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风月入我相思局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席远帆将我压在沙发上不动的姿势,让我感觉到好像不是很好,这样的动作并不像是人类,反倒像是那些为了传承后代的动物。 我身子刚要微微朝前倾,席远帆就立马掐紧了我的腰,人复又贴了过来,两人下面依旧相连着。 “别动。”他轻咬着我脖颈处的软肉,身子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身上:“你和梅书节合作吧。” 这算怎么回事? 是个男人,谁愿意自己头上顶着大草原,而且还是自己舅子的大草原。 就算梅书言那朵华贵的牡丹不知道梅书节地她的意图,但梅书节那样步步紧逼,总有一天会吃到嘴里的,难不成到时席远帆还能看着? 如若不结婚还好,一旦结婚,这种事情是个男人就能忍? 而且还是婚前就这样,他居然还选了梅书言,这梅家的势力已然大到席远帆这么急着想要联姻的地步了吗? 席远帆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啊。 他就这样趴在我身上,慢慢的亲吻着,起来的时候,我和他的腰腿都是麻的,我几乎都站不起来,其实也不敢起来了,席远帆起身的那个时候,我下面肿胀得厉害,立马感觉到一股热流朝下涌,除了夹紧了腿,我连动都不敢动。 一边席远帆起身看着我这样,笑着帮我将睡裙拉下来,然后将我抱起,搂着我去浴室。 我实在站不稳,他就这样抱着我随便冲洗了两下,就准备拿浴巾抱我。 他帮我洗自然不会冲洗下面,可刚才他没戴套,而且留的时间有点长,我忙伸着被压麻的手将花洒抢过来:“我再洗会,席总你先出去吧。” 心里暗算着包里还有没有药,那药我原本也不常备,只是有时带人去见客户,有的客户实在太过热情,拉着人就想来上一发,试试人家的能力。 有时计生用品也不是这么好找的,我就备着药给客户用一下。 可搭上席远帆后,我事业何止是蒸蒸日上啊,简直就是平步青云,牵线的事情做得少了,加上席远帆因为秦碧空的事情,对于意外怀孕有阴影,所以都是戴着套的,我自然不会再备这些药品。 想着等席远帆走了,我自己先冲洗着下面,这会这么晚了,明天早上再去买药也差不多吧。 这会席远帆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伸手探了过来,摸了摸下面道:“你现在睡得着吗?” 我脑中还在思索着药效,他却突然来这句,而且腰间已然有个东西在抵着了,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急忙扭头看着席远帆道:“席总,明天早上梅教授还在呢,您不约人家一块出来。” 他现在可是有准对象的人,该留点精力给他对象,还是求他放过我吧。 可这话一出口,我又感觉不对,自己好像在争风吃醋一般。 果然席远帆抵在腰间的昂挺跳了两下,立马变得比喷洒出来的温水更加炙热,他摸在下面的手指轻轻的朝里探了探,咬着我耳朵轻声道:“上次的药还在,我给你先涂上一点,嗯?呆会就好了。” 刚才来得时间虽不是太长,可他发狠进去的,伤得有点厉害,我刚想拒绝,但他已然转身从洗脸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软膏。 可我现在怕的不是这个,忙将花洒关了,转身到洗手台边拉开席远帆刚才的那个抽屉,果然里面散乱着几个颜色鲜亮的小方袋,忙堆着笑抽了一个出来,夹着手指朝席远帆妩媚的道:“这次我帮您戴好不,席总。” 我尽可能的让声音听上去清柔,不想再承受刚才那种担惊受怕的压力了。 正将软膏挤在棉签上的席远帆目光闪了闪,跟着将棉签朝垃圾桶里一扔,将软膏挤在手上,将软膏放下。 然后一把抢过我手里刚撕开的计生用品也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一把搂着我的腰,将我压在洗手台上,带着软膏的手指一点点朝下,慢慢的抹在下面:“最近不想戴呢?明天我给你买药,有一种美国进口的,吃了不伤身体,吃一颗还保半个月,这样你我都好对不对?” 我听着微微发愣,什么时候,席老总会关注这个?难不成戴不戴套的差别这么大? 为了不戴套,他居然还关心起大洋彼岸的计生用药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看到席远帆好像紧绷着下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怒气,那沾着药的手指都好像在抖,微凉的药膏在外面一点点擦开,然后他借着药膏的滋润一点点朝里,慢慢的探了进去。 清凉的药膏在火热的地方散开,然后顺着席远帆的手指一点点朝里蔓延,冰与火的触感涌开,我低头看着席远帆腰下的昂挺,这样的药在里面,他确定他还想梅开二度? 但他并没有完全逼进,手指将药膏均匀的抹开,慢慢的勾动反转。 因为痛意和清凉变得敏感的下面,不由的紧缩,我本能的想夹紧,可席远帆却压着我的肩膀,跟着吻了过来,上半身压着我,手指却在下面并未抽出,还时不时左挑右拨。 我知道他的意图了,可当他舌头准备探进来时,我瞬间就想到了梅书节,他那时吻我,席远帆明显就是看着的,或许对于他而言我不过也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但因为我多了一点用处,他相对比较顾及我的感受而已。 头不由的朝旁边一偏,席远帆的舌头从嘴角扫到侧脸,他似乎愣了一下,跟着低低的沉笑出来,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我的耳垂,然后猛的抽出下面擦药的手指,摁着肩膀的手紧压着我,然后慢慢的挤了进来。 被手指擦过好大一会的药膏已然融化,席远帆进来的时候,明显他也感觉到了药膏的清凉,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我原本一肚子的不甘心和怨气,在看他那样表情后,突然就有点乐了。 谁叫他每次都这么凶狠,没有顾忌,以为我受伤只要擦擦药就好了,这会让他感觉一样,关键部份擦药的痛苦。 席远帆见我笑了,紧绷着的下巴一松,双手捧着我的脸,复又亲了下来。 这次我来不及避,被他吻了个正着。 唇舌交缠之间,他腰间慢慢抽挺着,等药效的冲击过去后,他气喘嘘嘘的放开我的脸,身下依旧压着我不动,伸手扯过旁边的浴巾将我身上擦干,就用湿浴巾包着我出了浴室,然后朝床上一扔。 席远帆有个十分明显的情况,就是在别的地方特别的凶狠,可到了床上却又特别的温柔,好像对床上做这种事情,有着一种膜拜的神圣感,他都不会过于的逞凶。 又或许这次因为我下面刚上了药,他动作更是放得轻柔,进出都是极为缓慢,可越是这样,内里就越发的空虚,夹着他时不时的亲吻,我身上变得有点飘忽,沉沉浮浮之间,只感觉昏昏沉沉。 到最后更是有了睡意,可席远帆却依旧没有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迷糊之间,席远帆紧抱着我,大力而快速的来了几下后,所有的精华都洒在了我体内,我开口想说什么,他立马贴着我脸庞亲了亲:“明天吃药就好了,乖。” 那时他的语气特别的轻柔,我睡意沉重,胡乱的应了一声,眼皮都耷拉不起了,但下面依旧感觉到胀意,席远帆好像并没有抽出来。 后来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只感觉好像睡觉的时候,他抬了我一下,腰间好像垫了个什么,我不满的想抽出来,他就拉住了我的手,亲了亲我,低声说着什么话轻哄着,我居然也应了,可等二天早上腰下却什么都没有,身体也被清理过了。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早上十点了,一出房门就闻到了粥的香味。 席远帆居然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厨房弄着早餐,他穿着居家服,系着上次我买的那条围巾,正在看着粥,见我醒了,推开厨房门朝我轻声道:“吃煎蛋还是煮个面?” 他只是洗了脸,头发微微凌乱的耷在额头,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系着围裙,看上去居家又温馨,加上那张俊脸,闻着满屋的粥香,我莫名的心中一动,连自己回了什么话都不记得,只看着席远帆笑着走过来,对着我温柔的亲了亲,然后笑着应了一句:“马上就好。” 等厨房门再次被推关上,我才猛的想起,席远帆这是抽什么风了? 难不成梅书节或是梅书言要来,他想再次借跟我“恩爱”来表明他的立场? 这想法一闪而过,我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洗漱过后,我想着他昨晚两次的危险行为,只想着先去买药,说不定还能借机避开风眼。 却没想一出洗手间,席远帆居然煎了鸡蛋和火腿,还煮了面,一人还有一碗清粥,正坐在餐桌边等我:“好了没?过来吃吧。” 我立马感觉席远帆这个风抽得比较厉害,但也不好直接下楼,只得坐过去吃早餐。 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我换了衣服准备离开,他却还在洗碗,见我要走,状似随口的道:“去哪?我送你?” “工作室。”我胡乱的应着,想着这附近最近的药房在哪里。 席远帆轻嗯了一声,将手上的水擦干,然后连衣服都没换,直接拿了车钥匙:“我送你。” 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一咬牙道:“那先去药房吧。” 席远帆也不希望我意外怀孕吧? 他们席家的子孙自然不会流落在外,我也不想上演未婚先孕,一个人带娃靠着卖宝妈人设上位的那种女强人。 还想着呆会要多买点,在他车上也备上两盒,上次不就是有车震吗? 看样子男的都不喜欢戴套,席远帆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种为他人着想的觉悟,只想着自己爽,不管我吃药伤身,我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话一出,席远帆脸色沉了沉,只是冷声道:“我让李特助送药过来,昨晚说的那个。” 风月入我相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