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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帆这次的时间很久,我从最先的痛,到最后慢慢有了感觉,跟着他在草地上翻滚,再到最后,下面又开始生痛。 可他却并不肯放过我,就算我哑着嗓子求饶,也只是将那件皱巴得不行的燕尾服拉过来铺在地上,将我强行翻过去趴在那件完全没什么用的衣服上,然后从后面进入,趴在我身上隔着礼服用力的啃咬。 我下面已然开始火辣辣的生痛,他却依旧不知道餍足,我闷闷的哼着,用力收紧,随着他进去发力。 最后他急速挺动了几下,居然还记得起身抽离。 腥膻的味道在青草和野花之中散开,我趴在那件已然不成样的衣服上,一动不动,胡乱的伸着手将裙子朝下拉,腰上一用力就扯得生痛。 远处宴会的地方人声依旧传来,席远帆任由我趴着,顺着荒草走了走,跟着摘了几朵野花回来,然后伸手帮我将裙子扯好,把那件燕尾服在我身下擦了擦,将我抱上车。 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想到那样的战力,难不成他闹“失踪”的这几天里,秦碧空没有喂饱他? 回到公寓楼下时,席远帆看着我身上那件被揉搓得不成样的礼服,将那件同样皱巴的燕尾服披在我身上,半搂着我进了电梯。 一进屋,他就回卧室洗澡去了,我将燕尾服丢在沙发上,回房脱下礼服,忍着下面的肿痛也进了浴室。 席远帆刚才太狠,下面已然肿得不成样子了。 虽然有衣服垫着,可脖子上还是被草滑过,有好几道细细的血痕。 脑中想着他的失控,身体被温水冲着,突然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席远帆将手里的钥匙丢在洗手台上:“我在,不用锁门。” 看见他,我本能的想退,他却朝我扬了扬手里的软膏:“我向来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说着当着我的面将软膏挤在左手食指之上,朝我挑了挑眉:“你是关水,还是我脱浴袍跟你一块洗?” 想到上次洗着的失控,我看着他眼里还未褪去的红色,席总的狠劲我是体会过的,老实的关了花洒,然后靠着墙,任由席远帆靠近,将我压在墙上。 粗粝的浴袍摩擦着肌肤,尤其是他肩膀压着我,随着他手指探入,更是难受。 修长灵活且有力的手指,带着凉凉的药膏一点点的挤入,他还灵活的抹匀,一次挤的药膏似乎不够,他还当着我的面挤了第二次。 当白色的药膏缓慢的挤在他手指上时,席远帆居然朝我挑了下眉,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压着我的胸膛动了动,浴袍擦着上半身,带着丝丝不耐。 “好了,明天就不会发炎了。”席远帆擦完药脸色十分的正,就好像说什么合作项目一般,却将那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里面好像又有点湿!” 我沉吸了一口气,抿着嘴朝他笑:“谢谢席总!” 想到他将秦碧空拉下的狠劲,我心生戒备,他呵了一声就离开了。 上了药,我也不好再接着洗,胡乱的冲了几下,裹了浴袍就出去了,沙发上那件皱巴的燕尾服和我那件同样惨遭蹂躏的礼服都不见了。 当晚八点档的财经节目换了耸动的标题,水姐给我连发了几十条微信,原本那些吹捧秦碧空的营销号全部一改原先的态度,发布了一条又一条的陈年黑料。 秦氏从小加工厂发家,在秦碧空读小学时,也小有成就,跟席家有点姻亲。 小时候的秦碧空也是那般可人,深受席家长辈喜欢,经常出入席家,连书房这些地方也都出入自由。后来在席家拿下一个和政府合作的开发项目时,秦家先一步以高价买下了那块所需的地,让席家处于被动状态,就算席家肯高价收回,秦家也不肯,最后只得将合作案分给秦氏做,并同时让席远帆和秦碧空订下了娃娃亲,表明并不介意这件事情。 然后就是当年牟氏一朝破产之迷,牟荣三十多了还是这样奶头粉面,少年时间自然更不错,性子温柔阳光,深受各大豪门千金喜爱,秦碧空那时虽有席家的婚事,却也并没有跨入豪门,但乐于交际,更乐于攀走,所以勾上了牟荣,然后在牟氏进行资本运作时,借着合作套拢了牟氏资金,让牟氏一朝破产,然后牟荣对于秦碧空就什么都不是,那时秦碧空不过十三岁。 少年的爱恋是最深刻的吧,所以牟荣至今还记得秦碧空。 那时还没有正中传媒,关家是做杂志的,关咏叶从小爱慕牟荣,牟氏破产,关家接收了牟氏的旧产业,才有了后来的正中传媒。 关咏叶大概恨的不是秦碧空,而是那种争夺,她以前爱而不得的人,在被秦碧空夺走后,又弃之如草芥,更甚至到现在都记不住牟荣这个人,她却还要嫁给另一个和秦碧空有牵连的魏长兴,似乎怎么样都输了秦碧空一成。 正中传媒的关大小姐直接用官方号发声,将张被魏长兴收藏在《辞海》里的照片被放了出来,读初二的秦碧空半露香肩,已然是美色倾城。 那些关于秦碧空的黑料再次被爆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去压了,秦氏自顾不暇。 关咏叶虽然也有被骂,但至少她依旧帮牟荣出头,比秦碧空那种捅了人家刀居然还不记得了,还在人所能接受的范围内。 便何况正中传媒这些年里走得稳,不比秦氏激进,关咏叶手握大权自然不俱,与魏长兴的订婚依旧成了,和光大地产的合作依旧继续。 这场媒体之中狂欢被小幸取名称为“碧叶煞荣”,牟荣除了被骂吃软饭和没用之外,倒也没什么,反倒惹得那些原客户的同情。 在正中、光大、席氏、天行以及何欢,和牟荣那些老客户的同时打压之下,秦氏内部亏空被爆出…… 这些天里,席远帆早出晚归,我很难和他碰面,大家各忙各的。 秦氏为了回拢资金,已然暗中在卖一些产业,水姐在我提及准备资金时就看中了几处地方,有上次未涨的时候就将手里秦氏股票卖给秦碧空的情份在,反倒省了中介,直接和秦碧空的人谈,几乎都是低价。 她天天忙着盯着那些个产业,我却忙暗中打听当初秦氏在国贸银行抵押的产业,顺带趁着和牟荣拜访感谢了一下那些老客户,多谢她们帮牟荣说话。 当然话不能这么直,但大家也心知肚明。 女人都喜欢痴情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爱的不是自己,心底依旧会有几分柔软。 就连我们原本设定要布局勾上的冯宝桂也闻声亲自找了上来,要请牟荣去她家里吃饭,让牟荣忘了秦碧空那只女王蜂,好女人还是比较多的。 这一忙就忙到半个月后,其间管情不只一次打电话给我,邀我出去吃饭喝茶什么的,都被我拒绝了。 我这会发现住在席远帆家里的好处了,至少管情再也不敢直接找上门来。 这半个月里,我几乎没有和席远帆碰过面,而秦氏负债新闻越炒越热,几部大投资的剧被压不过审,楼盘停工,银行资金被冻结…… 秦碧空从那天订婚宴后一直没有再露面,似乎一切都不在意。 水姐却乐得很,说这次挣大了,捡了不少漏,再来个一次,我和她都可以收手养小白脸了。 大概在“碧叶煞荣”出事后的二十天,我那天和牟荣将认识的一个小鲜肉约去打球,然后搭上了一个中意的客户,拿到了一份不小的回报,牟荣心情很好,已然准备自己开公司。 公司还是现成的,秦氏名下的一家挂名企业,做得还不错,却被变卖给了水姐,我和水姐商量将这个送给他,当作名誉补偿,他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是这里面的主角。 就在我下车时,却看见秦碧空穿着黑色的风衣,靠着墙抽烟,虽然她依旧妆容精致,高昂着下巴和胸膛,可那样子居然让我想到了清吧门口的牟荣。 扭头看了一眼驾驶室的牟荣,他朝我撇了撇嘴:“找你的,去吧,我看着呢。” 那话平静无比,似乎已然放下了。 我下车走向秦碧空:“秦导。” 在这圈子里久了,我从不落井下石,至少从不明面上打脸,暗中使坏又安全又过瘾啊。 “唐妃。”秦碧空嘟着红唇朝我吹了口烟。 依旧是女士香烟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可还是呛人。 “我找席远帆,他不在公司,只能来他家楼下蹲守了。”秦碧空脸上带着无所畏惧,朝我道:“你知道我以前有钥匙的。不请我上去坐?” 她这话说得坦荡到近乎无耻! 我突然就笑了,朝她摆了摆手道:“你的钥匙是你自己丢掉的。我在席总家里也只是借住,一如当初秦导住了两年还是会搬走一样,我做不了主,您还是在这里等吧。” 无论是席远帆也好,牟荣也罢,更甚至和关咏叶订婚的魏长兴,心底依旧记挂着她,可她却只顾朝上走,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 我转身进入电梯间,却见秦碧空依旧靠在墙上抽着烟,并没有看旁边车子里的牟荣一眼。 就在牟荣驱车离开时,席远帆的车子开了进来。 近二十天没有碰过面,至少深夜才回来的席远帆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靠墙抽烟的秦碧空。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我却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只是紧紧的摁着键,也不转身,眼睛盯着电梯边光滑如镜的墙壁,只见玻璃外秦碧空迎上席远帆拉开了那黑色的风衣,内里不知道露着什么,席远帆猛的跨了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风衣扯好,将她搂在了怀里。 秦碧空借机吻住了席远帆,双手双腿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住了他。 席远帆似乎低吼了一声,跟着双手捧着秦碧空大步朝着电梯间走来。 看到我时,他紧绷着脸,低吼一声:“滚!” 也就在那时,我看到秦碧空半开的黑色风衣里,是一件白色的及膝棉裙。 只不过那裙摆带着血! 那血的位置有点微妙,而且颜色陈旧。 那一声“滚”在我心底炸开,秦碧空从席远帆脖颈间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勾着魅惑的笑,红唇轻啃着席远帆的耳唇。 我朝她笑了笑,伸手帮他们摁住电梯,然后在席远帆抱着她进门时,松开摁着的开门键,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风月入我相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