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智斗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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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黎刚陪母亲用完了早饭,在门口候着的徐妈妈就走了进来,在韩母的耳边低语。
韩若黎见状问道:“母亲可是有要事要处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祖母遣了人过来请母亲过去一趟。”
“祖母找您?”
韩若黎的祖母杜氏是韩若黎祖父的继室,当年韩家原配生下韩彬后身子虚弱,不久就病逝了。
韩彬尚在襁褓中,急需教养孩子和主持中馈的主母,于是就迎娶了韩家老太进门,刚进门对先头夫人留下的孩子也还好,等生下二叔韩彰后就偏心于幼子,在祖父面前佯装平等对待兄弟两甚至偏爱父亲,暗地里就样样偏心于二叔。
本来祖母本想为父亲找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做正室,但是祖父看重嫡长子,早早就为父亲定下了母亲。
在祖父去世后,祖母就三天两头找母亲的麻烦,这次也不知是何事来找母亲。
“嗯。你大病初愈,就先回去吧,你祖母那边我就帮你去说清楚。”
“母亲,黎儿也很就没有见过祖母了,想跟母亲一起去给祖母请安,母亲觉得意下如何?”
“也好。你祖母也提到很久没见到你了,刚跟提起了你。”
“是很很没有被我气着,想我了吧。”
韩母被韩若黎气到,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呀,就算再不喜欢你祖母也不许这样顶撞长辈,母亲平时怎么教导你的。”
“是,女儿知道了。”
两人携手来到韩老太太居住的福寿堂。福寿堂在府里的西边,大房在韩府的东边,中间一道墙隔开。
刚一走近福寿堂的门口等着的方嬷嬷就迎了上来。
“太太、大小姐你们来了?”
“方嬷嬷,祖母近来可安好?”
“老太太身体可硬朗着呢,就是实在无聊,就请太太过来坐坐。”
韩家老太太平日里不太愿意见到大房的人,就免了晚辈的晨昏定省,改为每月十五聚在一起用个晚饭。
刚走近福寿堂的大门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正堂里的人一看到进来的母女两个,立即停止了谈话。坐在主位上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正是韩家老太君,她的下首坐着就是二房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韩凌承。
韩凌承作为二房唯一的儿子,一出生就备韩家老太君受宠爱,从小一上学堂就犯困,一下课就上窜下跳,结交了一帮吃喝玩乐的朋友。文不成武不就,整天不是百花楼花魁房中的恩客就是京城最大赌坊里的常客,祖父还在世时,还能管教一二,现在简直就死无法无天。
“儿媳见过母亲。”
“孙女见过祖母。”
韩老太君对韩若黎招招手,“都起来吧,来黎儿到祖母这边来。”
“是,祖母。”韩若黎坐到了右手边,一下子就挤掉了二房太太韩杜氏的位置,一脸不爽的看了韩若黎一眼。
“黎儿,听说你病了好几天,可有好些?你看都瘦了,等你父亲与哥哥回来还不得心疼死。”
“多谢祖母关心,黎儿已无大碍。”
“老大家的,现在教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有关江州水灾的事情。现在宫中的贵人们正在带头募捐。对于这件事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母亲,您打算如何做?”
“我想了想,现在长公主府放出消息如果谁家能捐出二十万两白银就能谋一个六品的小官,你看,我家承哥儿现在不是尚未进入仕途吗?”
“母亲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韩家出二十万两白银赈灾?”
“嗯。我寻思着,老二家的是五品的小官,就是每月的开销都艰难,要不就你们大房出了吧。”
“母亲,我们大房根本就没有二十万两的白银,这些年老爷的俸禄加上补贴二房的,根本就不剩什么了。如果只是个几千两,我们大房还能咬咬牙,拿出来,二十万两是没有的。”
“老大家的你…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反了你。”说着韩老太君摔了眼前的杯子。
“母亲,息怒。既然大嫂说没有那我们就不必勉强了。都怪我们承儿的命不好,比不上洛哥儿,年纪轻轻就连中三甲,成为大梁的栋梁之材。”二太太韩杜氏一边哭诉一边用手帕佯装在抹眼泪。
“哭什么,我还在呢,嚎什么丧。”
“祖母,都怪孙儿没用,也不怪伯母不帮我,手指还有长短呢,更何况我并不是伯母的孩子,前几天孙儿还看见伯母又给若黎妹妹置办了一批价值不菲的嫁妆呢,看来是真的拿不出银子了。”
刚开始韩老太明知没那么顺利,底气也没有那么足,当听到李氏又在大规模给女儿置办嫁妆时,火大了,“家里的银子都花在了这个丫头片子的身上,倒时候这些嫁妆还不是便宜别人家?”
原本韩母在韩家老太君面前,看在她把韩彬养大,平时从来没有顶撞过她,才让她得寸进尺,现在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不打算再忍了。
“母亲,这是我用自己的嫁妆帮黎儿置办得,就算是给别人我也心甘情愿,我用的又不是中公的银钱补贴给黎儿,我自己的嫁妆就算是老爷也不敢说什么。”
韩若黎看着韩老太,一字一句的说:“祖母,如果您想要为二哥捐个官,可以挪用您自个的私房钱,我们管不着。而且祖母你应该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大房和二房撕破脸面。”
韩若黎从旁边站了起来,“您知道的,现在的韩府就靠我父亲和哥哥在撑着,二叔现在正在升迁的重要时期,正需要父亲的帮助廉洁的名声。况且这几年二哥的声名远扬的,现在就给他买个官当当,怕是会让二哥受人指指点点呢。”
韩若黎亲手给韩家老太君斟上一杯茶,“现在我们府里可以出一些粮食和生活用具捐给灾民,既赢得了名声,又不会太太张扬,祖母,您说是不是?”
韩家老太君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对于韩若黎说的话也听了进去,只是今天的她跟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要是平时可能已经佛袖而去了,那还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呢。 夫人太过温婉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