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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暗卫或死士的一贯作风。
抵挡黑衣死士的是一队训练有素的白衣男子,他们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却又配合的极为默契。
作为一个要造反的人,怎么可能不培植自己的亲信,这些护卫都是南笙按照第一个世界乌衣骑的标准训练的。
少女神态自若的站在花厅中,背后是森冷的夜幕,她小脸冰寒,冷白的面容形同恶鬼,身上透出难以言喻的威势。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往日里在人前的玩世不恭,整个人像一把开了刃的刀,杀气腾腾,锐不可当。
战况一目了然,刺客比南笙亲自训练的精兵还差了一筹,眼看任务要失败,无心恋战的他们急着撤退。
只能说这群刺客撞上来的不是时候,今日心情极差的南笙可不打算放过他们
少女眼尾一扫,殷红的唇瓣轻启,吐出两个冰冷无情的字眼,”清场。”
随着少女一声令下,花厅门户瞬间被封死。
堵住了刺客们的去路,白衣护卫变化了阵型,没过多久便将垂死挣扎的一群刺客尽数斩杀。
毁尸灭迹,清扫现场,一切做的十分干脆利落,好像他们已经做过千百遍。
开门窗散去血腥气,花厅内再次掌灯现场已看不出多少打斗拼杀的痕迹。
南殷看南笙的眼神很深刻,就算再不愿意,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之前看到的只是少女想让他看到的冰山一角。
平复下翻涌的情绪,南殷抿了抿唇,“都杀干净了。”
不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虽然,这些人最有可能是冲着他自己来的。
南笙眉峰冷峻,“何必费这功夫,反正就那些人,待日后一一清算。”
“而且……”南笙凝眸道,”当下最重要的,是谈一谈我们的事。”
南殷自知理亏,只是觉得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必须安抚好少女。
“陶家两子一女,陶鹤再不成器也是陶家唯一的继承人,只要拿捏住陶鹤,我就可以把陶家绑上船。”
一次偶然的机会,南殷发现陶鹤对他垂涎不已,习惯性的谋算让他心生一计,决定以自身为诱饵引陶鹤上钓,借此染指兵权。
这个计划在他认识少女前形成,之后也曾犹豫过,终归舍不得放弃。
而且,他只是想捉住陶鹤的把柄威胁她,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不告诉少女,因为他太了解少女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脾性,不想节外生枝。
灯火摇曳中,气度冷厉的南笙面容阴寒,声音干涩暗哑,“南殷,你不就是想要兵权吗,利用我岂不来得更实在,何须舍近求远?”
诚然,比起手握重兵的抚远侯,陶家根本不够看,陆芸还是抚远侯的独女,等同于陆家的命脉。
南殷的喉咙仿佛被堵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能说什么,说他不想在两人的关系间掺杂利益上的算计。
抚远侯和端云皇卿都是手段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同一个人他们的女儿与一个出身于教坊司的男人在一起。
他若是别有用心的接近少女,他和少女间的事就败露了,到时候一夕之欢都留不住。
“为什么不说话?”南笙眼眶发红,笑容微讽,“你但凡有一点在乎我的心情,会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别人共处一室,故作暧昧吗?
南殷,明知青鸣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哪次和人见面不会带上他,生怕你想多了不开心。”
此刻的少女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宝宝,薄红的眼尾润湿,声声都是控诉,“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或者该问,你真的喜欢我么?”
最后一句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冷,南殷登时变了神色,“我当然……”
后面的话在少女似乎洞彻一切的目光下消声了。
他喜欢,但是少女想要的那种喜欢么。
对少女第一次上心是在皇宫里少女朝他伸出胳膊的时候,那猝不及防的一吻令南殷失了神。
年轻时也曾有众多女郎倾慕他的好颜色,但他还从未动心,但陆芸他却动了心。
还有心情想,少女的吻是干净的,清甜的,教人留恋沉迷的。
真正意识到少女占据了他的心神,是女皇要撮合少女和大皇女的弟弟,并给少女试婚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在脑子里一遍遍回味少女的那个吻,陡然生出了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少女的眉眼唇舌,身上的每一寸都该属于他。
南殷想,少女一定不会想到,彼时即便少女没有要求,他也打算主动请缨教导少女通晓人事。
无他,私心而已。
他决心占据住这个少女,教她长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步步为营,步步为牢。
对他始终保持沉默的态度,南笙免不了有些失望,或许冥冥中有快面对本源世界残酷现实的预感,水到渠成的感情也变得艰难起来。
南笙上次下九幽试探过了魇末,她自那时起就有了些猜测。
折彦这次下界八成为解开她系在折彦身上的情结,而折彦在小世界中的所有踟躇和犹疑都影射着本源世界的隐患。
所以南笙现在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折彦的任何疏远举动都让她患得患失,甚至怀疑折彦下来是不是就为断了她的念想。
“罢了,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吩咐白衣护卫送南殷回教坊司,南笙也无心管昏死的陶鹤的死活,直接转身走出了别院。
随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南殷突然觉得身体里被挖走了一块儿,空荡荡的失落无比。
教坊司,当看到他们司主孤零零一个人回来时,司乐吃了一惊。
他还以为依着那位小祖宗的脾气,会跟着司主回来大闹一场,那位可素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
但他们司主现在的样子明显很不对劲他还从未见过司主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司主….”
南殷对外界的声音恍若未闻,他脚步沉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楼上走,眸底一片茫然。
月上中天,南殷屈膝坐在冰冷的床板上,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