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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冷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你要是敢泄露我今夜的去处,我们约定的五年之期折半。”
凤亦殊啧啧发出几声感叹,任你纵马江湖,武功盖世,到最后还不是被夫君管得死死的。
夜幕落下时,襄阜城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淮余河上无数大大小小的船只相连,辉煌的灯火绵延十里,水光接天,群星闪烁。
河边岸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多是华服丽人和文人佳客,到处充斥着靡靡丝竹之声。
南笙一袭白色锦衣男装打扮,她乘一时小舟到了花笺中所指的两层楼画舫面,上面挂着各种颜色鲜丽的绸缎,几个持或绣牡丹,或绣芙蓉的团扇的女子嘻嘻哈哈的与客人说笑。
这是一艘花船,脂粉味铺盖得很浓,非常容易掩去气息,身为女子的萦岚藏身在此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少年“的容色和气质都极为出众,几乎刚一踏上船,就有揽客的妓子迎上来。
南笙跟着引路入进了船内,只不过是从一个喧嚣热闹的世界踏入了另一个。
高台上身姿曼妙的舞娘扭动着腰肢,台下人群鼎沸,上演着一掷千金的一幕。
俊美的“少年“神色朦胧,面容冷清,虽行走其间却像是游离在世俗之外,一下子引起了不少有心人的注意。
忽然间,人群中一片骚动,南笙面前晃过道轻巧的身影。
十七八岁的少女踏着半空中的绸缎飘然而至,经过南笙身边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未着鞋袜的白嫩纤足刮过了她的肩膀。
少女一身轻薄的紫纱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她于半空中对“少年“回眸,俏丽的眉目含羞带怯,饱含歉意,随后受惊般向前滑去。
众人一时都看痴了,还有些对得了佳人青眼的“少年“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怎么这些花娘都喜欢好看的小白脸儿。
南笙眼底的寒意渐渐凝聚,冷若冰霜。
再没谁比狐妖大仙对世间的气息更敏感,那女人身上带着之前花笺上的腥臭陈腐气味,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
“少年“仿佛被林间小鹿般灵动娇美的女子吸引,顺着女子的心意抬动脚步,追寻着她的身影。
一扇门扉隔绝了外面无数道嫉恨艳羡的视线,这是船上花娘的闺房,也就是她们接客的房间。
南笙甫一进门,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端,一般人很难察觉。
引她进来的女人摘下面纱,露出张面相娇嫩的脸,和她拥有的成熟身材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又纯又媚。
女人回头朝她咯咯笑着,用银针划破自己的手指,然后表情沉醉的含进嘴里,注视着“少年“的黑眸中似藏着吸人魂魄的漩涡。
“少年“双脚貌似生了根,呆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女人即萦岚,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带着浓浓的得意和轻蔑。
男人就是这么回事儿,还真是趣味相投,都是男女通吃之人。
呵
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萦岚抽出枕头下薄薄的细剑朝“少年“走去,几番思量,到底从哪儿下刀好呢。
先挖了这漂亮的眼呢,还是先刨出据说对傅景彦死心塌地的那颗心好?
反正被傅景彦用过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终于打定了主意,萦岚嘴角扯出一丝诡笑。
就在此刻,变故突生,“少年“眸底寒光乍起,强横的内劲爆泄而出,四周的器物顿时尽数粉碎。
萦岚眼神惊骇,她的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掉落在地上,之后迅速借化成废墟的房间掩藏,逃之夭夭。
南笙回到岸边的时候,接到消息待命的几个玉衡宫弟子围了过来,”小姐,萦岚她?”
"跑了。”
"跑了?”几个弟子神色担忧,”萦岚不除,后患无穷。”
“是跑了,但活不了。”
不管几人一头雾水的模样,南笙脱掉身上的锦衣丢入河中,眉头紧皱,脸上是少有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腐朽散发着恶臭的灵魂,她在魔冥两界见得太多了。也不知道那些喜欢所谓的病娇的,口味怎么能重到这种地步。
受了重伤的萦岚逃出花船后直接跳了河,拖着沉重的身躯游到了对岸。
南笙没有追来,但她再不敢有丁点儿的轻忽。
即便呕血不止,也顾不得伤势加重的后果,提着内力用轻功逃窜。
漆黑死寂的巷子里响起明显的脚步声,扶着墙壁的萦岚握紧手中剑,警惕地抬头。
借着照在巷口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
年轻的公子温润如玉,走路的身姿透着股特别的魅惑,摇曳生姿,似被刻意调教过。
萦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是惜尘。惜尘看清她的模样后神色大惊,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圣女这是和谁交手了,怎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萦岚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催促着道,”快,把九转固元丹给我。”
惜尘惊魂未定,着急忙慌地把药摸了出来,给萦岚服下。
被搀扶走着没两步,萦岚突然停了下来,一只手死死攥着惜尘的手腕。
她双目充血,眼神满是难以置信和怨毒,“贱人,你居然敢……”
剩下的话已经没有说的机会,黑血不断地从她口鼻中涌出,很快七窍流血而亡,无声无息。
惜尘掰开女人的手指,脸上哪儿还有半点惶恐,只有冰冷的仇恨。
“你从不把我当人看,你以为我会像何秋云那个蠢货一样信你的话。”
"宁紫涵说得对,只要想,报仇的机会总是会有,且很容易把握。”
南笙总算在傅景彦泡完第二次药浴前赶了回去,顺便占用凤亦殊的地儿洗了好几遍澡,确定身上没有沾带的脂粉味儿才敢出现在夫君面前。
少女整个人挂在傅宫主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去,表情可怜兮兮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傅宫主才不为她这副样子所迷惑,”本座刚泡完药浴,浑身的药味儿,难闻得本座自己都嫌弃,你还不快起来。”
南笙坚定地摇摇头,把自己嵌得更紧了,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