几句话就能把她给搞定。
如是想着,钱韶川的心情反倒好了几分,今天放假不用去公司,那他就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去占耀晖的公司视察视察吧。
钱大少决定的事情那肯定立马照搬,谁知他刚转身准备往电梯方向走,一道温柔的女中音带着‘一诊断室’四个字传入了耳朵。
只见女中音道谢一句之后往一诊断室的方向走,一身干练的职业女装,单手挎着一只黑色皮质挎包,挎包上的标志隐约落入钱韶川的黑眸。
LV?
这一国际品牌的挎包是很多女性所钟爱的,要说特别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跟艾瑟熟悉的人当中能有几个挎LV的?能够买个A货来炫耀两把已然算不错了。
有了这个想法,钱韶川忍不住抬脚跟上,亲眼目睹女中音连门都没敲径直进入了诊断室。
他是进还是不进?
两个声音做着斗争,然,不等他决定是否进去,诊断室内的一记声音顿时让他不再犹豫推门直入,眼前一晃抬手便截住了某只正挥下来的巴掌……
手腕处传来力道,她越是想要往下辉,那力道越是大的惊人。
回眸,一潭黑渊落入眼底,好似星火即将燎原般的叫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
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划破冷寂的空气,尖锐的蹿入耳膜,坐在椅子上的人儿不禁打了个寒战。
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拉扯到了六年前某个夜晚,她哭着,求着不要那个人走,可最终那个人还是为了所谓的好日子而不要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钱韶川冷硬的语气一顿,反手一甩,高跟鞋顺势往一边歪倒,踉跄了好几步,女中音才算勉强稳住重心没有狼狈的摔倒。
钱韶川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错手指的动作已然表明了他的嫌恶:“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我以为你很上流,不想你的作为却让上流二字倒过来写。”
上流二字倒过来写不就是下流?
“……”
女中音明白过来钱韶川的画外音之后略施粉黛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想她步入上流社会也好几年了,目前为止还没哪个后生晚辈这么不讲情面的。
“你究竟是谁?你又知道我是谁?”
整理了一下套装,女中信愤恨地瞪了一眼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接连发问。
“你耳聋还是耳背?”
很少时候他会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但前提条件是对方没有招惹到他或者他身边的人,“如果耳朵有问题,乘电梯到二楼,耳鼻喉科恭候大驾。”
什么?
这下女中音更是气的不得了:“我问你你是谁你居然说我耳朵有问题,究竟是谁的耳朵有问题?哼,我看你也不过三十来岁,目无尊长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眼科?”
“呵,女士……这称呼怎么觉得跟你不搭调?”
叫出女士,钱韶川忍不住皱眉,他见过太多的女士,像她这么二的女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你咸吃萝卜淡操心过头了!”
女中音一直抓着他是谁的问题不放,钱韶川忽然扯开唇角露给她一丝‘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的’诡异笑容。
“DK集团听过吗?”
同混商场,没有人不知道DK国际集团的,钱韶川故意把国际二字省略掉,他相信她了解内情,然而几秒钟之后他便发现他以貌取人这是个多么大的失误。
“DK集团算什么?年轻人,你可知道华氏?”
女中音提起华氏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脸上不免扬起了些许得意之色。
“华氏?”
一听这个字眼,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耐着性子多嘴问了个具体,“你说的华氏该不会是我国前十名金融公司之一?创建地在北京的华氏?”
“不错!你DK集团有华氏名声大吗?”
女中音梳理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几丝卷发,她老公的集团先进排列全国金融集团前七强,除开前五名巨头他们撼摇不动之外,前六的位置微操胜券。
“哦了解了,明白了,想必你就是那位华董的续弦。”
钱韶川装出一副‘我才知道’的表情,早闻华氏集团董事长续了一位漂亮少妻,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哼,现在知道还不晚,我不跟你年轻人一般见识,但是……”
女中音扬起侧脸一副不可一视的高姿态:“你刚才对我那般无礼,是否该道个歉啊!”
“道歉我看就不必了吧。”
双手自然的插进裤袋里,钱韶川咬了咬口腔内壁略微思索,两秒之后眉宇舒展弯下腰凑近女中音的耳郭轻声低语,“麻烦转告华董他老人家,DK觊觎华氏已久,不久之后就会拜访。”
温柔的气息喷洒在侧颈,女中音顿感头皮发麻接连往后退开两步:“你这混球,连我的豆腐都要吃,简直不要脸!”
吃她豆腐?
钱韶川眼皮微跳,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女人:“嫩草虽好,但也得挑人。你的豆腐我嫌担水太重涩口。”
说完,抬脚走到艾瑟跟前,抓住她的手腕,拉起径直往门外走。
“你站住!我有说过你可以把她带走吗?”
一见他要带人走,女中音两步走到门口,挡住他们的去路。
“冷芷心,你闹够没有?”一直没有说话不代表她能对她继续容忍。
她闹?
冷芷心冷哼一声:“艾瑟,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我可是你的亲妈!”
亲妈?
钱韶川乍听之下脑袋嗡的名叫开来,这趾高气昂嚣张跋扈的女人居然是艾瑟的亲妈?敢问有谁能信?
“她是你……亲妈?”
仍旧不敢相信,手指指了指门口挡着去路的女人又指了指她,钱韶川嘴角抽搐地问道。
“……”
别开头,艾瑟用沉默的方式告诉他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要她选,她宁愿没有这个妈。
“怎么?不敢跟他说啊?”
冷芷心将LV包挎上肩头,双手交抱,不减年轻时候半点风情的双眼流露出一丝自得的笑。
“……”
不敢跟他说?
不,她不是不敢,而是觉得丢脸。
她的母亲,生生母亲,因为去华董事长家里做保姆,做到后来却成了人家的老婆,等她知道不远千里从学校赶回家,看见一辆黑色大本停在家门口,而她的母亲含泪收拾衣物准备离开她们母女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话说这些都不要紧,她艾瑟也能接受,毕竟母亲也含辛茹苦了那么多年,该找自己的幸福她不会反对,但是,在她们母女对话的三十分钟内她五次看见她的母亲眼睛流泪嘴边却含着笑。
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做老婆有那么好笑吗?
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想明白。
要说当年那老头七十多岁了,也身患重病,估计也活不长,而老头的儿子那时候正直盛年,五十几岁离异没孩子,一旦老头死了她妈就可以顺利成章的嫁给他儿子,要不当年她妈也不会那么委曲求全的答应不扯证了。 老婆,拒婚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