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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派了杨督办过来,人已经到海城两天了,少将要不要见一见?”
南笙扬眉,”你从他嘴里套出来意没有?”
陈平平作为南笙的心腹,以谋略见长,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这都不是她能脱颖而出的主要原因。
当初南笙看中她,是因为她最懂她的心思。
陈平平能大致摸清她们少将的脾性,更懂少将的忌讳,所以才有些发愁。
”大帅关心您的婚事,为您谋了桩姻缘,男方是晋地冯家的大少爷。”
冯家世代行商,是北方豪富,家族门第很高,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和当今政府的关系一向不错。
冯家少爷,也是上层社会的贵公子,声名在外。
南笙唇角勾起抹嘲弄的弧度,发出声轻嗤,”杨毅昌,好好的大将被用来干些拉媒保纤的活儿,老头子是越来越糊涂了。”
她训练的新式川军迅速崛起,势头太猛,眼下魔都海城都成了她的囊中物。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这趟征伐绝不仅仅止步于海城。
南省统一后,等她蓄足了兵力,财力,出兵平定军阀混战的北方势在必行。
现在北方大大小小的军阀势力对顾家少将忌禅不已,想尽办法遏制川军的北上进程。
上回派人到海城搅局血本无归,看来是吸取了教训,打算和腐朽败落的政府联手给她施怀柔政策。
陈平平不做声了,她是少将的原班底,和旧川军没什么干系。
南笙朝她摆摆手,语气略带不耐烦,“我的婚事还轮不到老头子拿捏,你去把人打发了,别到我跟前碍眼。”
话虽如此,陈平平眉宇间浮现出担忧神色,她语气凝重,”少将回绝得太强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软的行不通,不知又会使什么阴招,您须得小心才行。”
南笙眉峰隆起,眼神发寒,”就怕他们不来。”
得了她们少将明确的指示,陈平平后面几天一直拉着杨毅昌叙旧,带他领略海城的繁华,去百乐门跳跳舞,到十里洋场走一圈儿。
谈的不是那个名伶就是这个红妓,正事没扯上一件。
被敷衍了十多天,传达大帅命令的杨督办刹羽而归。
陈平平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她的话也应验得很准。
杨毅昌离开海城没几天,南笙乘车去兵工厂时,她的座驾被炸成了破铜烂铁。
川军少将顾南遭暗杀,炸成重伤后被送往医院抢救,至今生死未卜。
这条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海城,陈平平出面主持大局,川军戒严,在全城范围内搜捕刺客。
闫青手腕上戴着的佛串散开,珠子滚落了一地。
他失神地盯着地板,脑中空白了一瞬。
眼前浮现的都是女少将军满含清浅笑意的桃花眸和桀骜不驯,风流洒脱的姿态心,为什么会揪得这么疼?
那人的生死,又与他何干。
闫公馆外突然起了阵骚乱,闫成恩敲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来,”三爷,外面冒出些人,领头的自称顾家二小姐,说是要拜访您。”
顾南出事,海城陷入了混乱,这个时候顾家人不去医院反而来闫公馆,这点就很耐人寻味了。
闫青眼中划过血色,轻声开口,“放他们进来。”
为首之人确实是顾家二少小姐顾圆,她长得和顾少南有几分相似,不过面相有些刻薄。
顾圆是顾大帅最偏宠的三姨太所出,本人也很得父亲宠爱,只可惜论治军领兵比顾南差太远,其名声并不显。
她穿了一袭名牌淑女裙,身边持枪护卫的士兵均着便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闫三爷,百闻不如一见,我奉家父之命特来拜访。”
闫青漫不经心地打量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似淬了寒冰,“闫某现在不管从哪方面说都是个废人,不知顾二小姐前来所为何事?”
“父亲要我来接管海城川军。”
顾圆刻意绷住脸,佯作哀叹姿态,”想必闫三爷也和我姐打过不少交道,我姐那人向来不通人情,出了这种事真是教人深感遗憾。”
"不过闫三爷放心,海城川军由我接管,咱们两方的合作不变,您意下如何?”
“砰砰砰“几声,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得顾二小姐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脑袋上就开了花,血汩汩流出糊了满脸。
她到死都不清楚,究竟哪里得罪了闫青。
或说从她有恃无恐地闯进闫公馆那一刻起,她就从没想过闫青敢杀她。
至于她带来的那几个护卫,都被入一枪干掉,正中眉心。
闫成恩对这一幕习以为常,这里是海城,哪怕三爷把明面上的势力都隐了,闫公馆也不是这等人能撒野的地方。
外面的兄弟听到响动立即清理了顾圆带来的那些人,枪声此起彼伏,一个活口都没放过。
接下来,闫公馆的人很快就把尸体拖了下去处理掉,被血弄脏的地板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看不出刚发生过枪战的痕迹。
闫青的脸色不大好看,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凉得很。
好像有什么超出了他的掌控,变得不对了。
他不敢去深想,闭了闭眼努力摆脱那种莫名的情绪。
“这些人,都是怎么进的海城?”
闫成恩不知道,他也用不着回答,他需要做的就是把偷渡进来的老鼠全揪出来,让他们有来无回。
闫青声音干涩,”备车,去宏济医院。”
宏济医院被川军里里外外围了三圈,守备森严。
谣传一脚踏入鬼门关的某位女少将正慵懒地躺在病床上,翘着条纤长的腿,不时伸手摸向床边桌于上放满的时令水果。
那天南笙去兵工厂时,陈平平先上的车,所以南笙发现炸弹稍晚了些,当即把陈平平丢了出来,自己受了点轻伤。
事后的陈平平心有余悸,第一次疾言厉色地和南笙呛声,直言她们少将不知轻重。
少将仍是满脸不在乎的模样,双手插兜笑得吊桀骜不驯,”可没有哪个地府的阎君敢收我的命。”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