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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啖人串串烧
罗杰远远看到,李子雷等人被一群行动缓慢的人渐渐围住,他们不停后退,一直退到的厚生大厦楼顶边沿。
“啖人!”罗杰再细看,那群行动缓慢的人个个面目狰狞,异常恐怖,竟是刚才被四脚怪银针扎过的学员而变。而这些学员原本还在昏迷之中,只是过了柱把香的时间,已经开始变异。
“他们变异如此之快。”在罗杰身后的杜雪蓉一见,也不禁骇然。
四脚怪被堵死在酒吧里,两头狮身豹生死门被关闭,本来还以为一切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只要爬过电缆,回到乐居楼就可以从华容道里出去了,可没想到的是,现在居然又多了更加凶险、更加难对付的敌人——啖人。
罗杰转身交待杜雪蓉,让她保护好自己和米粒,猎豹刀一提,便向啖人们冲去。
被啖人包围着的李子雷等人,除了李子雷和余浩、高甬三人见过啖人之后,其它人均没有接触过啖人。他们一见到啖人恐怖的模样,早已吓得胆颤心惊,手脚发抖,哪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只是躲在李子雷和余浩、高甬身后,一味地退却避让。
李子雷提着大刀,余浩手里拿着一把短匕首,高甬端着一根长棍,面对着五六个啖人,也是步步后退,不敢硬拼。他们知道,如果被啖人一口咬中的话,未日烈焰病毒立时传染,自己也早晚会变成恐怖的啖人。
幸好啖人变异之初,行动缓慢,一步一步地逼近众人。
李子雷提起大刀,一刀砍在一个啖人的肩膀之处。寒光闪过,一条手臂连带着半个肩膀掉落在地。
可从啖人的伤口处,并没有喷溅鲜红的血液。啖人毫无感觉,像是刚才被砍掉的手臂并不属于它似的,还是一步一步逼着李子雷。
李子雷心头一寒,平举着大刀,一刀插进了啖人的胸口。那胸口正是心脏的位置,如果换作普通人,心脏受损,即时毙命倒地。可是这个啖人,好像还是没啥事一样,只是前进的身形略顿了顿,一顿之后,挺着刀尖,继续向李子雷逼近。
饶是李子雷胆大,战斗经验丰富,但遇上这样百击不死的啖人,亦是束手无策,一时竟呆住不能动弹。
“它们的要害在头部,砍掉它们的脑袋。”罗杰大声提醒着,自己已举起寒光闪闪的猎豹刀,一刀砍向眼前啖人的脑门。
狮豹刀锋利无比,一刀下去,啖人半个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整齐地切了下来。
一股黑色的液体从啖人半个头颅中涌了出来,那个啖人嘴巴半张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边的李子雷还没反应过来,插着他大刀的啖人一只手已抓向了李子雷的肩膀,张着恶臭的大嘴,朝李子雷的脖子就咬了过去。
正在这关键之时,在李子雷身边的余浩得了罗杰的提醒,手一甩,手中的短匕首已如一道闪电,激射向李子雷身边的啖人。
“扑赤”一声细微的响声,短匕首正中啖人的眼窝,直至刀柄。啖人的行动嘎然而止。它的大嘴正好贴上李子雷脖子上的皮肤。
李子雷这才缓过神来,一脚蹬开了扑在他身上的啖人,一手抽出插在啖人眼窝子里的短匕首,一手抽出大刀,将短匕首甩还给余浩。
由于找对了啖人的致命要害,李子雷和余浩、罗杰等人手里有刀,轻轻松松地解决了自己眼前的威胁,可高甬的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他手里拿着的可是长棍。他虽然也知道头部是啖人的要害之处,可重击钝击均不能奏效。高甬的力气虽大,一棍下去,差点将啖人打趴,甚至都将啖人的脑袋打得凹了进去,可由于并没有彻底破坏啖人的脑部神经,啖人依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朝着高甬扑去。
高甬吓得“妈呀妈呀”乱叫,再也无心恋战,只是端着长棍,将棍子顶在啖人的胸口,不让它靠近。
啖人虽然由于是神经系统破坏才会变成啖人,它们的听力、视力只是下降了一个水平,而不是彻底消失,正是因为高甬不停的喊叫,又吸引了其它啖人的注意力,继而都涌向高甬。
高甬只有一根长棍,顶的也只有一个啖人。而在他面前,却有三四个之多。他身后就是楼顶边沿,退无可退,只得用长棍一会顶这个,一会顶那个,尽量不让啖人靠近。幸好他力气颇大,长棍也有两米多长,一棍也可以将啖人顶出半米之远,再加上刚变异的啖人行动缓慢,这才略微有了缓冲之机。
“罗杰,快过来帮忙。”高甬不堪重负,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大声向罗杰求救。
罗杰刚将身边的啖人解决,听见高甬的呼救声,发现楼顶的啖人已经被消灭了一大半,剩下的都集中在高甬的周围,眼下见他忙手忙脚地对付啖人,大声提醒道:“它的头部,打它的头。”
“我也知道打它们的头啊,可是不顶用啊。”高甬哭丧着脸,向罗杰解释着。可就他这么一分神之时,一个啖人趁机朝他不注意之时,张嘴就扑了上来。
高甬心中一慌,连忙抽回长棍,用尽全身力气,一棍向那个偷袭的啖人胸口顶去。好家伙,这一顶,直接将那个啖人的胸口戳了个透心凉。
可那个啖人并没有死,依然向高甬逼近。更糟糕的是,边上其它的啖人也同时逼近高甬。
“我的妈呀。”高甬一脚蹬翻了左边的一个啖人,本想舍了长棍,可没来得及松手,右边的啖人已经扑了上来。他只得牵着长棍一端,去挡右边的啖人。
估计那个啖人也没想到高甬会来这么一招,张开大嘴一咬下去,结果用力过猛,让长棍的一端,直接戳穿了它的喉咙,挂了。
夹在两人啖人中间的高甬也没想到,啖人居然挂得这么容易。可是另一端插中胸口的啖人还活着呀,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插在长棍另一端的啖人的手已抓向他的臂膀,一把搂住了他。
而此时,刚才那个被高甬蹬翻在地的左边啖人,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向高甬扑来。
高甬急了,他的长棍上穿了两个啖人,想不松手都是不可能的,只得弯腰下蹲,两手用力去掰啖人的手,试图挣开啖人的环抱。可那啖人的力气,不知怎么的又特别的大,高甬掰了两次,直接将那啖人的手指掰断了两根,啖人的手依然还死死地抱着,不肯松开。
右边的啖人已到,高甬着实没有办法,任凭由长棍上穿着的啖人抱着,双手抓住长棍,扭动身体,将整个长棍舞动起来,试图利用串在长棍上的啖人身体,来挡住右边的啖人。
他刚将长棍艰难地摆了个,掉了个头,右边的啖人已经扑了上来。右边的啖人估计也没想到,长棍掉头来得这么快,一下用力过猛,也如刚才那个挂了的啖人一样,串在了长棍之上,也一样挂了。所不同的是,一个是喉咙被戳穿,一个是眼窝被戳破。
这样一来,高甬的长棍上串了三个啖人,再加上一个高甬,简直成了一个啖人串串烧。
就算高甬再如何力大,一下也承受不了三个啖人的重量。他被啖人们一拖,一压,一同倒在了地上。 金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