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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了眼那些线条,不免感叹就是这么几根线条,能让人一夜暴富,也能让人倾家荡产。 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翻云覆雨的玩具罢了。
“东深公司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不冷不热的询问着,他头都没抬一下冷哼道:“怎么?秋后算账?”
我被他问的一噎,竟是不知怎么开口了。
我有什么理由秋后算账?我又有什么资历秋后算账?
但我就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气,上前一步双手拄在他的书桌上说:“你明明知道东深背后水很深,为何还要往里面跳?”
他终于肯抬头看我,俊逸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一抹夺人心魄的光晕。
“你不关心婚前协议,却来关心这些无聊的东西,跟其他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婚前协议四个字在次出现在我耳中,我反而淡定了不少,完全不在意他那阴恻恻的面容说道:“我为什么要担心婚前协议?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要不要有什么意义?在说了,我们结婚后就会离婚,我更没必要计较了。”
他猛然起身,修长的身姿散发着清寒的光芒,那双黑漆漆的瞳眸一瞬间闪过狂风暴雨。
吓的我就是一退,双腿不自觉的发软,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开始害怕他了。
“你不担心?”他从唇峰里挤出这四个字,像似在警告着我什么。
可我真不知道我哪里说错了,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在乎?又不是我……”
挣的钱三个字还未出口,他猛然冲了过来,几步将我壁咚在墙上,速度之快,事态之猛,以至于我的后脑磕在大理石墙面上,疼的一阵阵发晕。
他完全没有发觉我的样子,逼着我清冷的说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吗?”
脑子嗡嗡直响,却还不忘摇头说:“没,没有啊?可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他猛然低头咬住我的唇。
是的,没错,就是咬,不带任何感情的咬,像似要咬下一块肉来,疼得我冷汗津津,全身针扎了一般刺痛。
我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却像是推在了铜墙铁壁上,根本没有半分的移动。
最终还是挣扎不过他,索性任由他咬,左右不会咬掉我的唇就是了。
我不挣扎了,他反而松了口气,气呼呼的看着我说:“董韵,你现在欠我的可不是几百万,东深那么大一家上市公司,就够你还的了。”
我急了,伸脚踩他,他却是不躲不闪的受了,任凭我的脚在他脚背上碾压,却是半点表情都没有。
“你这是无赖,收购东深是你自愿的,凭什么算我头上。”
“当初可是你跟我要东深的,不是吗?”
他一句话噎的我半天没回答上来,全身起刺那种难受感,憋得我特别难受。
他松开我,迈步往出走,不忘丢给我一句话:“想要离婚,门都没有。”
我急忙追出去,在他背后叫嚣道:“你又不爱我,总有一天你会放手的。”
他的脚步就是一僵,没有回头我自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十分期待他会怎么回答我。
良久,久的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就算那样,你也得等我玩够了。”
僵硬,羞辱,愤怒,一时间所有的情绪全部侵袭而来,我转头四下环顾,发誓若是周围有把刀,我会毫不犹豫的砍下去。
“少爷,太太,食材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做饭?”
刘妈淡漠的声音,不适时宜的闯入了我们的僵局,将我们两个瞬间拉开。
他迈步去了客厅,而我则是耷拉着脑袋乖乖的去了餐厅。
我不是怂货,而是面对那么大岁数的老人家,我着实跟他吵不起来。
想着岑薇回来后,也许事情会出现另一个层面也不一定。
我不知道他对岑薇究竟是什么感情,可为了让岑薇回来,他弄了这么大一个阵仗,便足以说明岑薇在他心里,应该拥有着不容忽视的地位吧?
想到岑薇,我的心突然缺了一块,一个是我爱的男人,另一个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们若是在一起……
我想不下去了,我真的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做完饭,我一口没吃,托着疲惫的身体跑去睡觉,因为生气所以不想看到他。
刘妈过来叫我好几次,我都没动弹,老人家没办法,只好盛好饭放在了我床头。
她应该是生气的吧!毕竟她是看着池烈寒长大的,那种感情不是我可以替代的,更何况我跟她才认识没两天。
“太太,就算不吃东西,好歹把柠檬汁喝了。”
刘妈无波无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只好起床接过柠檬汁一口作气喝完,扫了眼饭菜还是没胃口吃,索性躺下继续睡,想着明天上班,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处理。
刘妈没说话,默默的将已经凉了的饭菜端走。
我回来什么事都没做,还被他气得不轻,出师不利身先死的感觉着实难受。
早晨上班,秘书告诉我,邓总约我昨天去,我失约了邓总很生气。
我这才想起约了邓总周一见面的事,被一堆事搞得头大,给忘记了。
难怪每个老总身边都要配几个秘书,为的就是提醒那堆你永远也记不住的行程。
我急忙给邓总打电话道歉,那边的语气很不悦,在我再三的解释下,才答应下午抽空见个面。
我这还没松懈,华庆便抱着一堆资料走进来说:“董总,你还真有速度,我昨天才提议,今天刚整理好资料,你就让人拿去报给池董批阅了,我真不知怎么形容你的效率了。”
我就是一愣,我什么时候有效率了?我昨天根本都没来得及跟池烈寒说好不好?
但我并未说出口,装作知道了的样子点头说:“我下午要去见邓总,这件事你跟进一下,不要让池董那边松懈了就行。”
其实我是不想跟池烈寒打照面,所以才会让华庆去跟进。
华庆完全不知道其中的猫腻,乐呵呵的点头应允了。
我收拾了一下大概的资料,以及一些财务报表,将许深掏空财务的事,完全隐匿下来,这才拎着包出门去了。
虽然约了邓总在下午,可约人就要有约人的态度,我若是迟到那就太没诚意了,况且我昨天还放了人家鸽子。
池烈寒的车虽然是新的,但已经过了磨合期,开起来特别的顺手,自从有了他的车子以后,我干什么都方便。
脑海中突然响起他的话,商律让他签婚前协议,我都没生气,他生的哪门子气?按说该生气的那个是我才对。
小心眼的劲又来了,这件事反反复复在我心里过不去。
手机铃声响起,我低头翻出手机,在抬头时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我猛然踩下刹车,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丢掉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下车道:“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碰到你?”
车头的人穿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帽子拉的很低,戴着口罩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刚要冲我发脾气,却在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这时不远处有人在叫:“小子,你别走,让我抓到你,你死定了。”
这声音太过突兀,以至于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就见一四十左右岁的男子,站在路面直跳脚,因为红灯的关系,他不敢闯过来,伸手指着我面前的男子一阵吼叫。
“丫头,下次开车注意点,看手机是忌讳,遇到的是我,你才不会有事,若是遇到第二个人,你等着付法律责任吧。”
不等我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运动服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些调侃,带着一些唏嘘。
那亲切的口语,就像是在跟自己家人说话一般,可我确定我绝对不认识他。
不等我回答,他迫不及待的穿过马路,身姿卓越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身后的车子在不停的按喇叭,我安抚了一下剧烈的心跳,快速跳上车开到了路边安全地带停下。
这才不耐烦的接通手机吼道:“死丫头,催命啊?差点出车祸。”
电话那头直接被我吼懵逼了,半天才传来宋连弱弱的声音:“那个,董小妞,我就想问问你看到我家二货没?”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了:“你家二货关我屁事,我又不是她的裤腰带,没了找我干什么?下次在这么没完没了催命似的打电话,信不信我分分钟拆散你们两?”
“额!别别别,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挂了,你继续,安全行驶,平安到家。”
不等我在吼,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哭笑不得,这两个宝还真能闹腾,就连给对方的昵称都让人受不了。
在次上路,我有了警惕性,在不敢将手机放在视线范围内了,就怕在出现刚刚的交通事故。
对方说的没错,开车看手机的确是危险的不能在危险的事。
直到这一刻想起那一幕,我心里都泛着丝后怕。 夏天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