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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邵灼清坏吗?
她上一世是有些坏,小时候是觉得邵父将目光和爱莫名其妙就分了多半给另一个人。
邵父是个男人,难免会不心细,那时候邵灼清还小,正是需要爱的时候,邵父只顾着高兴初恋给他生的儿子回了邵家,忽略了邵灼清的感受。
所以从邵其深刚回到邵家开始,小孩子时期就开始与邵其深争。
刚开始争的是父爱。
慢慢的就变了质,再大一点就事事也要与他有个比较,成绩上,为人处世上,甚至朋友多不多这一样也要拿来比。
直到高中毕业,邵灼清都曾那么幼稚过。
但使坏是使坏,她的坏也有个丈量的度,分的清孰轻孰重。
高中时期就是爱让他不高兴一些,有时候是三言两语不用他说,就有人立马帮他澄清的小把戏,那种狠的,邵灼清这边的人不用她安排心照不宣地都不会去做。
二人的相处模式一直就是她主动出击,他就见招拆招。
甚至是邵其深只能让她欺负。
隔壁学校来找过邵其深的麻烦,还曾被邵灼清带人揍了回去。
高中毕业后,两个人上大学的城市一南一北,一年顶多寒暑假碰几次面,那时候争抢的也只不过是谁能在邵家企业里实习学习的更好更多。
后来大学毕业后,各自负责不同的部门。
除了比谁带的业绩更突出之外,偶尔给他工作使些绊子,但真的有损到公司真正的利益的,邵灼清当然不会去做。
有竞争有困难,两个人都成长的特别快,爬的越来越高,斗的越来越大,抢项目,争投资,甚至是比谁能把公司对手打压的更厉害。
硬生生姐弟俩斗的基本上见面都互相目不斜视地带着各自的人擦肩而过。
但上一世的邵灼清其实活的并不是太开心。
直到她死的时候,邵其深把她救了,她才意识到这么多年,她都不清楚到底在和他争什么。
她人生的意义好像除了和他争,就再也没有其它要去做的,想去干的,更没有她喜欢做的。
你看她沉着冷静,商业手段果断,不近人情,其实她是个特别没有主心骨的人。
她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邵其深身上。
比他好,一定要比他好。
又累又不开心。
如果不是最后邵其深还想要救她,或许这辈子邵灼清还会有可能继续和邵其深斗下去。
虽然上辈子邵其深最终还是没有救下她。
但他已经救了这辈子的邵灼清。
让她尝试着,慢慢地和他和平共处,改变原有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感觉好像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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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邵灼清捂着侧脸,视线一时没顾及到右方,撞到了家里的高桌上,放在中间的玻璃杯倒下去,骨碌碌地滚了几圈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以白色的杯盖为中心,碎玻璃蔓延,炸到两米多远。
邵母和周阿姨都吓了一跳,邵母赶紧放下手中刚刚抱起来的宠物狗,到她身旁,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松了口气,“周姐,你唤人把这里打扫了吧。”
邵灼清从玻璃堆中小心地走出来,望着那一堆碎玻璃,认出来是自己给邵其深的杯子。
碎的只剩渣。
原本是要今晚回家的邵父临时有事议,还没到家就被助手接走。
在家的几个人根本凑不到一起吃晚饭,邵母饭后和闺蜜约了牌局,提前吃了饭就抱着宠物狗走了。
邵灼清牙口不好,就简单地喝了粥。
邵其深呢,从邵灼清饭后到吃完药上楼,他的门一直紧闭未开。
邵灼清上辈子做过的坏事可比这要更严重,所以她隐隐约约能猜到邵其深今天是有些不高兴,但她也没有去解释的想法,何况,也没有这个必要。
她不是那样的人。
第二天到学校,邵灼清本来就是连话都不爱讲的人,现在更是再难吐露出几句话。
一张脸冷惯了。
还真让祝艺她们猜不到今天邵灼清的心思。
连同班级里今天都安静了不少。
上辈子邵灼清是个学霸,邵其深也是个学霸,就连林漆都学习特别好,宋承虽然成绩垫底但打架好,所以说邵其深身边的人是文武双全。
邵灼清随意扫了一眼身边祝艺她们几个。
动手能力特别强,动笔能力又特别差。
邵灼清重生回来这几日,才终于注意到,祝艺她们几个成日里的心思都在邵其深身上。
邵其深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上辈子能和他你来我往过招的就只有她,剩下的基本都成了炮灰人物。
邵灼清点了一下手边的五三,悠悠开口,“我有了一个主意。”
祝艺凑了上去,“你说,我们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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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林漆和邵其深关系好,邵家阿姨做的饭菜又特别可口。
所以林漆和宋承基本上每天都要蹭饭,蹭休息室。
久而久之,周阿姨给邵其深备的饭就此邵灼清的那一份多的多。
宋承打开外表精致的手提袋,一一拿出来饭盒摆在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咦。”宋承摸出来一件东西,“药?”
他手里拿着一盒药,掂起来到自己眼前看了一下说明后问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邵其深,“怎么?你牙疼?”
邵其深接过他手里拿的东西,沉默看了一下后说,“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给邵灼清的。
宋承哦了一声,“来,我给她送过去。”
宋承去接邵其深手中的药,邵其深没给他,“你们先吃。”
林漆放下手中的手机,和宋承对视了一眼,在邵其深关门走后,讲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姐弟俩这两天感觉有点微妙?”
宋承就是一粗心大直男,取出来筷子,自己先开吃了,“没看出来。昨天邵灼清还故意放了他鸽子,微妙没有,两人之间我看危险的战争一触即发。”
林漆勾笑,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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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邵灼清走过去开门,与外面站着的邵其深对视上。
看到他手中拿的东西,她朝他伸了一下手。
邵其深递到她手里。
他送完没有走,搭眼瞧着她,“你昨天因为牙疼?”
因为牙疼,并不是故意放他鸽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邵灼清的脑回路早在上辈子就和邵其深无比统一。
“唔。”她右脸今天因为发炎有轻微的肿,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出来。
邵其深在她侧脸上扫了一下,邵灼清大方地接受他的目光,“还肿着吗?”
邵其深点了点头,“记得吃药。”
真乖。
邵灼清觉得自己有毛病,看多了邵其深对她针锋相对的模样,现在只要面前的邵其深对她微微软那么一下。
她心里的姐爱就有些泛滥,恨不得捏着这张冷脸揉搓一番。
她确实也这么做了,面无表情的她捏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邵其深的脸,面无表情的启唇,“姐姐知道了。”
真可惜她是个救不了的面瘫。
邵其深偏了偏头,微微离她的手指远了一些,皱了眉。
虽然还是没躲过她的毒爪,虽然嫌弃,却好像没有特别嫌弃。
邵灼清很快把手放下,“回去吧。”
邵其深哦了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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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凑近祝艺,“我突然有些羡慕江佳一了。”
祝艺狂抄着后面的五三答案,纪梦瞟了一眼,撇了撇嘴,“你这样没用。”
大小姐说,智商上的碾压才是真正的碾压。
开什么玩笑,邵其深全校第一,林漆全校前十。
就连宋承都比祝艺的成绩好。
祝艺皱了皱眉。
邵灼清说了,先从超越宋承开始。
考场上制胜的办法有很多种,自己学习就是最笨的一招。
但,态度这个东西吧,也得做给邵灼清看。
祝艺扔给纪梦一本五三,“林漆靠你了。”
靠。
纪梦翻了个白眼。 反派她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