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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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焦文杰捎话回去让老三过来,也是迫于无奈,他现在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能帮忙,只能让自己家人上。
其实这也是因为他们发展的太快,人才培养跟不上,把自己和家人都累的不行,他们当然知道一直这样也不行。但是找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合适的人。而且这个酒楼开的也急,手上也没有太多银子,加上赵玉筝的身体,很多时候他们大多时候也是有心无力。
而且焦文武老早就想来了,趁着这个机会索性就让他过来成长一下吧,接到捎话,焦文武就开始准备了,只是焦母一直不舍得,多留他了两天,又说什么要想走三六九的说法,拖到一月底他才出发。
本来是和三姑家的表兄一块来的,谁知走到半道上,那表兄有事儿停下了,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不想再耽误时间,仗着年轻又会点武艺,给表兄留个话,自己赶着驴车单独走了。
这天傍晚他因为赶路错过了旅店,年轻人嘛,艺高人胆大。觉得自己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都能歇脚。
他车上也有一床被褥,随便找个林子把驴栓住,他把被褥铺好,虽然说年轻人火力大,没有那么怕冷。但是这个时候晚上还是很冷的,而且说刮风下雨就刮风下雨,他怕变天回头自己再生病耽误行程。所以把他娘也给他准备的雨布也给盖车上了。
收拾好东西,他想着这会儿路上也没什么人经过,就找点儿干柴生火煮点热汤吧!今儿中午就没有怎么吃,晚上要是再啃点儿干粮,这天他怕自己撑不住。
这林子大,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结果柴禾却不多,不知不觉中他跑的有点远。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驴不见了。
他把柴禾扔到地上往路上跑,就看到了有人牵着自己的驴,走了有一段路了。非常生气的往前追去。
追上后,发现偷驴的是跟他大小差不多大的少年,他也没说这是自己的驴车,而是走到那少年面前打招呼道:“老兄这么晚了你要往哪儿去?要是顺路能搭个便车吗?”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谨慎的没说话。反倒是那毛驴看到自己主人激动的不行。
焦文武继续道:“你这儿毛驴还挺好的,在哪儿买的,这一路省了不少力气吧!”
那少年一听他提驴,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想去驾驴车,结果发现那驴一点儿都不给他配合。把他急的不行,一生气抽了那驴一鞭子。
这驴挨了陌生人一鞭子自然不乐意,正要发飙。焦文武就夺过那少年的鞭子道:“你怎么跟畜牲一般见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那少年看他这样纠缠不休生气道:“你是什么玩意儿?我教训自己的东西还挡着你了是吧!”
焦文武气笑了回呛道:“你要是教训是自己家的我不会说什么?可是你打的是我的驴,那就不行了。”
“满口胡言,这明明是我的驴,你是什么玩意儿?”
焦文武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嘲笑道:“你的驴?你连怎么驾车都不会,而且这驴明显就不听你的话,你告诉我它是你的驴,你在搞笑吗?”
那少年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人可能真是驴的主人,但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小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人,索性就胡搅蛮缠到底了。
“就是我的驴,你说它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叫叫它答不答应?”
焦文武这会儿是真饿了,而且这会儿太阳已经没有了,眼瞅着天要黑透,也不和那少年废话,直接坐上车,掉了个头。对着那驴叫道:“黑蛋咱们走。”
鞭子都没有用,然后那驴就听话的往前走了。那少年一看到手的驴没有了,气道:“你给我停下,那是我的驴,你听到没有?”
焦文武坐在车上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贼。”
那少年脸一红,可是看到他又要驾驴走,想到自己包裹还在车上,就跟在后面跑了起来。
焦文武本来快到府城的好心情,被他破坏的一干二净,看他追上来,更是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那少年抛在背后。
只是这天最终黑了下来,因为是月初,天上除了稀稀拉拉的星星之外什么都没有,焦文武想了想把灯笼点着找个地方停下来,把驴栓好。这个时候他没有什么心情喝热汤了,而且明天再走一上午就到了,索性掏出干粮倚在树上啃了起来。然后又喝了水壶的水,冰凉的水滑进胃里让他精神为之一振,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吃完东西,他往远走方便了一下,就去车上睡了。因为东西多被褥上多了个包裹,他也没有发现。
赶车也是个累活儿的,他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随便啃了些干粮就出发了,把东西收拾一下,结果发现多了个包裹。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除了一套换洗衣服外还有一些碎银和吃食。不用想肯定是昨晚那少年的,想到这儿焦文武就笑了,这报应来的有点快啊!那少年没到想打大雁最后却被大雁琢了眼吧。
不对自己也不是大雁,怎么会想到这种呢!本着给那少年一个教训,他也没有想着回去找他,就让他知道人不能起坏心,不然就只能自食恶果了。
只是没走多远就看到了路边的树跟那儿躺着一个人。
他本没有什么善心,只是这大冷天的这么躺在野外,想不生病都难,就下去看看,谁知道竟然是昨日的少年,刚刚还感叹有人自食恶果呢!没有想到这个果还挺大。
焦文武把那多出来的包裹拿下来,他可不想开年就让自己背着一条人命,哪怕是那人自作自受,自食恶果也不行。弯下腰推了推那少年,没什么反应。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庞,烫的他缩了回来,看了看着荒郊野岭。估计大半天也难过一个人。要是不管生怕他冻死,他想了想就把人扛到了车上拿棉被给他包好。然后又去树上捡点柴,准备烧点热水喂他些药丸子。
水烧好,焦文武弄了些土把火星埋掉,刚做完这些就有人骑马过来了,展开手中的画像道:“小哥儿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这画卷上的人是个很漂亮的少女。不过这少女又像穿上男装的少年。
本能的想到了自己车上的少年,当然也可能是个姑娘,他脑子转的很快,立即就想到了那个少年可能是个姑娘。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人,他难得心善的摇了摇头。看着几人远去后地上扬起的尘土。他庆幸自己把驴栓到了山丘那边。
因为在那儿有大量的柴,他怕自己在那儿煮水万一起火了,他就不好控制了。而且从那儿出来自己的位置是必经之地,所以就把车栓到那儿。自己则是往这儿一百来米的地方煮汤。
等那些人走远了他才转身回去,看着昏迷不醒的人,他纠结了,本来以为是跟他一样的糙老爷们,弄点水和药灌下去就行了,谁知道还有可能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最后嘴中嘟囔着:“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这样嘟囔着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药丸给灌进去。
本来再走大半天就能到的焦文武觉得今儿又得搭黑了,看了看躺在那儿的人,他有点生气,有心把她扔下,又觉得良心过不去,就一直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停的给自己洗脑。
感觉她很严重,焦文武准备在下个镇子给她找个大夫,郎大夫的医术自然高明,只是这儿药丸有限,他得留给不爱喝药的大嫂。至于这个跟自己又没关系。爱不爱喝管自己什么事儿!
这一路挺颠的,还好车上的人没有吐,不然焦文武真的要把她扔下去了。
杨思柳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昨晚真的是太大意了,没有追上那可恶的东西,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以至于后半夜她蹲坐在树跟上,冷了就起来耍耍拳,谁知道后面给睡过去了。可能就是那会儿给冻着了吧。
她现在还迷迷糊糊的,这个车子虽然颠簸,但是在人接受范围之内,心大的人压根没有发现自己在哪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直接又躺着睡过去了。
焦文武拉着她进了一个医馆,那老大夫看着昏睡不醒的人道:“你们小姐就是得了风寒,只要把温度降下来就没事儿了,我给你开几副药,你们先吃着,回去先煎一副给她吃,要是今天晚上还没有退热,你就要麻烦再来一趟了,我再给她针灸一下。”
“嗯!谢谢大夫了。”掏出那人包裹里的银子付了医药费,焦文武想到还得花自己的钱找旅店就心情不好。
出门在外焦文武深知财不外露的重要性,所以这次出门穿的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为此之前这一路,一度被他的表兄嘲笑。
常年奔波在外,他的皮肤是古铜色,又因为做活手上满是老茧,而躺着的那人,虽然看着疲惫憔悴,衣服款式也简单,可是细腻的皮肤和衣服的料子无一不是显示自己是个冤大头,怪不得那人那么黑要的那么贵。 错嫁农门:嫁个憨夫生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