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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你以前和圣君打过不少交道,但今日却是以我的世君身份入宫,不同于往日。”
南笙听得认真,”宫里那位常常为难夫君你么?”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寂,裴温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十一岁那年奉诏入宫给皇上当伴读,差点被一个从冷宫跑出来的疯子太监闷死在口枯井中。”
南笙嘴角一压,清冷的桃花眸掠过暗芒,“夫君乃湘南王世子,入宫该有侍卫保护才对。”
"承影,父王身边的高手,我自那时起明白了培养自己的人手有多重要。”
裴温对那件事显然不愿多提,“圣君行事,无所不用其极,切记留神。”
然而南笙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裴温从她脸上非但没看出忧虑,反而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裴温只得吞回另外嘱咐的话,沉吟半晌方道,“莫作妖,稳中求胜。”
“知道了。”回答得很敷衍,裴温完全有理由怀疑她压根没听进去。
两人分别,由内侍引领着往后宫走的。
南笙分析了下圣君这个人的性格特点。
一个天生处于弱势的女子,少女时被青梅竹马的恋人抛弃,还充当棋子入宫为妾,斗败诸多对手成为宠儿,最后又反过来利用负心郎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妾。
这样的人靠的绝不是运气,她有着超越大部分男人的魄力和手腕。
不光手段强大,内心也得是非比一般的坚韧。
身份上的差距在这里,要想给敌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作为一名优秀的绿茶,就得专往敌人的陈年日伤上戳。
这么想着,南笙进了圣君的凤云殿后行了个端谨的礼。
帘幕后的圣君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精心保养的白嫩肌肤宛若双十年华的女子,让人想一窥珠帘后美人的真容。
南笙目不斜视,“请圣君安。”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自珠帘后才传出道慵懒低沉的声音,”给裴世君赐座。”
南笙坐在宫人给搬来的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行止间进退有度,严苛的家教让世家女的礼仪堪称完美,教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雍容典雅是她浸淫后宫二十余年都学不到的。
圣君暗道声可惜,这样的女子天生就是做凤君的料,奈何不能为她儿子所用。
随着珠帘晃动,圣君款款走出。南笙抬头看到人的那一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完了,同款。
精致,柔弱。
如果原身在绿茶一道上再修炼个二十年,大抵就是第二个圣君。
垂帘听政了十几年的人,面对南笙时柔声细语的,就像之前那个故意让南笙弯了这么久腰的人不是她。
谈话的内容也很随和,基本属于女子的闺阁中事,还关心了南笙的婚后生活。
其中难免提及婚姻的另一方,每当说起世子裴温,矜持的世家女那璀璨的眸子熠熠生辉,明显是春心萌动的模样。
腻得慌,有些刺眼。
圣君笑容勉强,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男人啊,一个个都贪慕好颜色,趁着年轻怀上嫡子才是正经事。”
后面还有话没说完,“别等人老珠黄什么都抓不住,变成怨妇就不好了。”
南笙轻轻地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宽大的袖子不经意间滑下,露出的一截皓腕上赫然布满了红痕。
“圣君说的是,世子他也是这样想的呢。”故作羞涩的语气让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时间回到今天早上,圣君的旨意传到湘南王府,南笙第一反应就是拉住裴温,“夫君,快在我手腕上掐几下。”
没有没尾的一句,裴温皱眉道,“我掐你做什么?”
“当然是秀恩爱啊。”
对上裴温疑惑的眼神,南笙恨铁不成钢道,“你不懂,像那种寡居深宫的老女子,即便有野外露水的滋润,***是挡不住寂寞。”
一句话骂了一双人,后知后觉明白她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裴温冷着脸呵斥,“粗俗之语,不堪入耳。”
见他不肯动手,南笙只好自己掐但是刚掐两下就被裴温阻止了。
裴温的脸色比那会儿还难看,“你也真下得去手。”
说完捉着南笙的手腕放在嘴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末了还特意解释,“你以为圣君是吃素的,分不清吻痕和掐痕。”
何为欲盖弥彰,回忆早上的情形,南笙眼中的缱绻情意可不是装的。
圣君脸皮发僵,“皇上前天才与本君说,他与世子自幼相熟,知晓世子于女子情事上颇为冷淡,怕世子冷落了你。”
“如今看来你与世子甚为恩爱,本君与皇上也不必担心了。”
图穷匕见,南笙总算猜出了圣君叫她来的意思。
看样子想试探她是否对宫绍谦余情未了,是的话,说不准还打算把她当作安插在裴温身边的奸细。
南笙心下微哂,圣君把裴正宣用在她身上的招数又拿出来害裴温,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南笙似是听不懂圣君话中隐藏的深意,她作出一副不胜感激的模样,桃花眸浮动着温柔的水波。
“多谢皇上与圣君挂念,我如今嫁给世子,往后必夫妻同心。”
圣君脸上的表情有些牵强,“那就好,皇上尚未大婚,这宫里冷冷清清的,本君还盼着你们时常入宫请安呢。”
生怕死得不够快吗、南笙心下讽意更甚,面上迟疑了一会儿,“这不太好吧。
虽然我和世子乐意孝敬圣君,但父王撞到应该不太高兴,只怕皇上他也会心有芥蒂。”
圣君登时面皮一僵,精心保养的指甲在扶手上划过,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刺激着他。
崔疏央好大的胆子!
不管她和裴正宣间的关系如何,是否如坊间传闻中的那样不清不楚,何曾有人敢把这些混账话搁她面前说。
偏偏南笙的话戳到了圣君隐秘的痛处。
她爱裴正宣,但更多的是恨。
何况到她这个年纪,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