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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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楠竹听她这么说,回忆了一下日子,可不就是这几天嘛。
瞧着她这憔悴的小模样,可心疼坏了。
忙将她拉到床上,让她坐下,然后搓了搓自己热乎的手,直接隔着衣服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地揉起来:“是这里疼对吧?”
陈婉星:你怎么找位置找得这么准?说,以前给谁揉过肚子?
“嗯,是这里。”心里想的自然不会说,只委屈地红着眼睛靠在他肩头。
她并不是不能受疼的人,可人就是这样,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人一旦被人宠爱,享受过那种滋味,就再受不得委屈。
一点点也受不得,要不然就想掉眼泪,陈婉星觉得自己最近矫情了许多。
本来还在斥责自己不应该这么娇气,谁知越想越委屈起来。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连成串,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落下来。
砸在禹楠竹的衣服上。
她这样子看上去特别金贵,特别需要别人的疼爱,简直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典型。
如果忽略平时的她的话。
见她如此,禹楠竹更加六神无主。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弯腰替她脱了鞋,又脱了外面的薄袄,再扯下自己的大裘。
将她拽上床,牢牢搂在自己怀中,又用大棉被将两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一只手仍然在帮她揉肚子,就像哄小宝宝似的,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地唱歌。
禹楠竹自问,这辈子没对谁这么温柔过,这么上心过。
而且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水到渠成,只因为是她。
这样的举动,这么紧张在乎,说不感动是假的。
陈婉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她感受到身侧传递给自己的热量。
在这样的冬日里,更外让她沉浸其中,她感觉到真实的幸福的滋味。
“有没有好一点?”过了一会儿,禹楠竹小心翼翼的问。
就跟手里捧着的是一块易碎的豆腐似的。
“好多了,谢谢你。”她小声道。
整个人都被捂热,又往他怀中钻了钻,一只手捋了捋头发。
怀里的人像小猪似的拱他,禹楠竹却十分受用,手中的动作又不免加大几分。
两人离得更近,呼出的气息尽数打在对方的脖颈处和额前。
陈婉星的耳畔是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十分喜欢听着禹楠竹的心跳声入睡,这让她感到安心。
果然,禹楠竹的心跳声和他的大手都十分管用,小半个时辰后,迷迷糊糊地她就睡着了。
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听着怀中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禹楠竹知道她已经睡着,这才放心下来。
想着她应该没那么疼了,要是疼得厉害,估计是睡不着的。
可是他的大手仍然没有放下,还是放在她的小肚子上给她取暖,轻轻地按着。
不知何时起,两人都习惯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一点也不别扭,反而很眷恋。
陈婉星是天黑后才醒的,不太饿但是有些渴。
她说她渴,禹楠竹就去端了一杯早准备好的红糖水给她喝,又去厨房煮了一大锅红豆粥来当晚饭。
其实,晚饭原本是米饭炒菜,都已经做好,听陈婉星这么说,他就没提他已经做好饭菜的事。
两人各喝了两小碗红豆粥,又挤上了暖和的被窝。
今日的风格外地冷,幸好主屋内有炭火,又有禹楠竹,让陈婉星这一整晚都不那么难熬。
虽然她是睡了醒,醒了睡,肚子疼一会儿又好,隔一会儿又疼,但是能依偎在禹楠竹的怀里,心里还是很惬意的。
直至翌日早起,已经恢复元气的陈婉星才知道,原来外头下了初雪。
今年北地的初雪来得格外晚,但也并不影响第一场雪就将整个沙洲城都染成白色。
漫天的雪花还在飞舞,随着北风徐徐落下。
若不是她的身体还不爽利,前世身为南方人的她,一定要好好出门去玩雪。
只是现在,她连门都出不去,禹楠竹不允许。
她只能隔着窗户看看外面院子里的一片银装素裹,而且还没看几分钟。
因为禹楠竹说冷,怕她一会儿吹了冷风又要肚子疼,严令禁止她继续赏雪。
她觉得好亏,偏偏这个时候来葵水,禹楠竹还这么霸道。
怕过几天等她好了,能出门时,外面的雪早也都化掉。
心里虽不满,表面上还是要当小乖乖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禹楠竹关窗,然后坐在她身边。
她趁机倚靠过去,带着点鼻音问他:“过几天化雪,只怕是冷得很,我能不能先不去特训,在家休息几天啊?”
“嗯,可以。”
“那你帮我跟月影姐姐说说呗。”
“没问题。”他本就不想她学什么武功,有自己还不够吗?
禹楠竹勾着嘴角,他知道小丫头这是没话找话,其实只是在撒娇。
低头看见她笑得羞赧,禹楠竹得意起来,他的小丫头还是得依靠着他才最幸福。
一连四五日,因为葵水,陈婉星没去店里,店里的事情都交给了秦兮若。
因为秦兮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来云景苑看她。
所以很幸运的躲过了许多狂虐单身狗的让人脸红的画面。
而陈婉星也因为这几天不舒服,每天睡眠很多,好好休息了一番。
她这几日睡眠好到,禹楠竹在隔壁偏房与人见面都不得而知。
这日,刚至子时。
偏房的一扇拉开了缝隙的窗户上猛地闪过一个影子。
很快,屋子里便多了一个身穿深紫色常服的男人。
他进屋时未发出任何一点声响,自然不会惊醒隔壁睡得香甜的陈婉星。
禹楠竹已经在屋内等了半个时辰。
这个男人的打扮,与之前偶尔出现在屋子周围的暗卫,很不一样。
他身量高挑,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看不真切容貌几何。
一身宽大的袍子上绣了繁杂的图案,袖口处还有金丝的滚边,腰间别着块通透的青色玉佩,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
而他进屋后,也并未像之前那些人般对禹楠竹行跪拜礼,而是躬身行了个拱手礼,轻声道:“见过将军。”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态度不卑不亢。
“你不是朝堂中人,不必如此。”禹楠竹似与他是老相识,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那人点头,接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笺,双手递上。 天下为聘:将军甜宠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