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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辛也看过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就站在部门门口,笑看着他们。
陈珊首先回过神来,连忙恭敬地屈躯,“刘特助,你怎么来啦?”
刘特助缓步走来,“在这里吵什么?”
见刘特助一问,陈珊立即迫不及待发挥起来:“害,这几天我部门不是新进一个实习生吗?这实习生工作能力不错,就是人不太好相处。”
陈珊连忙拉着李欣欣作证,“你看,这实习生今天莫名其妙针对自己同事,还把人家推倒在地,我从没见过那么恶劣的实习生!你们说对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都纷纷附和,都说乔辛不好。
顺着陈珊手指指的方向,刘特助看向乔辛,目光平静,上下打量了会她,淡淡说,“嗯,具体的事我都了解了,你叫乔辛对吧,请你上八十八楼一趟。”
八十八楼。
谁都知道,是宴总工作的楼层,没有他的传唤,谁也进不了八十八楼。
乔辛呼出一口气,揉揉太阳穴,“嗯,我知道了。”
旋即,她抬脚离开,经过李欣欣身侧时,听见李欣欣饱含嘲笑地悄声说道:“看样子,连宴总都想辞退你!你终究斗不过我。”
陈珊见乔辛跟着刘特助离开,知道她这次上去肯定凶多吉少,顿时冷笑出声,对众人说道:“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乔辛她刚刚还那么嘚瑟,现在宴总亲自出面教训她,我看啊不用半天,乔辛肯定会灰溜溜收拾东西离开宴氏!”
“就是就是,我早看她不爽了!”
“只要她不在,这里的空气又变得清新了许多。”
设计部里的人都在哄堂大笑,庆祝着讨厌鬼的离开。
而此时,那个讨厌鬼正站在电梯门口,把大家说的话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都听进了耳朵里,乔辛眼瞳略略往上移,翻了翻白眼,心底一片平静,甚至没有半点高低起伏。
她人都还没走远,那群人就迫不及待说她坏话了。
乔辛她也不怎么在意,只觉得那群人傻得可怜,反倒刘特助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一想到去见宴司夜。
乔辛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怂了,这次叫她上去肯定少不了训话,比如像昨天,宴司夜开车开了多久,就训了她多久。
害得她晚上睡觉做梦,都梦见那男人边揪着她耳朵,边在一本正经地训话。
……真是噩梦。
乔辛想,还是尽量表现老实一点吧。
哪知她刚推开办公室的门,鼻尖便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抬眸看去,赫然看见一张整洁干净的桌面上的一角,摆着各种各样的小食物。
有蛋糕,饼干,寿司等等。
乔辛愣了好一会儿都回不了神。
而宴司夜就坐在办公桌的另一端,西装革履,狭长的眸宛如质感上等的墨玉,冷峻,优雅如贵公子。
他朝乔辛抬了抬下颌,道:“饿了吗,饿了就吃一点。”
“……”
不是,就这?
乔辛完全搞不懂宴司夜这是在整哪一出,但在男人的注视下,她又不好意思不动,慢吞吞挪着步子过去,看着精致的小食物半天,最终拿起一杯正在冒热气的黑咖啡,微微抿了一口。
这咖啡入口苦,但其中夹杂一丝丝的甜,口感顺滑。
很好喝。
乔辛忍不住多喝了几口,尔后,她撞上了宴司夜满是诡异的目光,“怎么了?”
“辛辛。”
“嗯?”乔辛又喝了一口。
“那个咖啡,我已经喝过了。”
“噗……”要不是有人在场,乔辛差一点将嘴里还没吞下去的咖啡全部喷出来,她僵硬地含在嘴里,盯着宴司夜,吐不是,咽也不是,只能傻傻看着宴司夜。
宴司夜笑睨着她,“没事,我不介意。”
她介意啊!
乔辛面红耳赤,在男人深沉的目光注视下,把嘴里剩下的都吞咽下去,手忙脚乱放下咖啡杯,极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好喝吗。”可宴司夜偏偏提起这茬。
只是简单一句问话,他看见女孩玉白的面颊越发红,宛如烟霞,渲染大片肌肤,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廓。
逗几下,就脸红成这样,真可爱。
乔辛正纠结要不要回答,旋即见宴司夜拿起咖啡,薄唇抵着杯沿,浅浅抿了一口,深沉的眸睨着她,眼神很深很深,炽热。
男人的舌尖是鲜红的,伸出,舔了舔唇边,莫名有股欲气,他若有所思道:“嗯,比之前更甜了。”
乔辛的脸更红,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明显泛起一丝慌乱,手不由攥紧衣角。
这男人,真的太犯规了。
“宴总,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乔辛还是怂了,决定转移话题,拒绝去看男人眉眼那份暧昧。
宴司夜挑眉,眼梢上吊,像狐狸一样,透着笑意同时又有点高深莫测,他放下咖啡杯,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桌面,淡淡道:“辛辛,那天我怎么说来着?”
“啊?”
看着小丫头一脸迷茫,宴司夜心里失笑,就知道她忘记了,“我说了,喊我名字,宴总,宴先生这些称呼,就不要喊了。”
此话一出,乔辛这才想起这茬。
“当然,有外人在,你可以喊我宴先生,但我们独处时,你就必须喊我名字。”
不得不说,宴司夜想得很周到。
男人站起身,他身高比例完美,颀长,宽肩窄腰,腿又长,走到乔辛跟前,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
男人与女孩的身高差距,他不得不低头睨着她,撞入她眼底的姝丽风光。
宴司夜指腹微凉,抵着乔辛的下颌,“以后记住了,同为夫妻,我不想我们之间关系如此生疏。”
来了,又来了。
乔辛感觉被宴司夜触碰过的地方,格外烫,烫得她心尖都缩起来。
老是……老是强调他们之间的关系。
女孩垂眼,眼睫纤长,随着呼吸微颤,纤细柔美,犹如他曾在某座城市见过的雪绒花苞。
宴司夜眼神更深了,好似在翻滚着些什么,一瞬间,他又生生压下去,但即使压下去,还是忍不住泄露些许出来。
他俯下身,头靠在女孩的脑侧,吐息温热,尽数喷薄在她耳边,“你说对吗,老婆……”
这个词,说得缓慢,又情意绵绵。 宴少绝宠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