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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碧空和刘天雄的春宫现场直播持续了四十六分钟三十三秒,后来被强行切断。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停止过,刘天雄凶狠起来还真是没个人样,又啃又咬,秦碧空居然也有这种受虐和施虐的爱好,直播间是被黑不能打赏,要不然估计这一场直播要刷新人家的记录啊。 在直播被切断后,有厉害的网友找出了秦碧空和刘天雄携手出境的记录,还有在机场偷拍的照片,好像共同去哪里渡假。 一时之间全网哗然,要知道刘天雄身上可还有官司的,就这样居然还出国渡假,网上的风评一时之间可想而知,秦碧空和刘天雄怕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就算这两是导演,也成了票房毒药了,估计很难拍出什么卖座又大火的片子;而且一个潜规则女演员,一个潜规则男演员,就算想拍,请人也是个问题。 我想了想还是发了条信息给金何夕,让她帮我查是谁黑的直播间,秦碧空和刘天雄那样子不顾一切的癫狂,明显是被下了药,药效还很强的那种。 金何夕这时也知道事情并不是我整的了,自然答应,但也打电话朝我解释道:“这事绝对不可能是你家那位整的,如果那位出手,他们怕不是这样子简单了。你说会是谁?” “查到了跟我说一声。”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暗暗的表示那位还关注着我,打打温情牌,想让我回头罢了。 挂了电话,祈勇给我送了早餐,狐狸眼确定可以探视后,我进去看了一下席远帆,他精神看上去还不错,趴在床上,后背蒙着纱布,浓浓的药味,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但结合我肩膀上的溅烫伤来看,怕是伤得不轻。 他似乎朝我轻笑:“吓到了?你下手挺快的啊,打破你原先的计划了?留着他们的命,别脏了手。” 沾血这种事情我自然不会做,但不保证别人不会做,比如被爆出来被潜规则的人,虽然没有露脸,但也不想被要挟吧? 我朝席远帆摇了摇头,他现在不能喝水,我也不能帮他做什么,更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对他。 原先只是男女之间的小心思博弈,最多也不过是心酸几次,找准时机抽身,或许也不是很难,就算抽不了身,大不了当情妇了。 但这次他帮我挡了这一下,这份情有点大,好像有什么冲破了,我怕控制不住。 不过狐狸眼告诉我,早上给席远帆用了空运回来的国外研究所新型药品,药效不错伤口已然处理好了,等明天他稳定后,就转到国外去做第一次手术,这样好得会很快,到时再经过几次手术,几乎看不出来。 席远帆也没让我在医院等多久,而是说了几句话后,让祈勇送我回去,交待他贴身跟着我,避免再次出事。 他精神明显不是很好,我出ICU的时候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虽然半侧着脸朝我笑,可那脸色苍白得可怕,这个时时表现出霸总特质的戏精,终究还是伤着了。 “明天我来送你。”我朝他挥了挥手,抿了抿嘴道:“这次谢谢你。” 他只是低笑,朝我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我由祈勇送到工作室,这里等着的娱记全部不见了,祈勇一路跟着我上楼,寸步不离。 楼上许盼和水姐已然等着了,我将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让她们将撒出去的网收回来,该断了来往的断了,没必要再留着,并且着力打击牟荣的公司。 “他……”水姐眼里闪过微微的感慨,朝我沉声道:“他也是……” 似乎打不到词语来形容牟荣,我冷哼了一声,看着水姐道:“放出消息吧,牟荣的黑料了不少吧,他爆我的黑料,我这也只算礼尚往来,他撬我的墙角,我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 那六个艺人前晚来解约,虽然后面见情况不对想反悔,但席远帆并没有给他们反悔的机会,带着我离开了,后来在不甘不愿,或是赌上一把的情况下签了解约合同。 他们以为转到牟荣公司,以牟荣和秦碧空的资源,也能将他们捧起来,但现在我就不信牟荣还会签他们,可就算签了又如何? 对于这种关键时刻对原先公司插刀的艺人,有多少公司看着,用他们还得掂量一下会不会得罪我和席远帆! 至于何欢……那些站出来插刀的艺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们了,但这多少也是何总他们的意思了。 我这会不敢休息,一休息就会感觉到心慌,眼前总是闪过席远帆朝前跨上一步,将我护在怀里时的感觉 只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给席孤影打了个电话,约她一块去何欢给莫司名和邵绍解约,她接到电话语气虽然不怎么好,但估计知道今早那些新闻后,也冷静了下来,约好在午饭后在何欢公司楼下会合。 我带着许盼和祈勇回自己家,肩膀上的伤口敷了药不能沾水,可我却十分想洗个澡,要不然总会闻到那股刺鼻的酸臭味。 结果到我家门口时,却见牟荣颓废的坐在门口,门边堆了一堆烟头,一根根吸到了滤嘴里面,整个楼道都是呛人的烟味。 祈勇上前一步,将我和许盼护在身后。 牟荣抬头看着我,那张唇红齿白的脸这会透着暗黄,胡子邋遢,连眼睛都浑浊无比,整个人好像都萎靡不震了 他伸着被薰得发黄的右手想站起来,可估计坐得太久了,几次伸手都没站起来,脚下打滑,最后还是靠拉着门把手才强行站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脸上带着苦笑,试着踢了踢腿,这才朝我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我肩膀之上,却并没有开口,只是脚步有点踉跄的离开了。 “切!”许盼嗤了一声,用脚将门口的烟嘴扫开:“要抽烟不知道换个地方抽啊,还守在这里。他今天一大早还去了工作室,被我和水姐赶了出来,没想到他又守在这里,这是知道自己要完了,所以来求饶的吗?” “开门,然后换锁吧。”我看着堆成一团的烟嘴,牟荣有这套房子的钥匙,却没有进去,怕是不敢进去了吧。 他等这里,看到我后,却又不说话,或许也只是想确定我有没有出事…… 终究这几年相互帮持的情宜,我终究不想将他想得太坏。 开门后,祈勇第一个冲进去,确定安全后,才让我和许盼进屋,然后他居然直冲窗口,将窗帘全部拉好,又检查了所有房间和门窗,最后打电话通知别人换门。 他无论是步骤还是手法,都十分娴熟,似乎是个专业的保镖,席远帆同一个连队的,难不成是席远帆特意挖回来的人? 许盼跟我一块进浴室,拿保鲜膜帮我缠着肩膀上的伤口:“最近怎么老是受伤啊?先是脚,这会又是肩膀,泼硫酸什么的,太下作了,等秦碧空回来,我也找人泼她一脸。” 她下手没个轻重,又有点气急了,手抖得厉害,并都没有席远帆缠保鲜膜时的稳,不是勒得我生痛。 想到这里,我暗自吸了口气,果然一旦欠了人情,总会将人往好处想,我都不记得上次脚受伤就是他推的,光记得他帮我缠保鲜膜防水了。 因为要避水,我也只是微微洗了一下,可我洗完后,依旧能闻到那股硫酸味。 我洗了澡,换了一条一字肩的长裙,在外面罩了小披肩,化了个淡妆,就带着祈勇和许盼去了何欢。 许盼已然通知了工作室的律师,还莫司名和邵绍在何欢楼下等我们。 我们到的时候,席孤影已然坐在莫司名的车里,她看到祈勇跟着我,那双丹凤眼立马眯了眯:“祈勇?” “席总让我不离身的保护唐小姐。”祈勇朝席孤影点头沉声道。 席孤影呵呵的冷笑,眼神带着不明的打量着我,却又没有说什么,只是掐灭烟:“上去吧。” 我们一行人上去的时候,管情估计得到了消息,急急的跑下楼来拦我们,看了看我们这么多人,终究还是吸了口气带笑的迎上我道:“唐妃,我听说你和席总受伤了,正想着要去医院探你呢,这个时候你怎么来公司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给我,我给你办了就是了,哪能让你和席姐跑一趟?” 我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一边席孤影冷冷的只朝里走。 管情自然不敢拦席孤影,急得伸手来拉我,用力太大,扯动我肩膀上的伤口,我痛得嗤了口冷气,祈勇立马掐住她拉我的手腕,硬是逼得她放了手。 “唐妃。”管情这会脸色有点难看的瞥着我。 “我来给莫司名和邵绍解约。”我放松了吃痛的肩膀,扭头看着管情道:“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也别拦我了,何总在上面吧?还有谁?” 管情当了我六年的经纪人,前面两年我不接受何欢安排的应酬,她也任由我坐冷板凳,后面几年我微微有点资源都是自己拉的,她看好我背后的人脉对我也算不错,但对于再续约的事情,她一直拖着,估计认为我不温不火没有签约的必要,要不然不可能到合同快到了的那一个月依旧没有签约。 可惜后来对上秦碧空,她直接放弃了我,连约都不肯续了。 如若不是我留了退路,趁着秦氏减产收了间工作室,要不然我这会还没靠呢。 这会她来拦我,自然是因为上面有不能见到的人。 只是我想不到会是谁…… 风月入我相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