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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锦筠整理了一下心情敲响房门。
“阿锦姐姐,你怎么来了?”方之颜很害怕季锦筠听到她刚才的话,表情不太自然。
季锦筠也假装没有听到,既然人家姑娘不希望被人发现女孩家心思,她又何必自讨没趣戳穿。
“飞尘生病了,我很担心,一听到消息就过来了。”因为她的自以为是害的易飞尘重病,季锦筠愧疚不已。看着床上苍白的面孔更是心如刀绞。
“那阿锦姐姐照顾飞尘哥哥,外面的病人多,我出去帮忙。”方之颜对昏迷中的易飞尘方表白完,季锦筠立刻出现,她总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昔日张扬自信,全部付诸一炬,看不到半点踪迹。
“好。”
房间内只剩下了季锦筠和易飞尘。
方之颜刚给易飞尘润了嘴唇,唇瓣上的水滴并未干涸。季锦筠坐在床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易飞尘。
说好的两人坦白不相欺,到底是为何走到如今的地步。是自己太小心眼执着于易飞尘的过去吗?所以后面的一切有意为之,伤害这个爱她的男人?
是真的出于对他全心全意的保护,还是带着悔婚的意思而不自知。
“易飞尘,京都来人了。”虽然粱蔚等人就在这个院子里。她来的晚了,但她还是想在粱蔚和易飞尘见面之前把这个消息告诉易飞尘。
可惜易飞尘昏迷听不到,她的关心也无法传达。
等了很久,易飞尘都没有转醒的迹象,季锦筠不有微微蹙眉。回想起当初她高烧三天三夜,易飞尘在她身边陪了她三天三夜不曾合眼。
如今风水轮流转,终是轮到她还了。
易飞尘苍白的脸上红晕开始浮现。
季锦筠握着滚烫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明明刚才好好的,为什么高烧又开始反复了。
季锦筠冲进会客厅拉着放进就跑。在她看来易飞尘的脑袋烧的都能煎鸡蛋了,就算粱蔚再权势滔天又如何,如今她也顾不得许多,
“方老头,快看看他,他的脸都烫手!”
仁方被季锦筠一路拖拽过来。前喘吁吁,听到季锦筠的话,马上平心静气的为易飞尘把脉。
粱蔚几人的随后而至。
片刻之后,仁方起身,叹了口气。
“方老头,你叹什么气?他到底怎么了?”季锦筠一下子慌了。
“高烧繁复,退不下去,人怕是不好。”仁方深深地看了季锦筠一眼,两人是未婚夫妻,他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季锦筠。两人的婚事怕是,若是易飞尘侥幸清醒知道了自己的现状,或许亲事会被取消。
“什么叫人怕是不好?是会烧傻还是?”后面的话季锦筠说不出口,她不愿意相信易飞尘这般人物会死得如此窝囊,一场情伤,一场雨,就要了易飞尘的性命。怎么可能!
仁方沉重的点了一下头,确定了季锦筠心中所想。
“那,烧退下来呢?是不是就没事了?”季锦筠的嗓子梗的难受,说话都不太利索。
“你可是有什么方法帮他退烧?”仁方想到季锦筠稀奇古怪的法子多,或许真有办法呢。“烧退下来,保住性命无忧。”
听到仁方的话,季锦筠的脚步一个踉跄。只是保住性命?
“保住就好,慢慢调理,会好的。”季锦筠自我安慰。事情发展的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小小的一件事情,引发的竟是性命垂危?
“快帮我准备一桶热水,酒精,把提炼的酒精都拿过来!”季锦筠快速的吩咐仁方。
“封青,去帮忙!”粱蔚一直没有开口。他以为易飞尘的伤势纵然凶险,倒不会危及性命,不曾想倒是他想的少了。
千里迢迢来寻人,想到了千万种见面的情况,也想过易飞尘避而不见,惟独没有想多会见到垂垂危矣的易飞尘。
年少之时的意气风发恍如昨日,滴血盟誓,未曾生谋福,他做到了,可是另一个伴随在他左右的人呢?为何缠绵于病榻!
“月寒,替栾诊治。”
“是,主子。”沈月寒应声从怀中掏出一根红丝悬于易飞尘的腕上。
两个大男人也要避嫌?这个时候了还要装逼,谁有心情看。季锦筠很想提醒沈月寒,用手指把脉不是更直观。
不过悬丝诊脉,倒是唬人。
季锦筠在前世在电视上看的多了,以为这个时代的宫中也是一样,太医再给娘娘诊脉之时为了给避嫌所用。不是什么高超的门道。若是仁方看到定然不会如季锦筠所想,悬丝诊脉可是一门绝技,只存在于蝶医谷。
蝶医谷,所有学医之人梦寐以求想要寻找的圣迹,世间之人却是久寻无果。久而久之,蝶医谷成了传说。
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
仁方便是其中之一。
早年,他的医术只是芸芸众生普通的一人,因得机缘巧合结识了蝶医谷的门人,他的医术才突飞猛进。才有了进入太医院的后事。
不过蝶医谷的门人已经数十年不曾出世。
世间曾有这样一句话:蝶医谷里遍是仙,一出世来天下乱。
顾名思义,仙是医仙之名,天下乱,也代表着戎国和大梁百年的安稳将不存再。
所以粱蔚才如此焦急的寻着易飞尘回京。不然,多放任易飞尘流连于山水之间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亦如方老所言,退了烧没有大碍。”粱蔚再次断言。比放任说的更加肯定,仁方说的不过是保住性命,他直接断言易飞尘无碍。
粱蔚舒了一口气,“无碍便好”。
“你是大夫,为何方才不为他诊治?”季锦筠脸色不善的看着两人。明显在粱蔚的认知里,沈月寒的医术高于仁方,为什么不直接让沈月寒给易飞尘诊治。
“月寒不便当着外人出手。”粱蔚解释了一句。
呵呵,外人说的是仁方喽?
季锦筠也不是那种闲的无理取闹的人,随便两人怎么说,只要易飞尘能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准备好温水,季锦筠让封青将人抱进浴桶。温水淹没到易飞尘脖颈。
“把外衣脱了。”
封青瞪眼眼睛,“不太好吧。我,你是女子。”
他误以为季锦筠是让他脱了上衣。
“季姑娘是让你脱了他的上衣。”沈月寒指着浴桶中的易飞尘说道。 权宠农家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