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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烈寒这个人很不地道,他说洗澡我就下意识的认为他要去洗澡,结果他直接揪住我把我丢到浴室:“董韵,你跟我领了证了,天天穿成这个大妈样,合适?” 我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灰色的裙子,到膝盖的那种,实话说这裙子好几百块买的,虽然穿上显得稍微古板了一些,也不至于太拿不出手。
“跟你那个茵子比,是有些老气哈。”话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两嘴巴。
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怎么什么话醋味重就说什么,竟挑酸的吐。
池烈寒倏然眯起眼,似笑非笑:“我在客厅等你。”
浴室是推拉门的,他把门关上之后我顺手就反锁了,但掰了几下发现根本没办法反锁,想来想去池烈寒这种人,可能没有偷看别人洗澡的特殊嗜好,毕竟和茵子比起来,我的确差强人意。
浴室没有浴缸,只有很大的花洒,打开后暖暖的水线哗哗的淋下来,舒服到骨子里。
正洗着,门忽然被拉开。
我猛地呛了口水,弯着腰猛烈咳嗽,他拎着一条浴巾,很随意的上下打量我一番:“咳什么?这身材……勉强说的过去。”
毕竟经历过一次婚姻,我还不至于太过惊慌导致尖叫,只是本能的捂着身体重要部位,憋通红的脸看着他:“……放、放在外边就可以了。”
把浴巾丢在他洗手台上,然后我听到我的裙子滑进了洗手池。
洗手池里有水,也就是说我洗完澡不可能穿着湿透的裙子出去,只能裹上他送来的浴巾。
故意的?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咽了口唾沫讪笑,憋着嗓子眼里的水沫子,声音吧吭哧吭哧的。
他没多话,顺手把门拉上,听到脚步声走开后我才松开身体深深呼了口气,把嗓子里呛的水咳出来。
磨磨蹭蹭的洗好,裙子的确被他丢到洗手池上的浴巾挤滑到了洗手池里,无奈只好裹上浴巾把头发吹的半干,拉开门出来。
我在洗手间待了一个小时,想着醉酒的人总是容易睡。
但光着脚出来,就看到他正坐在沙发里,面前桌子上放的笔记本,正在专注的操纵鼠标翻阅PPT。
我一时尴尬,站在门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
他把电脑合上,应该是早就察觉我出来了:“过来坐。”
我“哦”了一声,光着脚丫走过去坐他对面。
“过来。”他仰了仰脖子。
大约是累了,伸手捏了两下颈椎后发现我还没动,痞笑起来:“董韵,你现在的表现会让我认为你是在等我主动上你。”
他现在没一点儿醉的表现,扫了一眼桌子上才发觉玻璃杯里有褐色的液体,像是某种醒酒药。
“咳,我累了想休息了。”老脸红的渗血一样,火烫火烫的。
他没理会我这个糟糕的回答,索性站起来走到我旁边坐下来,我下意识的想站起来,他臂弯已经穿过我的背后搂住我。
“池烈寒!唔……”重新坐回沙发上的一瞬,他干烈的吻猝不及防的袭过来,侵略性极强。
我脑袋后仰,他干脆伸手扣住我的后脑,舌尖撬开我紧闭的嘴和牙关,横扫进来,如同狂风席卷沙漠一般的不讲理。
我皱着眉,实在被他这极具占有性的吻弄的乱了心神。
他唇齿间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精的味道,热的狂的让我喘息不过来,就在他舌尖试图勾动我的舌头时,我脑子一闪,猛地的合上牙齿。
“嘶……操!”他倒抽冷气,捂着嘴猛地撒开我。
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擦了一把嘴上的津液站起来,胸口起伏厉害的盯着他:“池烈寒,你无耻!”
他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一圈,站起来,健硕的身躯完全把我笼罩在阴影里,一步一步逼近过来,微微低头,眼里的兴味更浓,声音也更沙哑:“我还有更无耻的,试试?”
然后天地忽然旋转,我被他打横抱起。
“啊——你个混蛋,你放开我!”忽如其来的变动让我失声尖叫,反应过来后拼命弹着双腿。
这一折腾,身上的浴巾彻底松开,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想让我在地板上弄了你,你就再挣扎试试。”黑沉的眼睛带着极坏的笑意,低头在我脸上停留了一小会儿,就重新接着上楼。
我的确不敢挣扎,胆都颤了,浴巾有随时能滑落掉下去的趋势,咬着下唇把想要骂出来的话咽进肚子里。
热气猛蹿,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我能感觉到他灼人的体温,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以至于当他不客气的把我丢到床上时,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
跑!
身体刚在床上弹了一下,我爬起来就想冲下床,但身体一条腿刚垂下床,腰就被人直接抱住给甩了回去。
接着他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空气里只剩下不均匀交错的呼吸,以及猛烈的心跳。
呼吸是我们两个人的,心跳是我的。
“池、池烈寒,我们……我们还不是很熟,别这样。”我艰难的咽口唾沫,浑身紧绷,双手无意识的抵住他性感的胸膛。
大门口的路灯光透过窗户撒进来,本就暧昧的灯光色把人衬托的越加迷离性感。他衬衫的扣子一直开到了胸膛以下,麦色的皮肤性感又诱人,黑色的眸子眯了眯,俯下身来。
“不熟?”磁性又戏虐的语气。
我拼命点头,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算起来我们认识也的确没两天,我说不熟也没错。
“董韵,能跟不熟的男人领证,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刀子一样的话猛地戳到我心窝。
我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盯着他眯起的眼睛,有种极委屈的感觉。
没错,我跟一个不熟的男人领了证,我能是什么好鸟?
索性,也不拒绝了。
自卑又憋屈把手放开,还硬要装的很无所谓:“你不就想跟我上床么?上吧。”
他忽然笑了笑,从我身上起来,在床头坐了一下后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我才自嘲的笑笑,翻身把身体蜷缩在一起,望着外边的路灯,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池烈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手机放在了床头。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就是我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韵,你爸他,你爸他不好了。你快来医院!” 夏天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