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知周受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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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知周受欺凌
早起我觉得浑身难受,便打坐调息,心思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倾城的话在脑海里不停的翻滚。
我越是勉强自己,那些话翻滚的越厉害,心绪也乱的更厉害。
压抑到最后,忽然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一时间体内气血逆行,我昏倒在床上。
昏昏沉沉中,听见知周在叫“先生,先生”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看见知周拿着本书,跪在床前担心的看着我:“先生,你衣服有血。”
我吃力的笑了笑:“只是磕破了点皮。你有事吗?”
知周摇摇头:“先生休息要紧。”
我知道知周定是读书时遇到了不解的地方,但是我实在提不起精神来教他。只得命他先下去,傍晚时再来。
本以为歇息一天,能够恢复过来,但是午时过后,竟感到愈发的无力。
芸娘端来的饭菜,我实在没有胃口吃下去,命她原样端回去。
她怕我饿到,又煲了汤,我想起知周,便写了封信递到芸娘手中:“我这几日神思困顿,恐没精力教知周学习,你带着知周,拿着这封信去归隐山庄找季齐。让他指点知周。”
“先生,要不给您找个大夫吧?”芸娘拿着信问道。
“不用,我自己也懂医,休息段时间便好了。”我合上眼睛,“去吧。”
“谢谢先生如此替知周着想。”芸娘跪在地上。
将知周送到归隐山庄后,他每个月只能抽空下来看我。
平日里总是会觉得寂寥,偶尔在知周读书声中醒来,却发现原来是幻觉。渐渐的,连幻视都有了,间或看向窗外,总看见一抹白影一闪而过。
我总会想起无色,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好在,这种幻视总要隔个七八天才出现一次。
后来旁行渐渐长大,会在我膝下玩耍。
我依然是提不起来任何精神。
这天,知周从归隐山庄回来,一个月不见,他似乎长大不少,他跪在我膝下恭敬的道:“知周见过先生,先生身体可大好了?”
我笑着点头:“快好了。”
我询问了季齐所教的内容,然后考了考他,他都能对答如流。
我很满意,这个季齐果然不负我重望。
知周走的时候,恋恋不舍,他几次回头,终于问道:“待现在痊愈,还会教知周学习吗?”
我哑然。
他像个舍不得离家的孩子,让我心疼。
我点头。
他落寞的眼睛里多了丝希望。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就泪流满面。
我想起了回望阵中和他一般大小的无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
而那个父亲却一天温暖都没有给过他。
他却要为他背负一生的仇恨。
世上无不爱孩子的父母,也没有不爱父母的孩子,废太子若真不爱无色,杀了他便好,何必让余恩泽送他出去,还纵容侍卫与婢女私奔,偷偷扶养。
今天我看到知周,忽然明白了废太子的心情:“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以私生子的身份在太子府饱受欺凌,倒不如远离这个地方,过平淡的日子。
只是无色终究不是凡人。
知周走后,我心里又空了下来,回忆方才短暂的见面,总觉得知周有些不对。
傍晚吃饭,旁行总是偷偷的将饭菜藏到袖子里,被芸娘发现后暴打了一顿,拉到院子里让他罚站。
旁行咬着嘴唇偷偷落泪,却不肯出声。
那倔强的模样,像极了知周。
我扶着树枝走到他身边问:“能告诉先生,旁行为何要藏那些饭菜到袖子了吗?”
旁行已经快两周岁了,已可以和人正常交流。
他看着我,小脸通红,却不肯开口。
毕竟是孩子,心里有事,眼里是藏不住的。
我再三询问,他哇一下子哭了起来:“我要留着给知周哥哥吃。”
我怔了怔,连忙走了一回指节八卦。
八卦还未走完,我便急匆匆出了生生堂。
一路上边走边歇,竟然天黑时才到归隐山庄大门,守门的弟子识得我,准备进去通报,却被我拦住。
我厉声道:“呆在这里,不许走。”
那弟子骇然,连忙答应。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的来到八卦中知周的位置:归隐山庄后山。
知周正跪在地上,吃力的砍着圆滚滚的木桩,在他的左手边是一摞两人多高的圆木,右手边则是劈好整齐码放的柴火。
旁边站着一位归隐山庄的弟子,袖着手看着知周:“你好好干活,我先去吃饭了,干不完,小心四师兄又罚你几天不吃饭。”
“谢谢师兄提醒。”知周没有抬头,木然的回答。
那弟子冷笑着走离开。
我躲在一旁,看的心惊。
知周不过是六岁多的孩子。
我想跑过去,抢过知周手里的斧头,但是脚下一软,竟差点摔倒。
知周听见响声,回头看见了我,他神色慌张,起身想要藏住斧头,不想斧头却挂到了旁边的圆木堆,那些堆放整齐的圆形木头轰隆隆滚了下来。
好在知周站在上方,没有被伤到。
我刚松了一口气,继而发现那些数不清的圆木正争先恐后的朝我滚来。
我没有力气,根本躲闪不及。
知周大叫道:“先生,小心。”扑了过来,将我推到一边,他却被那些木头埋了个严严实实。
知周躺在归隐山庄分给他的西厢房,昏迷不醒,满身都是血口子,手脚布满了血泡。
季齐站在我身旁,满脸愧疚。
“山庄的事情太多了,我管教不来,便交给了厉吉,当然先生嘱咐的学业,都是我亲自提点,只是知周这孩子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自己的遭遇,我竟然也不知。”
季齐再三道歉。
我懒得理他,大夫给知周把脉,说他气虚亏损,体内恐怕有内伤。
有弟子将厉吉带来,季齐拉着他走到我面前,厉声道:“快给乾先生道歉。”
我起身,看着他,不等他开口,便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你是欺负我生生堂无人么?”
说罢,反手又是一巴掌。
“知周年幼老实,也不容你如此欺凌。”
两巴掌打的我掌心发木。
但是内心的愤怒依然没有消退。
我对季齐说:“麻烦你派几个弟子,送我和知周回生生堂。”
“知周现在昏迷不醒,不适宜搬动,不如……”季齐忐忑的说。
“回生生堂。”我冷冷的打断他。
季齐不再说话,安排几个弟子抬来一个担架和轿子。
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知周抬上担架,我目光冷然,看了一眼被我打的双颊红肿的厉吉:“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命不过是被我寄存在这个世上,知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必须陪葬。”
我上了轿,厉吉扑通一下子跪在了轿前:“先生饶我!”
我没有看他,冷冷的对抬轿的人说:“走吧,他若是不让开,就从他身上踩过去。” 惊世独宠:天下第一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