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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你先收手吧。”凉如初缓过神来,声音里明显都带起了哭腔,寒泽衍已经侧身躺下了,调笑着看着这边,“净悟君多虑了,这个老头伤不了我。”
话刚说完,一柄剑已经横在了他脖颈处,寒光闪过,剑的主人长了一张鹅蛋脸,圆圆的眼睛,樱桃小嘴,眉目澄澈清秀,可不是坐在身边的白思眠吗:“魔尊还是少说两句吧,我手不是很稳。”
“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啊呸,我不要去鬼族,我还是做魔吧,没事,两百年后我再来烦你。”寒泽衍完全没有要躲的动作,白思眠剑柄一转,一道细小的伤口出现在寒泽衍右侧边的脖颈处,冰凉的液体渗了出来。
“帝君...”门外白辑司火急火燎的破门而入,显然是没想道方才还其乐融融的宴席如今变成这般刀剑相对的模样,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凉如初扯着旧青山让他收了剑,这边寒泽衍也算是见了血负伤,旧青山虽然不愤,奈何大殿之上只能忍耐。
白十一并未责怪来司的莽撞,转过头正对着他:“何事。”
“传鬼王醉酒,打开锁灵之门,幸好发现及时,然而还是放走了一个恶灵。”
锁灵之门内的恶灵是世间至邪之物的灵婆,由于作恶太多,度化都不能,只能关押在锁灵殿中,互相残杀,相互折磨,生生世世,个个都怨气极重,灵力又高,并擅长诡道,难以抓捕。
白十一的眉头皱了皱。
“我说什么。这鬼族不惹祸就不错了,这不就来了吗。锁灵殿是什么地方,开天辟地以来至今,汇聚了所有的恶灵,日日厮杀,怨念极深,肯定是去了人间,人间定要出大乱子不可。”若祈斯听完辑司的话,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脸上保持着风轻云淡的淡漠,眉梢却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与狡黠。
“何时之事?”白十一没有回应若祈斯,继续对来司追问。
“具体时间也不是太清楚,白族驻鬼界的辑司处早就被鬼王撤销了,这也是我族魔界的辑司处收到的情报,属下不敢怠慢收到讯息就来回禀了,也就约摸半天时间。”
白十一低头看来的辑司,白族重规矩讲礼数,对穿衣整洁也有要求,所以看起来都应该是干干净净的,可方才匆忙进店的白辑司衣摆一侧明显有污,鞋面覆着星星点点的泥垢,天山之巅最后一段设有结界,无法御剑,只能徒步上山,无人有外。这段大路倒是铺设的完整洁净,不过就算灵力再高深之人也得走上一个时辰,后山倒是有条小路,就是残破未修,泥沼遍野,虽然鲜有人走,却是上山捷径。
今日是白族大宴,世人皆知,这位辑司若不是真有大事相禀,也不会如此匆匆,坏了礼数,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我去,魔族不单有天界的地府办事处,还有白族的辑司处?”寒泽衍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来,“你们当我魔界菜园门吗?”
“地府?”白十一倒是头一次听说,“怎么回事。”
“天山白族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天界如此兴师动众在我魔界设立地府办事处,美其名曰家父突然离世,我一人难担魔族重任,实际上狼子野心大家心知肚明!”寒泽衍看事情已经捅出去了,这餐饭注定是吃不好了,心一横,白思眠的剑本来已经插回了剑鞘里,看他又不老实,便又想拔剑。
“白小姐,方才我就当被小美人儿啄了一下,权当你我之间的小暧昧,也就算了,我这里可没有再二再三啊。”寒泽衍率先按住了白思眠握剑的手,正面对着白十一,留给白思眠一个凌厉的侧脸。
“天界自我父帝亡故之时打着慰问的旗号到我魔界,带着几千兵力,说得好听是助我坐好魔尊之位,稳固魔界之基。彼时我还尚未成年,魔界一片混沌,我为了保我族安平,只得忍气吞声。你们这说是为了维系六界的天山白族,连个照面都没出现过,就任由着天界对我族肆意践踏,说什么正道楷模,大道长存,永世安宁,我看都是屁话,不过就是天界养的狗,给他们看家护院,任意侵占他人地界,蚕食别族尊严!”寒泽衍与方才玩世不恭的模样截然相反,他的发髻绑的本来就松散,自身灵力强忍不出,风力却极大,连头发丝都飞舞起来,白思眠觉得她的手被握的一阵吃痛,却动弹不得。
“白族在各界均可设立辑司处,以便及时了解各界近况,并且这地界可不让各界主事人知晓,以免出现收买私通之景况,这点冥史有载,我族历代如此,不算违规。至于鬼族不配合执法,私自拆卸白族辑司处,我会彻查此事,给各界交代。另外,天界在魔界设立地府一事,我未能及时了解,是我族之过失,也烦请两位伯伯给十一以及魔尊一个解释。今日本该讨论白族联姻之事,不过这般看来,白族根基有偏,各界行事有乱,辑司心思有异,样样都比我联姻一事更迫切,我登帝不久,如若不能稳顾我族根基,保证六界和睦,我也愧对今日众友对我的信任。”你言我语中,白十一虽艰难但也大致摸清了情况,冷静下来,重新走回了大殿之中。
“思眠,你带着各辑司都先下去吧,我与天界魔界聊聊他事。”
白思眠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被白十一的眼神止住,点了点头,寒泽衍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方才铁着一张脸,转过头又换上了标志性的痞笑,白思眠懒得再多搭理他,转头带着众辑司退出了永安殿。天界也识时务遣散了身后带着的随侍,整个大殿上便只剩下了白十一、寒泽衍、天君仙姑、神都及妖王几个人。
每个人面色看上去都风轻云淡,大殿内的气氛却萦绕着一股无法言表的古怪。 帝君是个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