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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伤了你那花容月貌的脸蛋可别怪我。”随即我坐下化出一把古筝与他那埙声比拼。
想来下次我说狠话也要提前照照镜子,这区区一届凡人法术竟修如此炉火纯青,如此出神入化,眼看我就快不敌,眼珠子一转。
心中计较一番随即化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胖女子模样,飞身向他怀中压去,那男子见我真容动作一顿又一颤,随即满面鄙夷与嘲讽:“真是,真是,真是太丑了。”
趁此机会,我借势化做了道风吹回了客栈房屋:“哼,我这般丑陋模样若还是不能将你一吓,岂不亏了当初研究美人榜的光阴。”
本蛇这副丑容,可是集结了八方丑女的特有容貌,一副慎人的斗鸡眼加上满面红麻子,一颗明晃晃的媒婆痣让我化出几根长毛略显邋遢,虽说这斗大的饼脸着实让人食欲不振,好歹也有这迷人的嘴唇衬托。
那男子转眼就无发现我的踪迹,对着前方还是一股风的我破口大骂:“若是让爷捉到你,定将你等丑女杀之而后快,再煮熟给吃了,不,这么丑,本爷都泛恶心不好吃。”
听到此话,我随手掏出一面镜子照了照:“呕……”
一股恶心涌上,模样却是有些惊世骇俗,伸手抚那布满麻子的面,眼神半眯着嘟囔:“呵呵,若是你捉得住我,我这迷人的模样定要日日恶心于你,嗯——还是换个面吧,免得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坐在靠窗的小椅上,手枕着下巴思了许久,到底化做谁的模样好行走江湖?若是又化做凡界男子样,说不定过几天,又一位兄台手持长剑指着我说:“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到时候,我总不能又厚着面说:“哥哥,你原来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当日娘亲难道没与你说过?”
思来想去,定不能让那跛脚鸟琰燚小看了我这条大蛇,我可说话算话,即起身想了想与旭尧相处的时日,他的动作与穿着。
待明白过来,灵台一闭,摇身晃了晃化做了他的模样。
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佯装着他说话口气:“彩彩,你怎么还是如此玩心不减。”
说完噗嗤一声大笑出来,这次的变身不错,也不枉我与他相处时日里的了解。
“彩子大晚上不睡觉,又是哪根神经抽搐了,等会我来给你拉拉……”琰燚在隔壁听到我那鬼哭狼嚎的响声,实在忍不住的大呵一声出来。
一接:“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六火鸟我在蹲坑,蹲久了腿脚筋抽搐得紧啊……你要来一起蹲吗?”暗想还好没将寒恃血吵醒,否则他还不直接破门而入,探个究竟。
又道:“不过,我现在就睡,不劳你大架来给我拉筋了……”
她顿声一碎:“你真恶心,在自己房间如厕,那臭气熏天的屋子还是留你慢慢享用。”
她声音一停,我又摇身照了照镜子,愉悦地双手一拍一蹦地到了床上合衣而睡。
明日,定会春风十里。
现如今我才知什么是神女模样,琰燚很是客气的看到我旭尧版变身后,走到郊外才神秘非常的钻进竹林,我可劲般的揉拭了那对蛇眼珠子。
伴着竹上鸟雀的欢叫一阵微风从林中拂来,只见一位身着桔梗纹绣通身雪白长衫缓步生莲的女子向我走来,待她缓缓走进,我方一看清那张面貌,顿时被这惊得恍惚片刻,而后神情呆滞许久,心中暗叹:世间竟有如此出尘脱凡之容,配上这等身段,真真是不怒不噌皆眉眼三分入画。
只见那女子缓缓向我走来,我疑惑的唤了句:“芷汀?”
琰燚一听顿时又张口骂了我句‘猪’……
却是在我痴傻一上午后她拿出面纱斗笠把头遮得严严实实说:“主人仙姿,岂是人人都可看得。”
我心想,她定是与我打的那个赌不愿输,所以她即便不想他人冒犯自家主人,也要与我谨遵誓言到底,便这般大热天的装裹打扮,其情可贵……
如京半响,我便饥肠辘辘的拉着琰燚走进一家酒楼,却是匆忙之时,一进大门便和一华衣公子撞个满怀,此时此刻,我赶忙转身看了看化身后的琰燚有事无有。
那男子见我撞人不道歉,瞬间他旁边的小斯不依不饶的出声谩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居然敢撞当朝世子爷,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我转头看了看刚才被撞之人,闻声扬手摸了摸脖子,嘟囔着头不是还在吗?
心中暗叹,这不就是我昨日与其斗法的那厮,果真是冤家路窄,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不过眼下我这番打扮量你也看不出我的本身。
琰燚见我许久不答,伸手于我胳肢窝一掐使得我方回神应道:“刚才是我鲁莽了,着实抱歉,还请美人多多担待。”
想必我见谁有几分姿色便爱以‘美人’称之,实则‘美人’二字只是在我不知道对方名字的情况下脱口而出罢了。
那小斯听我唤他家主子‘美人’,又不依不饶的伸手呵斥:“你是什么人,我家主子也是你能调戏的,看你长相不赖,竟口出不逊,有本事你报上来历,否则,今儿定叫你有来无回。”
唉,自古达官贵人身边总有一两个衷心护主的贴心人,见谁谁谁对他家主子不利,便口出狂言大打出手。你看看,说了许久,这主子一个字都没支个,这小斯怕是说得口渴了吧。
想及此,我顺手从走过的小二哥拿了一杯热茶,向那小斯走去:“小哥说久了可是口渴,来,喝杯热茶慢慢说我的罪过。”
这茶还没递出去,旁边男子终于发出声响呵呵一笑后,看了我一眼道:“刚才本公子也有不对之处,还请公子不要过多自责,若砚台刚才的言行有何不当,回去我定管教管教。”
闻他谈吐得当毫无昨夜的傲慢无礼,暗想,若是你再这般偏袒你口中的‘砚台’,你那好不容易积攒的名声怕会被被毁光。
琰燚随后进门看见我又生了事端也不上前帮衬,独自靠在门边看戏咋舌。
待那小斯出言不逊后眉眼一皱,上前拍了拍我肩膀,道:“彩弟弟还是这般莽撞走路不长眼,若是还有下次,我定脱了你裤子,打你屁股三下让你长长记性。” 造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