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轻狂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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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轻狂之徒
说是住在生生堂,无色似乎还有自己的事情,他总是天一亮便出门,接近响午的时候便回来,偶尔也晚一些,会夜幕降临才回。
我懒得管他,反正生生堂够大,多他一个也没什么。
只是自从他住进来,每天总是会有奇怪的人跌入生生堂的院子中,摔的扑通一声,吓的我惊魂未定,好在都不是处心积虑来寻事的人,被知周领出来时,都会再三向我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以至于后来我们都习惯了,再听到这样的声音,知周便乖巧的钻进林子里,然后将跌落阵中的人领出去。
如此反复几天后,我等着芸娘的耐心耗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芸娘竟然莫名其妙的忍了下来。
但是我却忍受不了。
一个拼着让我伤害他,换来免费占卜的男子,最后目的不是让我占卜,而是赖在我的生生堂不走。
实在匪夷所思。
我准备趁他不在,去打探一番,然而刚走到门口,我便后悔了。
这次大病醒来,我总觉得自己有些反常。
之前的我不说心如止水,至少能够克制自己的七情六欲吧,然而现在呢?对太多的事情感到好奇。
甚至,之前的我对未来总是了如指掌。
现在的我,好像有个东西冥冥中指引着我,走向一个我未知的未来。
这个感觉很不好受。
我归结于我的修为退步。
因此我决定回到房间打坐修行。
还未走开,无色便从房间里闪出来,挡在我面前。
“你找我可是有事?”他问道。
大大咧咧,竟然不叫我先生。
“没有,随便走走而已。”我道。
无色看了看身边四通八达的路,故作不解的问“条条小路,怎么就偏偏选择我房前这一条,而且还是走到我门口又折回去?”
我无语,抬眼清冷的看着他:“生生堂是我的,条条路都是我的,我喜欢走哪条就走哪条,你要是觉得我妨碍到你,你可以搬走。”
我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想要越过他离开,
无色退了一步,拦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若是不想被我刺几针的话,请让开。”我冷冷的道。
“若是刺几针能解决问题的话,你尽管刺吧。”无色淡淡的说。
似乎并不害怕。
我却有些生气。
眼前的人竟然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不能朝前走,我便换个方向,于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扭头钻入旁边的花丛中。
花丛里布满阵法,无色不敢追来。
我顺利脱困,却听得背后传来悱恻的呼唤:“阿宁”
我心口一滞,脑袋也没由来的痛了起来。
阿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心里碰撞着,由远及近,越过那跳动的火苗。
一个明黄色身影从大火里冲过来,拨开满屋的浓烟,走到我面前,宽大的手掌捂住在了我的脸上。
挡住了视线,挡住了呼吸,也挡住了被火炙烤的感觉。
这个莫名其妙的梦,总是纠缠的我心痛。
一阵冷风吹来,让我清醒了过来。
大白天做梦,可不是白日梦么?
我自嘲般笑了笑,伸手摸着脸颊上的烧伤。
难道我脸上的伤痕是这样得来的?
可是我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失忆,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若是失忆我怎么会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这生生堂。
又一阵风出来,我缩了缩肩膀,离开了花木阵,懒得回房,索性来到存存门。
皇陵一事,准备先占卜敲定具体的方位,然后再前往实地勘探风水。
拔下发间银针,放在龟壳上,做了个简易的罗盘,我在罗盘下方按照天地的方位布了个阵法。
竟得巽卦方位,属西南。
巽卦方位,让我想起一个地方。那便是南山,那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也许,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毕竟大衍宫被灭门后,我似乎没有回去过。
一听说我要回南山,芸娘,知周和旁行都要随我前往。
人都走了,生生堂怎么办?
旁行尚年幼,长途跋涉显然不行。
思来想去,我让芸娘和旁行留下,知周陪我前往。
知周很是开心,虽然我说过三天后在出发,但是他还是早早的便收拾好行礼,还不忘记带着那把雕刻着飞鹰的剑。
走的那天,我挑了个寅时一刻,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冬天的早上凉的没那么早。
知周背的包袱特别大,我笑着说:“带这么多行礼未免太累赘,放心吧,我带着银子,一路上缺什么买来就是。”
说罢,我牵着马走出生生堂。
我前面走,后面的马蹄声滴滴答答,十分杂乱。
明明就是我和知周俩人牵着两匹马,怎么这步调,总感觉想多了一匹马一样。
我扭头,便看见无色牵着一匹十分俊俏的马儿跟在我和知周后面。
“你要做什么?”我问道。
“你们要做什么?”无色反问。
“出门。”我淡淡的道
“我也出门。”无色道。
我懒得理他。翻身上马,朝城外飞奔而去。
一开始他还跟在我身后,出了城后,他便骑马和我齐头并进,我几次想要甩开他,无奈他骑的那匹俊俏的马十分厉害,我买的这匹小白马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一般良驹对主人很是挑剔。
我想要刺激他的马,便故意弯腰去摸了摸马头。
没想到那马没有排斥我,反而很温顺的在我掌心蹭了蹭。
蹭的我肉皮发麻,连忙拿开手。
莫非也是匹无赖马?
我悻悻的看了一眼无色,只听他似笑非笑的道:“它是碧骢驹,最喜欢漂亮的小娘子。”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马。”我讽刺道。
无色也不恼,只是笑着看着我。
他越是这样,我便越觉得诡异。
更诡异的是,但凡我目光扫过无色,都会和他四目相对,这说明,他有事无事总是在看我。
一想到这,我便脊背发凉。
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骑着一匹莫名其妙的马,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劫财?还是劫色?
财我倒真有,色的话,我想起脸上的疤痕,以前有,现在没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
忽然心生恶作剧,将垂下来遮住伤疤的头发绾在脑后,顺手从胸前掏出那枚来历不明的银钗固定住。
这一招果然有用,无色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随后移开了目光。
竟再也没有偷看过我了。
我在心里轻笑,断定他是被色相迷惑住的轻狂之徒。 惊世独宠:天下第一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