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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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正好的天气里航行,有种别样的舒适。让海风轻轻吹起长发,让略带潮湿的空气抚慰躁动的内心,有条件的话,还可以放点儿音乐作为点缀……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不准伸爪子!”
玛利亚抱着自己娇贵的小花盆,板着脸对一个荆棘做成的动物进行深刻教育:“再伸爪子,剁掉,懂?”
一边说,她还一边用空着的手适时地做出相应的动作,以确保自己的“教育”十分到位。紫色的小动物歪着脑袋看她,显然是一脸不懂的样子,被推开之后仍旧憨憨地想要往花盆边上凑。
“听好了,小紫。”
玛利亚简直为乔瑟夫的替身愁秃了头,虽说乔瑟夫·乔斯达本人惯爱嬉皮笑脸,整日没个正行,但好说歹说也是挺靠谱的。怎么替身一有了智能,却只体现出他脱线的本性呢?
“这是你爸爸。”
玛利亚严肃又认真,根本没有一丝半点胡乱说话的羞愧:“跟我念,爸爸。”
名为小紫的荆棘动物或许是没长耳朵,也或许是还没到听懂人话的这一步,反正就是将玛利亚这么大个人视为无物,一门心思地就想把那被细心呵护栽培的蒲公英咬上一口。
当然,其实它也并没有牙齿。由此,乔瑟夫·乔斯达没事找事的性格可见一斑。
【这也没必要吧……】一只路过的野生布洛·谢维利克仗义执言,他可不能任由玛利亚教坏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万一这点儿玩笑话被小紫当了真,你说说,一个荆棘动物把一株蒲公英当爸爸算是什么事儿呢!
“你怎么就是不懂呢。”玛利亚摇着头,恨铁不成钢,“将来救你的狗命还要靠他啊,放尊重点。”
【这……】布洛虽不想打击玛利亚的积极性,但是也暂时不觉得自己未来会有那么衰的命,此时倒有点儿据理力争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乔瑟夫的替身吧,还是让他自己管管比较好。】
“他要是有那功夫,我何必在这儿和一个狗崽子斗智斗勇。”玛利亚转头冲边上抬抬下巴,对那边的热闹景象表示无语,“你看看他们整天在做什么。”
“乔瑟夫可是忙得不行呢。”
那边的几个人又一次三三两两站着,中间的乔瑟夫做出裁判的样子正在指挥。布洛上前一听,原来这回是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闹了矛盾。远程航行的确容易产生摩擦,更何况这个队伍本来就只是因为同一个目标而聚集,并非有什么经年累月的感情。
不过到底也还好,三不五时有些矛盾都能够得到及时解决。
【这是怎么了?】
布洛走到向来公正冷静的阿布德尔身边,向他询问这一次对峙的起因。
“说来其实只是一件小事。”阿布德尔沉声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些一点就着的伙伴束手无策,“本来好好地在分析敌人的替身能力,结果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就其中一个产生了很大的分歧。两人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决定用战斗来一决胜负。”
【……】布洛听完也不免黑线,他看了一眼场上打得火热的双方,以及上上下下动着手臂警告两位适可而止,不许作弊的乔瑟夫,竟一时无言以对。
【就算赢了也不能证明猜测就是对的吧。】
布洛看见那边花京院的绿之法皇做了个漂亮的假动作骗过了银色战车的眼睛,一条长而细的触手在甲板上悄无声息地爬行,看样子是要给对手做个牢固的陷阱。
不过波鲁纳雷夫的战斗直觉一向很强,只见他操控着战车猛地一挑剑,剑光飞烁之间,竟也将绿色法皇的荧光捕捉网刺得七零八落,再不成形。
这二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间或夹杂着乔瑟夫偷懒看戏时的喝彩,叫这块地方浑然是个忘我的小空间了。
好在二人打了没多久便慢下了动作,对视一眼,又喜笑颜开勾肩搭背,乐呵呵地一块儿去迫害安安静静承太郎。徒留还未看得过瘾的乔瑟夫·乔斯达在原地砸着嘴回味刚刚的精彩。
【乔瑟夫,你的替身……你还是管管吧】
布洛趁着这会儿停歇的功夫,指了指玛利亚旁边上蹿下跳没个消停的小动物:
【要不然哪一天玛利亚就把它团巴团巴丢海里去了】
“这我也没办法啊。”乔瑟夫摊摊手,还耸了下肩膀,“每一次【探查】过后,小紫的精神总是很狂躁,充满了无处发泄的精力。要是不让它做点儿运动,就要变成我不得安宁了。”
哇哦。
布洛对乔瑟夫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实际很欣赏,但是他不能在玛利亚面前露出异样,免得遭受波及。
【那你可以多陪陪它,这个年纪不是最需要陪伴了吗?】
“你不要把它说得像小孩一样啊……”乔瑟夫对自己不听话的替身其实也十分头痛,毕竟给玛利亚添麻烦,就等同于给自己添负债啊,他还没有大气到这种程度。不过小紫不听话是真的,精力旺盛也是真的。
而他这个老年人,拘不住它,自然也是真的。
“我相信玛利亚,她那么了解替身,一定会照顾好它的。”
撂下这一句,他连忙装作自己要开始日常训练,嘴里面哼哼哈哈地念叨起来。
“气死我了。”
那边的玛利亚仪态全无,气得脑袋后边的包包头似乎都膨胀了一大圈儿。她看没用的谢维利克出师不利,只好下定决心,要给这个荆棘来点儿狠的看看。
“阿布德尔。”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笑着又走过来,他们两个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两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对这两人的欲言又止感到不快,揣着手冷静地问道:“有什么事吗,花京院,波鲁纳雷夫?”
“阿布德尔,你是不是……”波鲁纳雷夫凑近前咧开嘴刻意压低声音,“是不是也想给替身扎一箭?”
“什么?”阿布德尔一时并未反应到他们所说的扎一箭是为何事,不过等他们的眼神从乔瑟夫移到玛利亚,又从玛利亚移到乔瑟夫的时候,他心中明了,不过嘴上严词拒绝:“不,我不想。”
“不,你想的!”
花京院和波鲁纳雷夫对视一笑,两人分别把住阿布德尔的双臂,一边招呼承太郎,一边朝着玛利亚方向走过去。嘴上说着不想的阿布德尔其实心里另有想法,毕竟他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嘛……对替身有些别样的了解也是很不错的。
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几个人向玛利亚讨起了那支神秘箭矢。
玛利亚还在和小紫怄气呢。她虽然把小东西一巴掌拍进了另一个空花盆里,但是看它在里头如鱼得水的模样反倒更生气了。好在几人的及时到来用欠债抚慰了她烦躁的内心,她笑眯眯地一个一个打量过去,就像是看着几棵为她提供能量的摇钱树。
“当然没问题呀,我们是伙伴嘛。”
玛利亚嘴上答应的痛快,与此同时,手上记录负债的动作也不慢。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她这么点儿算什么?
“承太郎,你也好奇嘛?”
玛利亚看见承太郎一个人压着帽子躲在人群后,目光却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一样清晰而又存在感十足。
“白金之星说它很好奇。”
不是吧,承太郎。
玛利亚对他这种拿替身背锅的态度哭笑不得,但是也没点破,只装作不知说道:“好哦,不过你的白金之星智能已经蛮高的了,不知道这一箭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话未说完,轮到承太郎的时候,那支箭矢就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朝着白金之星的……嘴巴,忽然窜了过去。玛利亚对此毫无准备,不过见状连忙站起身试图去够,担心把欧拉欧拉的嘴巴弄坏了。
不过三秒,那支箭矢又恢复了要死不活的懒散模样,啪嗒一下从白金之星嘴巴上掉了下来,还在地上滚了一滚。玛利亚看着这个自暴自弃的箭矢,总觉得以后使用它的时候应该先消个毒。
“欧拉?”
白金之星毫无改变,摸摸自己的嘴巴,很是疑惑地发声。
其实也不算一点没变吧,玛利亚看着歪头的紫皮大汉,居然从中感受到一丝懵懂和萌意,这家伙,难不成觉醒了真男人属性吗?
真男人,就是要看萌妹,吸萌物,同时做出萌萌哒的动作,欧拉。
承太郎听着白金之星的欧拉之声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没有人能从他的万年冷脸上看出究竟。不过脸上的镇定掩盖不了心里的震撼,只见他慢慢地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盒,颤抖着手指拿出好几根,一齐点燃放进了嘴巴里。
“噢,承太郎,你要表演那一招了吗?”
原本还对白金之星的无动于衷有些惋惜的几人看着承太郎的动作重新焕发了兴趣,这种难得一见的绝技居然又要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了!
承太郎吐着烟圈儿,淡淡说道:
“不,我只想静静。”
如果有人能够给他一对没有听过白金之星说话的耳朵,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的,就在刚刚,就在白金之星一如往常的欧拉之声里,他居然听见了不同的声音,以及不同的意思。
那声音格外嚣张,还奇大无比,说着什么“我真是HIGH到不行啊!!!”之类精神污染的发言,一直盘旋在他的脑内,迟迟不愿散去。
除此以外,还有趾高气昂的“贫弱,贫弱。”和目空一切的“没用没用”,承太郎的脑袋已经全然被这些充满毒性的洗脑语句所占据,不是循环播放,就是随机播放,只听得欧拉之声渐小,木大之声趋大,他承太郎,再也不是当年的承太郎了!
几根烟毕了,承太郎惆怅地一望蓝天:天还是原来的天,云还是原来的云,但是白金之星,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白金之星了。这就是人生吗……
这个惆怅的状态一直到入睡时分都未曾解除,主要是那些话过分魔性,以至于后来虽不再响在承太郎的脑袋里,但是承太郎的心里却默默地开始重复。被这些折磨了半天的承太郎,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中途他找过罗西南迪,可没想到【失语人】那样霸道的沉默技能都无能为力。罗西南迪只说了一句“感染力实在太强,抱歉。”就立马遁走,生怕待得久了自己也被同化。
承太郎默默地躺在吊床上,看着上方的花京院典明。也不知他是否已经入睡,反正一旦换上了蓝白条纹睡衣,花京院就会一下子进入居家模式,收拾、整理,入眠,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和在家里一般无二。
心里面响着“木大木大”的承太郎又看看对面的其他人,这时候大家都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管睡没睡着,样子都做得很足。
“木大木大”响着,承太郎醒着,这是个痛苦而又烦人的夜晚。就在这万籁俱寂只余“木大”的颓废时刻,白金之星自主出现在承太郎身边,低声发出了另一声“欧拉”。
不——
承太郎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听得另外的声音传入脑海:
“恩雅婆婆,要是你年轻几十岁,说不定我会和你在一起呢。”
这谁?
承太郎一头雾水。 [综]这不是我要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