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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吃完下顿还有
溢出的饭香侵蚀着他的胃。
他没多客气,从地下拿过食盒里的饭菜便吃了起来。
其实他觉得他在这里关几天,不用怎么折磨,光饿就能饿死他。
因为那些牢里的饭菜他实在咽不下起。
息珏看着他这副模样,大概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有了主意,反正送饭菜而已,皇帝也不会发现什么,而且有自己的人在这里干嘛不用这个方便。
这么想着,她看向公孙即墨,轻笑:“慢点吃,吃完下顿还有呢。”
息珏等公孙即墨吃完饭,把食盒收了回去,最后道一声:“只能先看看公孙锦想怎么对付你了,到时候我再来。”
公孙即墨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你自己也小心点。”
息珏点点头,两人也多依依不舍,息珏有些干净利落地离开了。
等息珏拿着食盒出去,公孙即墨在牢里愣怔了片刻,胃里饱饱暖暖的,他有一种不太熟悉的感觉,却想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息珏拿着食盒出来,转角往醉生梦死走去。
然而她踏着墨色回去的时候,月亮已经沉沉地落下山了,东边昏昏沉沉,看起来应该快天亮了。
“息珏。”后头有人叫她。
息珏回身一看,房顶上面站着一个影子,看不清楚是是谁。
过了一会,那人一飞身下来,黑夜仍然把他的脸匿了一大半。
息珏眯着眼睛看过去,朱唇吐出两个字:“凤潋。”
凤潋,南疆少主,息珏的死对头?
“哈哈,承蒙息珏姑娘厚爱,还记得我。”凤潋扯出一个笑,心情颇愉悦地看着她。
息珏一个横眼瞥过去,不悦:“我记得的人可多了去了。”
凤潋见她这副模样也不恼,只看着她,目光又游移到她手上的食盒上。
“姑娘这是刚从牢里出来?不知二皇子现况如何?”凤潋微微一笑。
息珏却戒备起来,看着凤潋眼神幽深:“少主消息还真是灵通。”
凤潋闻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一贯地看着息珏笑,好像这事再理所当然不过了。
息珏看这人,反正这人出现就没什么好事,一眼睨过去,冷哼一声走了。
“你去哪?”凤潋在后头问。
息珏轻嗤一声:“你管我去哪。”
说着便一闪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再不可寻。
凤潋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妖美的脸上不置可否,接着也朝一个方向离开了。
息珏走了好一段,确定后头的人没有跟上来,才回了醉生梦死。
回去的时候已经天将拂晓了,她迷迷糊糊睁着眼,去睡觉,正好蝶衣迎了出来。
“恩人,您回来了。”蝶衣看着我,神色恭敬:“我给您备好了水沐浴,您先洗浴再休息吧。”
听得她这样说,我只好神色奇怪地看着她:“你一直等到了现在?”
蝶衣懵懂地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真是一个傻姑娘。怎么人前情商还够用,一到这就有点低了呢。
“好了你快去睡吧,我睡醒了再沐浴。”说完我便不再理她,径直回了房。
我不清楚蝶衣的神情,不过想来她等了我一晚上还给我准备了洗澡水,最后被我这么无视过,应该心里不好受吧。
不过我太累了,我实在需要好好休息,她怎么想明天再说吧。
其实我是不怕蝶衣背叛我的,不知为什么,我总有那个自信,她不会背叛我。
不是说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准吗。
回了房,睡了个天昏地暗,等醒过来时,身上的被子盖着有些透热,我迷迷糊糊往窗外望去,才发现外面天光大亮,太阳斜斜地挂在空中,已是午后临近黄昏。
我昏昏沉沉地支起身,许是睡久了头有些疼。
“姑娘,您醒啦,主子给你准备了饭食和热水,您要先吃饭还是先沐浴?站在房间里,隔着不远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我认得她,蝶衣手底下的一个丫鬟。
“你家主子呢?”我皱眉看着她。
“主子在会客呢。”女孩恭敬道。
息珏在楼里住了很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主子很在意她,而且这醉生梦死现在可是主子掌权,主子的客人她可不敢怠慢。
“蝶衣在会客?什么客?”息珏沉眉进一步追问。
现下蝶衣身价可是高,一般来说只有她想不想接的客,没有不得不接的。
女孩闻言,吞吞吐吐,还是说出来了:“是南疆的少主。”
“姑娘您是主子的朋友,可别说出去,虽然这南疆少主身份特殊,不过醉生梦死开门迎客,也没有把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女孩说了一大堆,息珏后知后觉才听出来这姑娘是在担心凤潋身份特殊,而醉生梦死和他扯上关系传出去对这楼不好。
息珏轻笑:“行了,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
说完,还看了小姑娘两眼。
“你去把饭菜端进来吧。”息珏轻道。
既然凤潋在这里,她就不便出去,万一与他打个照面,他查起醉生梦死查到是她名下的,就不好办了。
“是。”小姑娘低声应是,便悄悄退了出去,去拿饭菜了。
息珏的头痛已经缓解了许多,她起身更衣,便听得门外一道低魅的声音。
“蝶衣姑娘留步,我下次再来探访。”
这声音低沉惑人,息珏听过好几次,便知道是那妖颜的南疆少主凤潋。
果然,前一阵话音刚落不久,后一道便缓缓而来:“少主慢走,我叫丫鬟送送您。”
这事蝶衣的声音。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停在我房门外,不由屏住呼吸躲到屏风后面。
这样即使凤潋打开门也看不见我。
不过我还是多虑了,因为凤潋根本不会无缘无故打开这扇门。
“不必,我先走了。”说完便没了声息。
我凝眸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又响起一道声音:“恩人醒了?”
是蝶衣的问话,接着便有另一道声音回答:“是,奴婢正给她摆饭食过去。”
想来是那送饭的丫头回来了,不过我心倒是咯噔一下跳了起来,也不知凤潋走没走。
不过等我心提到嗓子眼,门外忽然又一道声音:“哦?蝶衣姑娘的恩人?” 殿下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