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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烈寒的语气十分不悦,沙哑的声音里蕴含着的滔天阴鸷我能觉察到。和他在一起这些天,我也清楚的知道,这男人面上英朗中带几分雅痞的味道,总归都还像是个正常人,但其实骨子里血液里一寸寸,一处处都藏着你不易觉察的危险。 “我找了。”我老实回答。
在他面前,最好什么都老实交代。
“有些事你知道了,不一定好。。”他冒出一句话。
我正想问他怎么会知道来找茵子,茵子应当不会告诉他,不然那些话她不可能跟我说。眼神随意往左边一瞥,眉头皱起来,我浑身的骨头猛地一麻,满心的怒火:“你找人监视我?”
视线尽头是一辆面包车,车里坐着三四个人,车厢里的灯是亮着的,副驾驶和驾驶位上的男人正往我这边看,眼神贼的不行,和我目光接触后他们竟然直接拉开车门下车。
“什么?”他疑惑的语气。
“池烈寒,有人跟踪我。”我惊慌失措的说出这一句话,面包车上下来的三四个人猛地加快脚步冲过来,其中一个把我的手机夺过去直接摔在地上。
我大惊,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嘴巴立刻被人从后面捂上。
“老大,是这女的吧?”有人拿出一张照片对着我的脸比划了一下。
为首脖子里带着很粗的金链子,粗鲁的抬起我的下巴,看了看照片和我的脸,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挥手:“没错,带走!”
我被人摁进了面包车,后座的两个人禁锢住我的双肩,但好歹没把我的嘴堵上,我惊慌失措的盯着前边副驾驶位上的人:“你们是什么人?我包里有钱,请不要伤害我。”
“她太吵了。”大金链子不耐烦的很,他话音刚落有人拿着一条脏兮兮的抹布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手腕被人背在身后绑上,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实际上我也不敢挣扎,我旁边这人手里有刀,一直在手里把玩着,显然就是为了威胁我。
这四个人脸上都带着凶相,而且穿着上看像是混社会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刚才我说我包里有钱,这几个人问都不问一声,显然不是冲着钱来的,不是冲着钱那就是冲着人来的。
但我没惹过什么社会上的人,身边的交际圈也极其简单,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难道是因为池烈寒?
还是……我忽然想起来林雨菲和林易建父女,难道是他们?
面包车一路直接开到了一片废弃厂房,这地方偏僻的要命,算是城郊了。车子颠簸进厂房院子里,我被人推推搡搡的推下车,又粗鲁的推进厂房里。
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我心跳又快,呼吸极不顺畅,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你要的人我们带过来了。”为首的大金链子一进来,就对着厂房里喊了一声。
厂房中间堆积着很多使用过的汽油桶,横七竖八的堆了一地,从汽油桶后面缓缓冒出来一个声音,伴随着皮鞋敲打地面的响声:“放心,钱不会少你们的。”
阴影里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是……林易建!
我眉头倏然皱起来,瞳孔缓缓睁大,本能的挣扎了几下,但无奈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易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推了推眼镜,一双眼睛里透出无边的阴霾:“董小姐,又见面了。”
我说这些天林易建怎么没动静,原来是想好了怎么对付我。
池烈寒说的不错,林雨菲的咖啡厅被爆,他的事务所也受到影响,对于他这种爱财如命的人来说,我断了他的财路是一,企图对他女儿不利是二,这两点足以让他分分钟想弄死我。
林易建对着押我的两个人挥挥手,压在我肩头的力道缓缓松开,胳膊被他们压的发酸,鬓角的汗水都冒出来不少。
“你以为有姓池的做你的后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林易建走过来,猛地拽掉堵在我嘴里的抹布。
恶心的气味还留在我口腔里,让我想吐,但我没多余的力气去干呕,只是胸口剧烈起伏的呼吸,死死盯着得意的林易建,大口大口抽气:“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易建眼底浮现出特别奸邪的笑。
紧接着他身体往后仰了一下,抬起脚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把我踹翻在地上,阴鸷的声音同时从他牙缝里挤出来:“老子要你和姓池的都做不了人!”
疼!
真的疼!
他穿的是那种厚底的皮鞋,一脚下来踢的我五脏六腑凝拧着疼,疼的我浑身冷汗涔涔的往下冒,我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摔倒时荡起来的灰尘呛的我剧烈咳嗽。
“想搞我女儿?今天老子就好好搞搞你!”林易建狠戾的一脚踢在我肩膀上。
我肩头骨头像是要碎裂开了似的,疼的猛往后一偏,像是在原地打滚了似的=仰过面来。
“你,你不怕池烈寒来找我?”我捂着肚子,疼痛使我说出来的话瞬间碎裂在空气里。
林易建提了一下大腿的西裤,蹲下来笑的十分奸邪:“姓池的?你也太小看我,这地方就算他找过来,我想办的事也早就办完了!”林易建站起来,往后倒退了两步,朝押着我来的四个人挥挥手,眯着的眼睛里满是邪恶:“给我扒光她!”
“不要!”
我想从地上爬起来,但肩膀和肚子实在疼的要命,而且这四个人已经过来摁住我,我只能使劲的喘息,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易建,心里害怕的像是要死了一样:“你的人抓我过来时,池烈寒正跟我通电话。我告诉他有人在跟踪我,你以为他找不过来么?你不就是想让我放过林雨菲?我答应你,但你最好让他们别碰我。不然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提到池烈寒的名字,林易建眉头皱了皱,脸色顿时乌青起来用眼神询问带我来的大金链子,大金链子点点头,说在抓我过来的时候我的确在跟人通话。
林易建阴沉着脸,思考了片刻后对大金链子使了个眼色,咬牙:“扒!不但扒,你们想怎么玩这个贱女人,就怎么玩!” 夏天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