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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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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僻静地路段,但还是有不少的居民,许是过完节回来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走回来,手里还提着电影散场的爆米花,悠闲地走着,就听到寂静的夜晚里惨绝人寰的哀叫声,

  月明星稀,实在是听不下去的路人,听着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体会到被打人的痛不欲生,路人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片警对着这一区的打架斗殴事件司空见惯,像是隔几天就会上演一场似的,属实疲累,但职责使然,警察接到群众的报警,闪烁着警方专用红蓝车灯,快速赶来。

  人群隔得远远的,脸上是惊惧,也是浓浓的看热闹的好奇,更有甚者,不敢靠近,但是踮起脚尖不厌其烦地张望。

  警察打开手电筒,对着已经销声匿迹的巷子晃了晃,靠墙,是一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已经看不清模样,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叉开腿靠在原地。

  然后,顺着光源,走出来一对气质非凡的男女,男人神情凌然,名贵的衬衫袖子染上血迹,这让他很不满,“我打的,与其他人无关。”

  说完,顾以儒丢下那根被打断的粗木棍,面不改色的承人自己的所作所为。

  其他人,现场的人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和其他人无关,不就是想摘干净身旁那位女人。

  反观那位样貌气质都绝佳的女人,神情也是如出一辙的冷漠,并未因为警察的到来,或是伤者的惨状,而惊呼不安。

  和打人的男人一样,仅凭神韵,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

  警察迟疑片刻,于是例行公事地将拿手铐,想给男人扣上。

  不料,男人却极为配和,没等警察招呼,直接领着自己的女人,径直走向警车。

  还不慌不忙的为女人打开车门。

  啪嗒~

  车门关上。

  片警:“……”

  太……太自觉了吧!

  120带走了偷拍男。

  110带走了……不,这俩人更像是坐出租车,面无表情,且丝毫没有被逮捕的反抗。

  警察在车上,就开始询问,云相沫靠着椅背,如实回答。

  她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也知道这是必要的历程,简明扼要的应对。

  顾以儒坐下来,才感觉到裤兜里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手机消息已经炸锅了。

  【顾总,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喵爷到场。】

  【场地布置的贼鸡浪漫,呜呜呜,我也想被求婚,啊啊啊啊啊,甜甜的爱情什么时候轮到我,让我尝尝爱情的苦吧!】

  【楼上去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

  【@顾总,你们还要多久啊?】

  ……

  【今晚的风好大,我们站在露天阳台,就像是站在村口,等不到铁蛋哥回家的翠花。】

  ……

  【顾总啊,你好歹回个消息啊,我们都要成活化石了。】

  ……

  顾以儒:【抱歉各位,今晚突发急事,辛苦大家了,我和云相沫不能过去。】

  顾以儒终于冒泡,对于天台上快要风干的一群人来说如同天降甘霖,立即活了过来。

  松子看着屏幕,心中不安,“出事了,喵爷是不是不想答应顾总,提前杀人灭口你了啊!”

  琪琪叹了口气,一只手握着心形气球,另一只手狠狠的拍在松子九曲十八弯的脑袋上,“神经病,你怎么不说,他俩遇到外星人,被劫持了!”

  “嘶~”松子吃痛的揉了揉后脑勺,小声嘀咕,“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在迎来琪琪的第二掌前,宋卿一清醒理智的在群里发出了问候,【遇到了什么事,需要大家帮忙吗?】

  然后众人对着宋博士竖了竖拇指,

  然后静静的等待顾以儒的回复,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顾以儒敲了半行字,警车鸣笛行驶着,还没来得及按下发送键,屏幕一黑。

  手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顾以儒:“……”

  云相沫想来注重隐私,且信任顾以儒,即便是男朋友的主动邀请,她也不愿意窥探顾以儒的手机内容。

  所以,对于顾以儒打算今晚和他求婚的事,一无所知。

  到了警局后,俩人分别作了笔录,无需隐藏,实话实说。

  采集证据,代取仅有路段的监控,抽取偷拍男手机里的视频,联系被打方家属……

  这件事的解决途径有两种,公了,私了。

  等到偷拍男的老婆来到警局,全然没有对丈夫的怨恨,脸上挂着被吵醒美梦的抱怨,见到顾以儒和云相沫衣着不俗,一打眼,看不出牌子,但也知道是高档货。

  偷拍男老婆的眼睛瞬间挣大,立马转了要求,甚至反咬一口,要赔偿,打算狠狠的敲顾以儒云相沫一笔。

  毕竟这俩人从指甲缝里露出点,都够他们这样的小人物活半辈子的。

  云相沫和顾以儒也都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不可能因为妇人的胡搅蛮缠而妥协。

  协商无果,警方只好将俩人暂时安置在看守所,一切结束后已经凌晨三点,警方不想在惊动群众,所以安排此次,然后等待明天一早顾以儒的律师。

  云相沫卧在顾以儒的腿上,困意难挡,就这样缓缓进入梦乡。

  顾以儒认床,因为从小接受的训练,让他对于陌生的环境很是抵触,如果不是见云相沫困得打晃,他是一定不会妥协在冰冷的看守所里过夜。

  铁质的栅栏泛着冷光,节能灯管悬在走廊的吊顶上,地上投下斜斜的影子,顾以儒的体质很好,长时间的熬夜工作,通宵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只不过是和云相沫在一起之后,为了能和她一起睡去醒来,方才调整了作息。

  长长的座椅上,云相沫嗅着顾以儒独有的气息,感受着拥着她的熟悉温度,睡的安稳,身子打弯,像一只安静的猫儿,就那样合着眼睫,秀气的鼻尖透着健康的粉色,均匀的呼吸起伏。

  顾以儒爱恋的看着她,眼底是堪比亿万星河的温热,像一口醇酒酿造的坛子,能醉死人。

  修长的手指挡在云相沫眼前,为她隔绝走廊透进来的灯光。

  时间嘀嗒,悄然流逝,顾以儒好似在欣赏稀世珍宝,眼睛一瞬不瞬。

  他从十五岁就遇到的女孩,一眼就沦陷,然后其余的岁月了,他陷入了自己为自己织布的罗网。

  这一陷,就是十三年。

  他无怨无悔,甘之如饴,因为他的女孩本就是圣洁的,只可惜还是沾染了世间的脏脏污浊。

  他很愧疚,没有保护好女孩。

  就像将鲜血淋漓的云相沫带出废旧仓库,他只是救了濒死的肉体,而不是那颗百孔千疮但还要强撑着心魂。

  不过,还好。

  他有余生数十年的时光去守护给云相沫的澄明。

  顾以儒俯身,凑近云相沫小巧的耳尖,落下一吻,无比虔诚的信徒在向他的神明祈祷,承诺,“我爱你,不择手段,急功近利,至死不渝。”

  还好,错过的是一场求婚,而不是你。

  看着云相沫安稳的卧在他膝上,呼吸绵长,渐渐的顾以儒也陷入了人睡意。

  直到民警开锁,两人才睁开睡眼。

  云相沫揉着眼皮,就看到大厅里面站成一堵墙的人,穿着熨烫整齐棱角分明的西装,提着公文包,男女皆有,架着精明的薄片眼镜。

  “这是你的私人律师。”

  云相沫难以置信的看向数十号人,恭敬地向她和顾以儒问好。

  顾以儒颔首回礼,凑近云相沫的耳边,略有尴尬的说:“还挺壮观的哈!”

  其实是世勤的律师团队,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居然全部出动了。

  然后就见到了始作俑者安原,不放心的嘱咐每一位律师,“过程有多艰难我不管,一定要让对方倾家荡产。”

  顾以儒:“……”

  云相沫:“……”

  交接的警察:“……”

  安原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大致的过程他了解了,敢和他家Boss和未来Boss夫人口出不敬,活该被打。

  就是当时他没在场,否则收拾那个无耻败类,都不用脏了Boss的手。

  **

  数十人的律师团队,外加成批的黑衣保镖,辖区的派出所就显得十分拥挤。

  面无表情地保镖们,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杀手,杵在门外,路过的人情不自禁的投了一瞥又一瞥。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黑社会老大收高利贷的地盘。

  偷拍男的老婆也是纸老虎,起初士气强的一批,狮子大开口,眼皮都不眨一下,一副“不给我一百万”大家就鱼死网破的决心。

  奈何对方的其实太过于强大,都是金牌律师,法庭上战无不胜,对待这种市井小民的无赖行为,当然有千百种方法应对。

  派出所的会议室被临时征用,警方,涉事双方,律师,安原等人勉勉强强有地方落脚。

  警方心知肚明,对待偷拍男的无耻行为也是极其厌恶,奈何夫妻俩穿了口供,只承认偷拍,不承认尾随和意图对小姑娘不轨,还有对云相沫的言语轻浮挑衅,一概不认。

  安原的小暴脾气越听越不爽,顾以儒瞥了一眼,他才忍着心口的怒火,心中暗暗谋算着秋后算账。

  奈何老旧路段没有监控录像,警方心里是偏向于顾以儒和云相沫见义勇为的行为,只可惜没有证据证明。

  律师们打压了夫人的嚣张气焰,但苦于没有有效证明,谈判陷入僵局。

  一百万而已,对视顾以儒云相沫来说都是抖抖手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但他们并不打算就这样了解。

  正在双面对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随即,弹入一明穿着便服的警察,向坐在调节位置的所长报告,“前厅来人说,她有证据。”

  有证据!

  趾高气昂夫人的面色瞬间变黑。

  顾以儒和云相沫也是很诧异,相互对视一眼。

  一分钟后,做了登记的小姑娘在警察的带领下走进来,云相沫一眼就认出来,是昨晚那个被偷拍的小姑娘。

  “你好,小同学,你确定有关于证明吴建国尾随你的有效证明吗?”

  所长吐字清晰,带着期盼的开口确认。

  小姑娘抓着自己的书包带,满屋子的人,都不认识,她也不敢抬头,声音唯唯诺诺的回答:“是的。”

  妇人心中不但,嘴角的法令纹又深了深,眯着恶狠狠的眼睛,“哪来的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还冒充有证据,赶紧滚,别掺和大人的事。”

  特别是,别掺和她发家致富的赔偿款。

  小姑娘显然是被妇人的恶言恶语吓到了,单薄的小身板脆弱的打着哆嗦,“不是的,我……”

  “我什么我,哪凉快哪呆着去,你算哪根葱。”

  妇人看到震慑到了小姑娘,心中暗自窃喜。

  小姑娘本来就因为被男人拍了裙底,羞臊不堪,犹豫了好半天才从上学的路上拐到派出所说明情况。

  毕竟,那有几个人愿意承认这种没脸见人的事情,而且,她甚至还差点被陌生男人拖进巷子里……

  后果不堪想象。

  如果没有顾以儒和云相沫的出现,她本就小心翼翼地人生将是更加艰难,不可想象的糟糕……

  小姑娘盯着自己鞋尖的眼眶笼上一层雾气,杵在原地小声抽泣。

  妇人并没有打算停止她的攻击,将这个碍事的小姑娘吓破胆子才好,那样就死无对证了,“滚滚滚,哭什么哭,你爹死了啊,哭什么丧,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云相沫看不下去了,拍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圆滚滚的妇人,抓起手边某律师的电脑砸过去,“你他妈会不会说话,不是想要钱吗,好啊,医药费管够。”

  说着,云相沫就挽起袖子一脚踩在会议桌上,打算就这样冲过去,死了那张喷粪的嘴,安原忍那个女人好久了。

  好男不跟女斗,打女人,他下不去手。

  所以,看到英姿煞爽的Boss夫人上阵,眼角眉梢是止不住的开心雀跃。

  终于有人收拾那个漫天要价恬不知耻的女人了。

  电脑不偏不倚,云相沫高中可是标枪校队的第一把交椅,铁嘎达正中女人那张逼逼叨的臭嘴。

  “哎呦~”

  妇人感觉到疼痛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捂着嘴,就感觉到嘴里空空荡荡,不等她把门牙吐出来,云相沫已经向她扑来。

  而此时顾以儒稳坐,接过支票单子,握着笔写下一串数字。

  妇人躲闪之际,看了一眼,那张支票一长串零,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开心,因为钱越多,她即将收到的暴击程度就越..........

  “都住手,”主位上,所长竖着眉毛,大吼一声,在场诸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他的位置,“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胡闹,都在胡闹。”

  一顿训话后,小姑娘已经把监控录像证据递交给站在一旁的警察。

  光线黑暗,树影交错,黑白的老旧画面,但依稀能看清楚昨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一幕。

  妇人顾不得口鼻流血,错愕的看向投影的大屏幕,“那段路的监控不都报废了吗?”转念,为了一百万,还想挣扎一下,直勾勾的看向小姑娘,横眉冷对,几乎是吼着说完每个字,“你骗人,这是假的,你个死丫头片子,骗我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坐下。”

  所长怒斥,妇人一左一右站着的警察一人一只手,将妇人重新按回座椅。

  “老实点。”

  低声警告!

  小姑娘望向自己的恩人,云相沫和顾以儒并排坐着,同时也在眉眼温和的看向她。

  还有一位长着金刚芭比身材的怪叔叔,双拳抵在身前,为她加油打气,一直用口型说着“说出来,没事的,别怕”。

  小姑娘看了一圈,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此刻,她就好像是掌握命脉的关键人,很重要。

  她吞了吞口水,默默的做了几分钟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开口:“不是假的,我妈妈偷偷安的。”

  所长凭借多年的工作经验,看出来小姑娘欲言又止,一定另有隐情,继而追问,“小同学,为什么你妈妈要偷偷安摄像头。”

  小姑娘不安的绞着背在身后的手指,像似被人揭开了遮盖脏东西的那块布,嘴巴有些打结,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继父喝醉了会打我妈妈和我,我们只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又喝醉了,然后妈妈就会把我藏起来。”

  顿时,在场,鸦雀无声。

  小姑娘的监控资料,精英律师团的巧舌如簧,妇人的嚣张气焰渐渐消弥。

  安原留下处理事务,云相沫和顾以儒离开已经是中午。

  回到湖心别墅,云相沫裹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洗去一身疲倦,擦着半湿的长卷发,卧在硬铁的长凳上睡了一晚,腰酸背痛,洗澡的时候照镜子,后背有淡淡的红痕。

  “云小姐,吃点豆腐,去去晦气。”

  刘姐放在餐盘,担忧的看向云相沫,和云相沫相处了几个月,兰姐知道她是好相处的性格,脸上冷冷的,但心确是热滚滚的。

  云相沫的年龄和刘姐的女儿差不多,人上了岁数,免不得要多嘱咐几句,“云小姐,昨晚你没伤到那里吧。”说着,眼睛不禁在云相沫的身上打转。

  “没有,不用担心。”云相沫舀着碗里的鲜笋豆腐鹌鹑汤,汤匙送到唇边抿了一口,莞尔笑着回答。

  昨晚,偷拍狂那句‘你让我干一场,爽了,就给’,此话一出,哪里还轮得到云相沫动手。

  顾以儒一脚踹断路边的废弃桌子,四根桌子腿,折了四根。

  也是这一次,云相沫才见识到了一个人生气能有多可怕!

  原来电视剧里那种穷凶极恶的场面真的会出现实生活中。

  全程,她没搭上一句话,顾以儒的身影揉入黑暗的夜景,影影绰绰,云相沫恍惚间仿佛见到了暗夜里走出来的使者,阴辣戾气,周身没有一丝温度,胳膊粗的棍子重重的砸在肉体上,地上男人满身是血,肉眼可见到的地方没有好皮,肉体的痛,以及顾以儒发狂似的报复,令他狼狈的呼喊着求饶。

  声音何其凄惨,路边觅食的野猫见了都不敢停下步子,三步并作两步忙着窜逃。

  直至,男人气息奄奄,顾以儒才意犹未尽的丢下最后一根断裂的桌子腿。

  “云小姐,好好休息吧,青春年少的女孩有黑眼圈就不好了。”

  兰姐在一旁说道。

  “好,”云相沫点了点头。

  等云相沫吃完,刘姐叫人进来收拾碗筷。

  肚子里有食,感觉整个人都暖暖的,云相沫走向床,打算补觉。

  “云小姐,还有什么要洗吗?”

  “没了,”云相沫坐在床边,掀起被子就要进去。

  得到云相沫的回答,佣人捧着云相沫和顾以儒换下的衣服就要走出去。

  “等等。”

  云相沫眼尖,看到了有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佣人愣了愣,站在原地没动。

  好奇心使然,云相沫站起身,走过去,弯腰,带着前所未有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粉白的小圆盒子捡起来。 顾总的白月光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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