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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摄影棚。
朴文郡是新晋的青年导演,不过三十岁的模样,戴着眼镜的模样斯文儒雅,过耳的长发自由的飘在脸侧。第一次见到崔茵,没想到她的气场如此慑人,朴文郡不禁有点紧张,手心微微有些冒汗。
“崔总监,你好你好。”
崔茵微微颔首,露出微笑,“这是司妤。”
孟无颜开始满眼好奇地开始大量起棚内的布局。里面有好些旧式的楼房和街道,错落繁杂的招牌挂在石质外墙上,炫彩的颜色显得灰色石墙没有那么冰冷。
“孟小姐简直比写真上更漂亮。”
听见朴文郡明显的夸赞,她微微一笑,不再言语。朴文郡将二人引到座位上坐下,让助手拿来文字剧本。
“我呢,先给你们讲一下MV的故事线…”
“慢着。”看他这架势是直接开始拍摄了?崔茵打断他,“我以为此次是来试镜。”
“噢,可能我没有讲清楚。我是想说第一次看到杂志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角色非孟小姐莫属。见到真人后,更确定了。”朴文郡顿了顿,看着她继续说:“孟小姐眼里有一种特别的情绪。”
崔茵抱手,“也就是说,已经定了司妤?”
“是,我想阿伦也没有意见。”
朴文郡让助手递给崔茵文件,“这是合同,如果有什么异议直接提出来就行。”
二十万。对于新人来说,这的确算是很高的价格了。见崔茵没有什么异议,朴文郡继续说:“这支单曲最晚半个月后就得发行,MV同步上映。所以拍摄时间比较紧急,尽量压缩到本周内完成拍摄。”
崔茵开始翻看剧本,剧本共五个场景,前四个都在摄影棚中拍摄,画面也不多,应该很简单。只最后的镜头要去城郊的四野山拍摄取景,还是夜景,一来一回至少要两天时间。
“司妤。这周可能没有休息时间了。”
孟无颜点头,只顾着新奇地打量摄影棚里的设备。
“去山上住一晚,你没问题么?”
山上?
孟无颜微仰着头,满眼都是绿意。来了阳间许久,她只是在城市呆着,偶尔出去放放风倒是有些让她期待。
“没问题。”
见她如此爽快,崔茵也难得的松了一口气,“OK。”
到现在还没有看见“爱豆”,孟无颜问:“阿伦呢?”
“阿伦在休息室,马上出来。”
朴文郡笑道:“阿伦很有创意,这MV剧本一半都是他提的点子。”
“我特别喜欢《寒鸦》。”就像普通的粉丝一般,孟无颜开始拍着彩虹屁。
“那首歌的MV也是我导的。”
“噢…”此前根本不知道有MV的存在,孟无颜自然也就没有看过。
朴文郡似乎有些无奈,抿唇停顿了一下,“阿伦他确实如外界所说曾经有轻微的自闭症,不过现在好多了。”
自闭症?
孟无颜不是很了解,大概也是一种疾病。
“所以如果拍摄中有些矛盾,孟小姐不要挂在心上。”
“才不会呢,我超级喜欢阿伦。”
这句话让崔茵和朴文郡二人都有些错愕,孟无颜连忙加了后半句。
“我意思是喜欢阿伦的声音啦。”
谈笑间,孟无颜的视线越过朴文郡肩头,有个身影朝这边走来。她不禁有些吃惊,那不是那晚在医院送她回家的男子么?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背心,格子衬衣敞着,脸色比那晚看起来更加白皙,俊秀的脸上带着腼腆生硬的笑。
“阿伦!”
朴文郡朝他挥手,示意他过来。
孟无颜难掩惊讶,难怪那晚谈起阿伦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因为他就是自己嘴里描述的阿伦。看见她花痴的模样,崔茵轻咳一声。“你这眼神收敛一点。”
经这一提醒,孟无颜笑笑,而后抬头看着符亚伦。“当时我第一次听到你的歌的时候就在想,如此有穿透力和爆发力的声音到底是谁做到的。今天看见真人,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垂在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符亚伦的眉,桃花眼不显撩人,只是透着淡淡的忧郁。他轻声说:“你的脚伤好些了吗?”
孟无颜笑道:“都许久了,自然早就好啦!”
崔茵总算是听明白,“你们认识?”
“之前偶然碰见过。”孟无颜说着,眼一挑继续看着符亚伦,“既然那么有缘,是不是有些粉丝福利什么的。”
此时那晚和符亚伦在一起的清瘦男子走了过来,笑着摸摸胡茬,“我记得阿伦车里还有张专辑,待会儿拿给孟小姐。”
“那我就不客气咯。”孟无颜应着,也有些好奇,问:“你是?”
“哦,忘了介绍,我是阿伦的经纪人莫亚。”
朴文郡:“既然阿伦也到了,咱们开始吧。”
符亚伦点点头,在一旁坐了下来。
朴文郡把剧本故事线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讲了一遍。他合上手中的文件,朝符亚伦看看,“我和崔总监沟通一下合作细节,阿伦你带孟小姐去棚内逛逛,熟悉熟悉。”
“嗯。”
符亚伦安静的点头,终于艰难地开口,发出了邀请。“我刚才在录音棚试音,有没有兴趣来看看?”
“好啊。”
孟无颜对这些现代乐器一窍不通,抱着好奇心一路跟着他来到旁边的录音棚。
“你对这里很熟悉?”
“这录音棚原本是我…”他顿了顿,“我爸帮我弄的,只是我很少来这地方,后面让莫亚帮我把附近的空地改成了摄影棚。物尽所用嘛。”
录音棚内的角落里摆满了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乐器,看来看剧,只有一个类似琵琶的乐器她有些面熟。
符宸宇在电子琴上轻弹,旋律悠扬悦耳,原本安静腼腆的他遇到音乐似乎就爆发出无比的生命力与激情,跌宕起伏的旋律和着极具感染力的嗓音,孟无颜有些呆愣在那里。
一曲唱罢,符宸宇额前沁出薄汗。孟无颜像小粉丝般跑到跟前递出纸巾。
“我还没听过这首新歌。”
“这次的新歌,《蜉蝣》。”
“蜉蝣?”
符亚伦看向窗外,喃喃地说:“人生如蜉蝣,一往不可攀。” 孟司监你莫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