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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正放着古装剧,看了半晌,孟无颜只觉无趣。这电视里的古装片不但一点都不符合当年的场景,而且剧情乏味,演技尴尬。她看不下去,刷的一下关掉,趴在桌上玩手机。
通过了古在勋的好友请求,并发送了一个笑脸。
古在勋:你的脚怎么样?明天还能继续么?
“OK…”
孟无颜又学着柯莜的信息,在尾后加了个“哒。”
她侧头趴着,视线扫过闫奚泽。他躺在椅上看向窗外,俊美的侧脸坚毅冷漠。平日里,他面对自己的笑也总是假意的礼貌性微笑。他就和辛扶苏一样不喜欢自己,从他的眼神中,她能看出来。
孟无颜轻轻转动着玻璃杯,小声咕哝着:“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再喜欢你。等任务完成,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
可是,凭什么他已经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自己还要回忆当年的痛楚。也许,自己也学着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再去管闫奚泽任职的破事。那么多男子,总比闫奚泽好得多。
她自己小声咕哝着自说自话,声音也越来越小。饮酒后的困意袭来,眼睛越来越睁不开。
等到闫奚泽将餐桌收拾干净,连澡都洗好了再出来,地毯上的人儿仍旧趴在茶几上面睡着。他悄声走过来,只见她叠在一旁的脚,白皙的皮肤上仍旧有些红肿。
“孟司妤?”
他轻轻拍打脸部,只传来轻微的呼声。她睡得那么沉,仿佛整个尘世与她无关。闫奚泽摇摇头,拿过来医疗箱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捉住她的脚,开始清理脚底伤口。
脚底伤口已然结痂,可能活动过久的原因,原本应该恢复得伤口周围冒着红肿。感受到痛意,孟无颜在梦里迷糊轻蹬,脚瞬间滑落在地。
闫奚泽不悦,重新捉住。凌厉的眉峰微微颤抖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碰你的臭脚?”
话虽如此,她的脚却真的很细嫩。许多女子都会因为穿凉鞋或者皮鞋磨出水泡或薄茧,她却没有。这脚趾头粉嘟嘟的,还蛮可爱。
闫奚泽顿了顿,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
对孟无颜来说,酒绝不陌生。
她曾经为了辛扶苏扎在男人堆里学骑射,学饮酒,学习兵法之道。骑射和兵法她学得很好,甚至堪称完美,可是无论她为辛扶苏买醉多少次,她的酒量仍旧停留在最初的模样。
让人安慰的是,她喝醉后只会发困,从不撒酒疯。
古语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句话是真真切切被孟无颜实践过,又证明是错误的论断。酒这个东西,可以助兴,可以让你提起勇气,可它只会让你宿醉之后醒来更加的愁肠百结,甚至虚无。
从前,她没有朋友,除了爹娘之外也没有疼爱自己的人。除了在她面前演戏的辛扶苏。他是她黑暗世界里的一道光,来之不易,照亮了孤寂又黑暗的道路,与独身的她同行。
“无颜,他们傻才会如此无礼,你可别往心里去。”
“无颜,我喜欢你。”
“无颜,你最近瘦了。”
“傻无颜,面容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之间,温和的辛扶苏变得面容可憎。他手中握着匕首,鲜血不断往下滴。匕首被他扔过来,在地上开出妖艳的血花。俊美的脸微微勾起一笑,满眼血红直视着她:“多谢有你,如今的辛氏权势滔天。而如今作为孟氏孤女的你,要怎么办呢?无颜。”
他的笑声刺耳,穿破耳膜。
孟无颜一震,猛地转醒。惊恐万分的她看见眼前的灯火通明,终于松了口气。
最近,她总是会回想起许多已然消失的记忆,如同噩梦般牢牢锁住。
“做噩梦了?”
睁眼这一霎那,孟无颜正看见闫奚泽的眼神从自己脚上转过来。
“你个死变态!”
闫奚泽错愕,旋即侧身收好医药箱。
“我是在处理伤口。”
孟无颜扬起嘴角,白了他一眼,“闫大状的癖好还真是不一般。”
“就那么直接晾在外面,我需要偷看么?”闫奚泽勾唇笑着,还特意加重了那个偷字。
“流氓。”
“流氓?”
闫奚泽凑近,想捉弄她,好看的眸子泛起笑意,“司妤。我们,可是在拍拖噢。”
“拍你个大头鬼!”
孟无颜别过脸去。正欲起身,却因为坐得太久有些发麻,刚起身就瘫坐下来。
“我们不过是假拍拖而已。私下里别像那黄鹂鸟一样时时刻刻提醒我。”
她轻揉着发麻的小腿,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我才不会喜欢你。”
这句话却也似乎在对自己说,她不会再喜欢上辛扶苏。
闫奚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认真问道:“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子?”
孟无颜看向他的脸,那双眸光中如同在夜空中游动的银河,认真又纯粹。
这一霎那,她有些呆住。
“喜欢温柔暖男,还是霸总腹黑?”
“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他的声音低哑,极尽诱惑,“嗯?”
这样的呢喃让她不自觉的双颊绯红,她踟蹰地垂眸。那种恍若隔世之感,两人身处咫尺之间的错觉,让她一时间恍惚迷蒙。
可不消片刻,便听见闫奚泽爽朗的笑声。
“你逗我!”孟无颜眉间晕着薄怒,直视着他。
“怎么?你骂我那么多次,我还不能文明还击么?”
闫奚泽靠在那里,看见她薄怒的模样,异常开心。孟无颜假装毫不在意的模样,顶着清冷的眸光扯出一抹笑。
“其他人都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殊不知这背地里,衣冠楚楚的闫奚泽不过是个幼稚的无赖。”
“再见!”她嗖地起身离开。
她生气了?
而她脸颊的那抹羞红,着实让闫奚泽有些意外。 孟司监你莫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