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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有些愣怔,随后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迈步走进了我的病房,不客气的在蒋姿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是你的朋友,只会站在你这一边。”
这并不像是一个大学教授该说的话,但我心里一松,看样子我们的友谊还能继续。
我抿了抿唇说:“你就不好奇我的过去吗?”
他眸中那一抹懊恼没能逃过我的眼睛,让我有些疑惑他为何会出现样的情绪。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悦耳的铃声响起打算了他的话,是从他的西裤的口袋里传出来的。
他冲我歉然一笑:“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
我点头,巴不得他赶快出去,我好从新组织一下语言,看看该跟他说些什么。
不想他的脚步到了门口便停住了,视乎那边已经挂断了,具体跟他说了什么不知道,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转身看向我,有些不舍的说:“对不起,学校那边出了点事,回头我在过来。”
我点头没说什么,对于他这么忙碌并不感觉到意外,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里,而且我与他又没有关系,自然没有权利去管他。
他刚走不久,池烈寒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两个人几乎是脚前脚后,也不知遇到没有。
昨天他走时,我们的气氛不太好,今天见到他依旧有些尴尬,也不知他最近怎么会这么闲,我几乎无时无刻都能见到他。
他缓步而出,修长的双腿停在了窗子旁,伸手从花篮里摘出一枝玫瑰,那优雅的动作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脑海中飞快的思索,若是他问起花篮谁送的,我该怎么回答?
结果他并未开口询问,随手将那只玫瑰丢进垃圾桶,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就好像那朵花不知沾染了多少细菌一般。
对于他这莫名的动作,我有些疑惑,却也没开口询问,也许他不喜欢那朵花吧。
他迈步来到我床前,阴沉的脸色闪耀着狂风暴雨,可之前他进来时并不是这个样子啊?又是谁惹到了他?
“池烈寒先生,就算你生气,也麻烦你搞清楚对象,不要阴着脸给我看,我受不起。”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更加生气了,自然说话的语气也就差了很多。
他冷哼一声,语气里的意味让人越发的不适应了。
哼的我全身起毛,坐直腰杆瞪着他,一点都不想落了下风。
他蹙眉,伸手强硬的拔掉我手臂上的点滴,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急了推搡着他说:“你干什么?不知道我是病人吗?”
“与其让你留在这里勾引野汉子,不如回去放我眼皮子底下看紧一点。”
“你做什么说话那么难听?什么野汉子?简教授是我的邻居,给我送花而已,有什么错?”
没想到他的洞察力那么灵敏,不过一个花篮而已,他就如此的不讲道理,若是简教授真对我有意思,他岂不会跟人拼命?
然而我说在多话,他都不搭理我,一味的抱着我往外走。
医生护士过来看到,却是没一个人拦截的,反而主动为他疏通开了通道,对于我的喊叫,他们完全置若罔闻。
“这是怎么了?”蒋姿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急切的有些发颤。
我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冲着蒋姿吼道:“他丫的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疯,你赶紧让他把我放下来。”
蒋姿闻言,果真要帮忙。
“宋连,管好你女人,若是再让她出来勾搭董韵,后果你知道。”
穆然间头顶响起他的声音,透着无尽的阴寒,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尖叫。
我回头就看到宋连扛着蒋姿,就跟扛个炸药包似的往出疯跑,那速度堪比刘翔一百米跨栏。
这下轮到蒋姿闹腾了,刺耳的叫嚣谩骂声在整个医院炸来了锅,无数人往我们这边看,几乎已经成为了一道风景线。
我默默的将脸埋进池烈寒怀中,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过人,就好像没穿衣服裸奔一般。
很快他将我丢上了车,还没等我坐稳,车子猛然窜了出去,使得我刚刚爬起来的身体,在次栽了回去。
“你慢点,赶着投胎啊?”
“董韵,你若是在敢收别人的花,下一个投胎的就是你。”
一个花篮引发的血案?那我也太亏了,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蒋姿的花也不能收吗?你也太霸道了。”
不敢跟他顶撞,却也不甘心被他摆布,我随口吼了一句。
车子毫无预兆猛然一个拐弯,我淬不及防撞向了车壁,霎时间疼的整个脑子跟裂开了似的。
正在我抱着脑袋满世界打滚时,他的车速慢了不少。
也不知开了多久,我躺在后座都快睡着时,车门猛然被打开,一股清风袭来,吹得我就是一个激灵。
一双大手将我从车里拽出来,如同拎小鸡一样拎上了楼。
一路上不少山水庄园的业主纷纷往这边看,就像是一道风景线,我成为了众人聚焦的焦点。
我扯着衣领说道:“松开,我自己能走。”
这身病号服还真是累赘,衣领子被他抓着,勒的我有些缓不过气来。
他完全没有要松开我的意思,直接走到了电梯口。
就像是知道他来了,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刘妈站在里面面沉似水,还真是主仆二人,就连表情都是商量好了一起来。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在身后一把将我推进去说:“看好她,不许出家门口一步。”
刘妈麻利的接住我踉跄的身体,淡然的回了个‘是’字,抬手便按下了楼层键。
我气的想要冲出去跟他撕逼,却是被电梯生生拦住了。
我冲着关闭的电梯门一阵抓狂跳脚,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电梯门打开时,我迈步就像往楼梯跑,被刘妈抬手抓住手腕说:“太太,先生吩咐,不许你出家门。”
我回头看着刘妈,还真不忍心跟你一个老人家较劲,只好乖乖的跟着回了公寓。
将自己丢在床上,我气闷的有些头疼。
还没等我缓过那股劲来,刘妈带着我的主治医生走进来说:“回头您把每天的食谱,以及打药时间告诉我,我这边会留心处理的。”
主治医生点点头,对于我为什么没在医院,而是出现在这里表示一点不关心,给我将未打完的吊瓶继续扎好,交代了几句日常需要注意的东西后,转身出了房间。
从头到尾,我就像是一个任由别人摆布的破布娃娃,完全没有自主能力。
我气得扬手将枕头丢向门口,不想刘妈恰好走进来,枕头直接砸在了她身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陪着笑脸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进来。”
刘妈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用手拍了拍上面几不可见的灰尘说:“太太,先生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话音落,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看,抬手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这才转身退出了我的卧室。
望了眼洁白的宣纸,我的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心里的那股气恼,伸手拿过来打开扫了眼。
密密麻麻的行程,立马让我傻眼了。
从明天开始,试礼服,配珠宝,以及身为高端人士的各种培训课程,看得我眼晕。
显然这张纸是临时写出来的,因为一点都不正规。
我将几乎排到下下个月去的行程撕了个粉碎,想好了坚决不会执行。
晚上,因为心情不好,我几乎没吃几口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有人,想着可能是睡魇了,便也没在意。
清晨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池烈寒怀里,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跟他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我并不在意,起身抓过衣服要穿,却被他猛然一个用力给拉回到他怀里。
清寒的眸子,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样子。
“董韵,昨天那张纸,我不是开玩笑,你最好一一给我执行了。”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拽着我的手如同火烧一般烫的我十分难受。
我用力挣了挣,在挣了挣,委实挣不过了,这才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说:“办不到。”
如同捅了马蜂窝,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直接夺回了主动权:“董韵,你最好别在试探我的耐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干死你。”
我双腿就是一紧,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话威胁我,冲着他嗤之以鼻道:“没想到我们池总现在越来越接地气了,就连说话都开始大众化了。”
“你不信?”他的瞳眸就是一缩,一抹凌冽之气吓的我就是一哆嗦。
我磨着牙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他认真起来就不是人。
想了一下,我索性开诚布公的询问道:“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纸协议而已,你为什么要搞这么大?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将来不好下台的不止是我,还有你自己吗?”
他一只手伸到我后腰下,将我的腰身猛然往上一提,几乎与他贴合的毫无缝隙。 夏天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