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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遇到齐弦和乔景屏的事说了一遍。
“那乔公子哥年纪小,以前我与他没打过交道,才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南笙起初以为原身和齐弦之间有利益冲突,所以才招了那么大的仇恨,现在看来分明是对方以有心算无心,难怪原身
那种高级绿茶都败北了。
“夫君你不知道,齐弦这类的黑心莲防不胜防,别看表面上柔弱可欺,其实野心都穿在了衣服上。”
“喜欢一样的衣服算什么,说不准人家最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裴温人没反应、但南笙知道他听进去了。
“至于乔景屏……”
感到夫君的气息明显重了几分,南笙强忍笑意,“正如夫君所说,他好歹是乔景戈的亲弟弟,提点一二也相当于防备,可能抢我的小黑莲了。”
“我昨天本来想和夫君解释,哪想夫君盛怒之下什么也听不进去,非要强迫于我……”
话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南笙换上副哀哀戚戚的表情,“我推了,实在推不开,只好从了夫君你。”
那表情羞愤欲死,话儿唤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忆,让裴温忍不住暗了暗眼眸,“那我刚刚说的,你答不答应?!”
南笙鼓了鼓腮帮子,委屈道,“我已经受到夫君的惩罚了,夫君难道还要威胁我么?”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怎么反倒像他在无理取闹一般!
裴温无奈的看了一眼南笙,“合着还委屈你了是吧。”
“不该委屈吗?“桃花眸生怒,只是经过情事的眼尾绯红未褪,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给回应了就好,裴温刚想要抱着世君安慰一番,外面响起了侍卫洪亮的声音,“禀世子,澹台先生求见!”
南笙立刻从床上坐起身,匆匆忙忙开始穿衣服,然而脚一沾地身子就软了下去裴温眼疾手快的把人捞回怀里,颇有安抚意味地亲了南笙的嘴角:
“你下床做什么,又不是你钱见。“南笙愤愤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你在这待在,我去。!”
裴温发出声闷哼,面不改色地把人按回床上,边往外走边嘱咐,“世君还是躺着为妙。”
换来的是飞来的花瓶。裴温又看眼下床的南笙,眉头皱起,想了想又走了过去。
澹台樊在花厅里等了一会儿,他猜了很久裴温究竟会不会见他,结果等到的人是南笙,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仿佛没察觉他的异样表情,南笙坐在主座上,神态大方随意,“世子身体抱恙不宜见客,先生有什么事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她说这话真的没什么可信度。
世君那张昳丽白皙的俊脸红润通透,娇艳的唇染着鲜红的血色,就如同被露水打湿的,盛放于枝头的花瓣。
唇上还咬破了一点,平添出颓废糜烂的美感。
澹台樊有理由怀疑,身体偏弱的世子大概被这位堪称祸国殃民的小姐给掏空了。殊不知被掏空的是祸国殃民的小姐。
“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世君能做主?”
南笙面上毫无波澜,没有因为对方的质疑表现出任何不满,“如果不能,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澹台樊早就见识过这位世君的魄力,既然世子予以全部信任,他当然没理由置喙。
“上次世君要老朽拿出弃暗投明的诚意,不知道这个是否能令世君满意?”
送到南笙手里的是一枚麒麟印章,上面刻着裴家家徽,让南笙一眼就想到了裴温说过的兵符。
澹台樊果然深得裴正宣的信任,连兵符的放置地点都知道。
南笙弯了弯桃花眸,随意把玩着手里的麒麟印,“王爷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难道不会怀疑到先生身上?”
“暗格中留下的那枚足可以假乱真。”
“先生行事果然严谨,以后的路还长望先生多多指教。”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澹台樊不由得更高看这美貌的世君一眼,“老朽愿意真心辅佐世子,只有一个问题想先问明白。”
“若王爷今后失势,世子将要如何?”
如非万不得已,澹台樊实不愿背叛对他有知遇之恩的裴正宣。
时至今日,他也不会考虑除了裴温外的任何人。
南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先生放心,世子仁善,即便王爷不慈,世子也断做不出弑父这等禽兽之事。”
只不过,她就未必了。
拉拢了澹台樊,要吞下裴家的势力就会容易许多,更何况还有兵符这个意外之喜。
南笙回房后把麒麟印丢给裴温,裴温掌管麒麟印十多年,自然辨得出真假。
“夫君,我们上次打赌,可算是你输了?”
裴温就见不得她得意的小模样,“你只说打赌,又没说赌注。”
南笙眼波流转,漂亮的桃花眸似蕴含了千种风情,“那时不说,就是为了留到现在啊。”
她凑到裴温脸侧低声耳语,裴温听了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耳尖红得滴血,“你……怎可如此放浪形骸?!”
隔了两天,南笙就拿出了夫君输给她的赌注,一件薄到透明的红色纱衣。
裴温想赖账,死活不肯穿,但是架不住南笙软磨硬泡,撒娇痴缠,最终还是忍着强烈的羞耻心穿上。
没人会知道裴世子的黑历史。
如果说以前的裴温隐忍蛰伏,韬光养晦只求自保的话,得了南笙这个够撩的助力后,短短两年时间,世子爷就有了逆风翻盘的资本。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已足够裴世子蚕食裴正宣的势力,让偌大的湘南王府变成了个空壳子,而蒙在鼓里的裴正宣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以往身上只挂了闲职的裴温开始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等掐得你死我活的保皇派和湘南王党反应过来,裴温的势力已经坐大到他们无法遏制的地步。
既然打压不了,两方势力开始争相拉拢,宫绍谦多次想通过南笙搭上裴温这条线。
当然,这只是好听说法。
“央儿,你果真对朕如此绝情,难道你我间的多年情义便都做不得数了吗?!”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