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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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温楠楠的视频通话。
云相沫大脑清醒了不少。急时推开顾以儒,逃之夭夭。
砰~
关上房间门。
云相沫背靠着门板,深呼吸,倒背了一遍九九乘法表,效果不算理想。
又背了二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冷静冷静冷静~~~
三言两语就被撩拨成这样,而且让顾以儒看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每天和顾以儒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接触,如果这样下去,就.......就不太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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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云相沫预想中,与顾以儒见面的尴尬。
因为太忙了。
忙的脚不沾地。
顾以儒是为了钱和地位工作,而云相沫是被迫劳动。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板一张嘴,秘书跑断腿。
以前对于秘书的印象,只不过是送送文件,复印资料,帮老板订餐厅酒店之类的差事。
然而,并不是。
不仅要充当老板手底下的小太监,上传下达,打理行程和生活,还要和助理一起审核部门送来的文件,一一过目,而且还要在老板问你的时候,提出具体意见。
时间来不及的时候,秘书也要担起写方案和设计的重任。
而且,吃饭的时候,听同公司的员工说。回到公司,顾氏集团还要筹备一个科技展览会,专家学者科技大佬们云集的那种。
到时候有云相沫忙的了。
剩下的几天,白天要陪顾以儒洽谈商务,晚上还要召开会议。
昨晚会议结束是凌晨两点。
是结束最早的一次。
翌日,上午十点启程。
云相沫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来是业务不熟悉,二来是身体吃不消。
下了飞机后。
顾以儒还算人性,给员工们放了两天假调整。
云相沫不想废话,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里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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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郊的出租屋。
钥匙打开房门。
云相沫感觉肉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灵魂让她找到了床的位置。
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倒在床上,云相沫无障碍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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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里。
沈冽坐在点唱机前,深情歌唱七十年代伤感情歌,唱的老泪纵横。
顾以儒和席栋见识多了此等场面,已经百毒不侵,见怪不怪了。
如果杀人犯法,沈冽一定会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真皮沙发上。
席栋指尖夹着香烟,猩红的光点忽明忽暗,
“兄弟,让前女友当秘书,感觉怎么样!”
席栋打趣道。
顾以儒可真是上心啊!
怕人家姑娘跑了。
故意给人家安了一个贴身的职位,带在身边,一天二十四小时。
关键是,一周多了,这家伙也没和人家姑娘有什么大的进展。
“兄弟,你是不是不行啊。”
听听,
这话完全是在挑衅。
男人不能说不行。
而且,还是如此要面子的顾大总裁。
顾以儒倚着靠背,瞥了一眼看笑话的席栋,话里三分凉意,五分漫不经心,剩下的是支离破碎的兄弟情。
“追女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像你们这种母胎单身的家伙,是体会不到的。”
席栋:‘‘........”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也极强!!!
不愧是顾以儒,嘴上是不可能吃亏的。
一把刀狠狠的插入席栋的心口。,吐出一口老血。
顾以儒假笑,看向一脸黑线的席栋,‘‘听说你前几天被催婚了。”
第二刀。
顾以儒紧追:‘‘今年二十七了,也没见你找异性,你是不是不行啊!”
第三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身为大龄单身人士,日常被家里人追在屁股后面催结婚,催生娃。
席大少爷表示伤不起。
“行行行。”席栋举白旗投降,‘‘我再也不嘴贱了,您饶了我吧。”
“喝酒喝酒。”席栋举起酒杯,敬嘴炮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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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相沫睡得昏天黑地。
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嗡嗡嗡~~
窗外已经入夜,卧室里没有开灯,仅有月光流入些许。
云相沫摸索了好半天,才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
屏幕刺眼,云相沫一时之间不适应,眯起眼睛,靠着本能,按下了接通键。
“喂~”
云相沫半睡半醒,声音卷着睡意缱绻。
“小沫,是我。”
女人端庄自持得声音,听到云相沫耳朵里,确实无比厌恶。
“什么事?”
云相沫的声音很冷。
“小沫,你最近怎么样,过得还习惯吗?”
女人的语气,凭谁听了都是长辈的关心爱护,挑不出破绽。
“还可以。”云相沫冷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至于有家不能回。”
听筒里传出了男人怒意的斥责。
女人安抚道:‘‘许韬,小沫还是个孩子,你别这么说孩子。”
云相沫原本没听清楚云许韬说的是什么,现在苏瑾一说。情况就很明白了,她的亲生爹正在骂她。
这是不是要感谢苏谨的提醒啊!!!
“小沫,你爸爸最近脾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云相沫也不绕弯子,‘‘说吧,打这个电话目的是什么。”
苏瑾:‘‘也没什么,就是怕你在外面不习惯,我和你哥哥都很关心你,再过几天就是端午了,想让你回来一起过节。”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过节?过完节之后,你们再找个人,顺便把我当作交易品一样,卖出去吧!”
云相沫一语道破,但是苏瑾还是绷着母慈子孝的架子,‘‘你误会阿姨的意思了,阿姨一直将你当作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
云相沫苍白的笑了笑,‘‘我自己有亲生母亲。”
“恰好我的亲身母亲为苦难的时候,你却在和她的老公苟且。”
更可笑的是,苏瑾和云许韬的骨肉,居然是云相沫的哥哥。
苏瑾语塞,一时间无言以对。
而云相沫也不想和她浪费口舌,‘‘记住,你要是想坐稳云太太的位置就老实一点,否则,我随时都可能让你无家可归。”
云相沫有这个底气。
这也正是云许韬和苏瑾一直穷追不舍,想把云相沫嫁出去的原因。
说完,云相沫面无表情,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丢远,重提往事,是对苏谨的敲打。
重提往事,云相沫的心也是五味杂尘。
一道伤,结了痂,被撕开,结了痂,被撕开........
循环往复。
云许韬一家人的存在证明了她的格格不入,更是昭示着她记忆里的伤痛,不仅不让伤口愈合,还要狠狠的插一刀。
出租屋光线昏暗,云相沫的背影落下熹微的月光,女人单薄的肩膀无力的垂下。
角落的加湿器发出嗡嗡的声音,云相沫就那样坐在床上。
没有捶胸顿足,没有泣不成声。
她没有见过母亲,记忆里的音容笑貌模糊不清。
云相沫抱着膝盖,眼眸垂下,就那样坐着,四下安静,
终究无人的夜与孤独是她生活的旋律。 顾总的白月光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