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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过往如烟
公孙即墨这么一说，息钰又忍不住心疼，真的是皇家出人渣吗？
公孙即墨想了想，道，“那个位置非我所想，所以只能先装一装了，我想息钰也是明白的，只要过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你呀你！一来就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他嘴上埋怨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和庆幸。
息钰嘟着嘴撇开眼睛不去看那个让人沉醉的笑容。
“哼！那你能怎么办？本小姐还不是看着你太可怜？放心吧！我啥都缺就是不缺钱！我养你！”息钰拍拍胸脯保证。
这要搁在别人眼里或许都是反感，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尊女卑，一个男子沦落到被女子养那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公孙即墨毫不在意，看着息钰信誓旦旦的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点头道，“那可有劳息钰了，我这离开息钰可就吃不上饭，心慌慌，肚子也慌慌了，息钰可不要丢下我呀！”
公孙即墨眨眨眼，眼中似有流光闪现，息钰看着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那当然！”
“当年我母妃手段非同一般，进宫之后让父皇恩宠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好景不长，我母妃算计天下也没有算下父皇的心，他们两个更像是一场交易，母妃为父皇的难处出谋划策，父皇恩宠母妃。”
公孙即墨脸上带着追忆的神色，息钰一愣，没想明白为什么公孙即墨说起了这个。
“皇上最爱的人依旧是是大皇子的母妃，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我当时已经八岁，想到了母妃会被父皇灭口，但是没想到，母妃先下毒杀害大皇子的母妃，大皇子年幼丧母，皇上失去爱人也心痛万分，赐死我母妃。”
他手里抓着一只空了的酒杯把玩，好像漫不经心，只是眼中的神色看不分明。
“小的时候父皇还是很喜欢我的，经常来检查我的课业，之后就不一样了，父皇阻止了我一切接触外面的条件，让我一个人呆在未央宫，那还是我母妃的寝宫，我之前也曾想过去争去抢，后来长大了想到母妃临死写给我的信，我又不想去争抢了。”
“她说，她精明一世，从一个家族庶女变成嫡女，废了大夫人让自己的娘亲成为正妻，之后谋划进宫吸引陛下的注意，甚至出手杀了自己的胞妹，皇上如她所料，给了她妃位，给她宠爱，荣华富贵飞黄腾达，只是她反而把自己陷了进去。”
息钰忽然明了，“所以说，所有的一切设计公孙锦都知道，而且还看着她作秀，感觉到了你母妃的用处就把她拉进宫？”
公孙即墨点点头。
“母亲说她罪孽深重，拖上一个皇上的心头好当垫背的已经不错了，路上也有个伴儿了，还千万嘱咐我，说不要异动，不要妄想，如果有机会，远离皇家，皇家最是无情之人。”
息钰皱眉，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现如今回忆起来确实异常，宫内的娘娘们很少露面，公孙锦也不去后宫，反而像是个苦行僧一样一直居住在自己的寝宫不动弹，公孙即墨欲言又止，最后道，“我觉得我应该听从母妃的话，都说皇家之人无情，可能我也一样吧，我不喜欢父皇，让我想要离开的，只是一种，感觉。”
他眯起眼睛，全然不符之前的形象，反而有种猎豹一样的敏锐，思考着哪一只猎物是自己可以捕捉的，接着伺机而动。
抬起酒杯又灌了一口，“嗝”
息钰头上顿时落下三条黑线，果然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公孙即墨的本性吧？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刚才她也是眼花了竟然从公孙即墨的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公孙即墨趴在桌子上，双眼朦胧的看着息钰。
“嘿嘿嘿！小妞真好看！爷有玉如意，过来给爷亲一口就是你的了！”
说着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息钰走了过去，息钰一个脑袋两个大，看着公孙即墨脚下不稳朝自己扑了过来，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伸出两只手撑着公孙即墨的腰，公孙即墨一个站不稳直接把息钰压在了窗台。
一手捏着酒杯，酩酊大醉也不知酒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息钰满头黑线，但是公孙即墨看起来再消瘦也是一个男子，别说他还完全不是人们印象之中的手无缚鸡之力，只爱喝酒美人的浪荡子。
推也推不开，反而公孙即墨起了心思，一手顺着息钰耳边的发丝，嘴角的笑容满是诱惑，“妞儿，会不会跳舞呢？给爷跳一段舞也成啊？这个玉酒杯就是你的了。”
息钰内力深厚，听到楼下已经有人看着公孙即墨窃窃私语。
“快看！那就是浪荡的二皇子吧？”
“谁说不是呢？我上次接客，正好碰到他了，手里抓着一个玉如意，说喝一杯酒就给一百两，我赶紧凑过去，你知道最后怎么着？那个玉如意是石头！他早就穷的不成样子了！”
“呵呵！没钱还装大爷！我上次那恩客给我的价钱可是三千两呢！哼！”
这都不是息钰的目标，她看到了一个隐秘的巷口，停着一亮华贵的马车，秦芷在公孙渭的搀扶下上车，还往自己这边看了看，脸上是止不住的厌恶，扭头也不知道对着大皇子说了什么，换来大皇子得意的笑。
下面的人视觉原因，看不到息钰的脸，只能看到那公孙即墨招牌的脸压着一个女子调戏，文人见到说伤风败俗，武将看到也不屑。
息钰一阵恼火，不是生气自己，而是觉得公孙即墨受了委屈，手附着上了内里，一推。
谁知道这会儿公孙即墨竟然被推开了，息钰慌乱的稳住了他的身体，怀里的人倒好，呼呼大睡，嘴角还挂着一个温柔的笑。
息钰皱眉，“小二！准备马车。”
“来勒！”
看到了小二眼里那明晃晃的鄙视，息钰叹息，总把自己搞成这个人见人厌的样子为什么呢？
马车行驶，公孙即墨似乎迷蒙的睁开眼看了一下，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殿下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