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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陆小姐,未来可期,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要不是自己夫君,这话听起来就跟威胁一样,能成为人的噩梦。
“只愿小姐自爱,您纵情肆意的模样,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看到。”
南笙懵了,这是嫌她太浪?
外面的人早早被南殷遣出了院外,独独留下了一个青鸣。
青鸣心里明白,这是对他的敲打。
听着小姐痛苦又愉悦的声音持续了这么久,他猛然惊醒,司主对小姐起了不为人道的霸占心思了。
小姐很可能要无奈的嫁给大皇女的弟弟了,理智告诉他,司主这么做会毁了小姐的。
一个是在他走投无路时给了他容身之地的前主子,一个是待他极好予他新生的小姐,青鸣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状态。
南殷看了眼僵成一块儿木头的青鸣,“你出了教坊司便不再是里面的人了,以后尽心的伺候你们小姐吧。”
来时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又如潮水般散去,屋门再次打开,青鸣连忙看向从里面走出来的南笙。
和他想象的可怜无助完全不沾边,他们小姐端端正正的穿好衣服,脸上甚至挂着甜美的笑容。
人应该还没走太远,南笙抬手够下片树叶,放在嘴边吹出了缠绵悱恻的求爱小曲。
“如何?”一曲毕,南笙还询问了下青鸣的意见。
青鸣的表情十分怪异,他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像是在向对方挑衅。”
“…...”
南笙的脸瞬间僵硬。
青鸣有点后悔说了实话,不过他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如今小姐已学了…...”虽然走歪了。
“那小姐您嫁给大皇女的弟弟,是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错了。”南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转身往屋内走,“这事儿肯定黄了。”
在夫君对她失去兴趣前,嫁人这条路指定堵死了。
她现在要做的么,快长大。事关尊严事关地位,事关以后的主动权,她迟早要扳回一局,哼。
一入宫墙深院锁,霞霏不忆旧年妆。
长宁宫,如今已成为后宫最大赢家的墨贵君抬手屏退左右,“南司主真是稀客啊,你已经多年没踏入过本宫这宫殿了吧。”语气熟稔,仿佛面对的是多年故友。
站在他面前的南殷面容枯冷,时刻不忘守着刻板严苛的规矩,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看来贵君对这后宫的生活适应的很好。”
南陶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墨贵君入宫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正是南殷的小姑姑。
当年南家做了凤君父族的替死鬼,陶家选择了明哲保身,墨贵君心中有愧,对罚入教坊司的南殷多有照拂,只是对方并不领情。
没人可以在这后宫一直赢下去,墨贵君生了大皇女后也跌倒过,南殷暗中扶持了几把,但从不曾进过这长宁宫。
“你该不会就是为了来奚落本宫的?”
“南殷不敢,特地叨扰贵君只因有事相求。”
墨贵君沉默了片刻,脸上明晃晃写着不信,“本宫不是听错了吧,你也有求人的一天?”言语间的惊诧表露无遗。
没人比他更清楚南殷是何等人,天生一身傲骨,宁折不弯,哪怕处在最卑微飘摇的境地,也不见他有过半分妥协。
就因这又臭又硬的脾气和神鬼莫测的手段,后宫的皇夫都对他存有几分忌惮。
南殷对墨贵君话中的复杂之意恍若未闻,“贵君是聪明人,奴才求贵君打消让大皇女的弟弟娶陆小姐为的念头。
陆芸什么时候与南殷扯到了一起,提到那少女,墨贵君的脸色冷了下来,“她打了本宫的妹妹。”
女皇的侄子他整治不了,他儿子的妾他还管不了吗。
南殷凤眸中闪现过几分讽意,“如果奴才没记错,贵君和陶女郎已不剩什么兄妹情分。”
“本宫那妹妹是不成器,却也不容得陆芸打本宫的脸。”
“是吗,奴才还以为贵君是因为看到和您当初如此相似的陆小姐,意难平呢。”
南殷的声音很轻,但字字刺得人脸皮发疼。
墨贵君勃然大怒,浓黑的眉毛一横,“南殷,你不要失了分寸!”真有些被戳中痛处而恼羞成怒的意思。
一样是将门虎子,一张的肆意嚣张,墨贵君善于骑射,自小就期盼着有朝一日驰骋疆场,最后却被父母亲妹连哄带骗的卖入了宫中。
陆芸呢,是真的无畏无惧,不管闯出什么样的祸端都有家族作为底气,怎能不让人嫉妒。
南殷扯出了一个算不得笑容的诡异表情,他从袖中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墨贵君,“奴才劝贵君三思。”
墨贵君接过两张纸才扫了几眼便倏然变色,看到后面时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
好一会儿定下心神,墨贵君把纸揉成一团,再看南殷时强忍着怒火,”南殷,好一个南殷,先礼后兵,你果然是有备而来。”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薄薄的两张纸上,罗列出的都是大皇女的两个夫郎暗中结交的朝廷命官,职位和品阶标记的一清二楚。
墨贵君心里明白,这两张纸一旦落到女皇手里,少不得又要有几家人头落地、血染宫墙,而他和大皇女也会倾刻间被打入地狱。
女皇对他放心,除了他勾着她的手段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从不教孩子去争君位。
大皇女的夫郎们结党营私,即便大皇女真的不知情,可明面上最大的受益者是她。
女皇绝不姑息。
“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踩着本宫的女儿往上爬。”
墨贵君勉强按耐住火气,“兰司主收集这些证据恐怕也不容易吧,本宫就不明白了,费这么大力气退这桩婚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南殷往后退了几步,眉眼间云彩蔚然,“我教了那小人儿知人事,她长大后打开的,占有的只能是我,不会有别人。”
那日少女把命脉交到他手里,脸上却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把夫君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