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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对峙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7650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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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医院

  长陵洄抱着胳膊,靠在墙上,脸色铁青地盯着手术室。

  闻人姜忐忑不安地一会儿看看手术室,一会儿看看长陵洄,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皇室一向注重食品安全,这到底是人为还是事故?她现在脑子里一片乱麻。

  这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长陵洄忙走到门口,见医生出来了,立即焦急地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殿下请放心,小殿下已经没事了,”医生摘下口罩,“我在给小殿下洗胃时,发现了一些未经消化的蜡梅果干,可能这就是完成小殿下上吐下泻的原因。”

  长陵洄吃惊地问,“怎么会?”

  医生解释道:“腊梅的果实具有一定的毒性,如果误食会导致腹泻,医学的功用是当做泻药的成分的。”

  长陵洄愕然,“也就是说一般市面上是见不到蜡梅果实做的零食?”

  医生点点头,“是的,做出这种零食无疑是在害人!”

  “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客气!殿下,那我先忙去了!”

  “哦,好!”

  闻人姜在一旁听了也是吃惊不已,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为什么皇室给那些小孩子的零食里有蜡梅的果干呢?到底是谁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出来。

  “殿下,这是不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给小孩子们吃的?”闻人姜走到长陵洄身边,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长陵洄脸色阴沉,“倒不至于深仇大恨,这人想赶走一个人!”

  闻人姜莫名其妙,“赶走谁?”

  “东宫吃穿用度很早之前就已经和尚宫局分开,可在外人看来却还是尚宫局在管理整个皇居的吃穿用度。”

  长陵洄没回答闻人姜的,反而说起在闻人姜看来无关紧要的话,闻人姜不解地问,“那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长陵洄抬头深深地看了闻人姜一眼,“当雎良璧其实是皇叔和当雎红绫的私生子!”

  闻人姜被这个信息雷到了,“殿下,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种事也是我能胡编乱造的吗?”

  这时,护士们已经推着长陵川出来了,长陵洄连忙走上去,摸了摸儿子惨白的小脸蛋,低声叫了一声,“小川!”

  长陵川像是听到了父亲在叫他一样,眼皮动了动,却没睁开,小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叫“父亲”,看得长陵洄差点落下泪来。

  夫妻俩将长陵川送到病房时,礼亲王正好赶来了,老人家风尘仆仆地小跑着,还没喘匀气,就劈头盖脸地质问起长陵洄,“你怎么当父亲的?怎么参加个读书会还能给参加到医院了?”

  闻人姜站在一旁,感觉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老爷子这不是明晃晃地责怪她没看好小川吗?

  “父亲,这事没那么简单!”

  礼亲王沉声问,“什么意思?”

  于是,长陵沼就把刚刚跟闻人姜的话又说了一遍给他听!

  礼亲王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恨恨地说,“简直是糊涂,他们以为这么做就能赶走当雎良卉吗?陛下怎么也不可能真的赶走当雎良卉的!”

  “父亲,那也不一定,一旦当雎良璧做了首相,那皇室的面子往哪搁?”长陵沼说,“议会里除了极少数人之外,基本都知道这个秘密,南山沐之所以推荐当雎良璧完全是不安好心,就是想恶心恶心皇室,陛下,不会连这个都不会考虑吧?”

  礼亲王闻听此话,略一思忖,随即对长陵沼和闻人姜说,“你们现在就去找太后,让太后出面处理这件事,小川这罪不能白受了!”

  “嗯,想必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这下东宫不会好过了!”

  长陵沼夫妻俩去求见夏侯太后时,正好丰绅明珠以及长陵渊夫妻俩和长陵泽夫妻俩也都在。

  夏侯太后捏捏眉心,“你们也有什么事吗?”

  长陵沼心中一口恶气还没出呢,夏侯太后这句问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冷冷道:“想让皇婶婶给我一个说法,我家小川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长陵渊立刻问,“小川还好吧?”

  长陵沼嗤笑一声,“刚把胃洗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夏侯太后皱眉问,“医生有说是什么原因完成了吗?”

  长陵沼抬头看了她一眼,“医生说是吃了蜡梅果干制成的小零食造成的!”

  此话一出,在一旁坐着的丰绅明珠脸色大变,倏地站了起来,“医生是这么说的?”

  长陵沼点点头,“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丰绅明珠立刻转而对夏侯太后说,“母后,这件事肯定是当雎良卉干的,多年前,她就用过同样的手法害过阿渊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太后打断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冰雅,你去把当雎良卉请来!”

  “是,娘娘!”

  很快,当雎良卉就被人请来了,不过,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长陵洄!

  长陵洄看见长陵渊他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俩还不快去给那些受害者父母道歉,跑到你们祖母这来做什么?”

  丰绅明珠闻言,目光如刀一样飞向他身边的当雎良卉,随即,冷冷一笑,“陛下,那至少得先弄清楚这是谁好的吧?”

  长陵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丰绅明珠定定地望着长陵洄,“什么意思?仁王说医生在给小川洗胃的时候发现了蜡梅果干,这可是某些人惯用的小伎俩了,心思是何其歹毒啊!”

  当雎良卉不紧不慢地朝夏侯太后行了一礼,这才开口说,“这皇居里谁都知道尚宫局不管皇后娘娘您和东宫吃穿用度的,我可没机会接触到这些。”

  “可本宫听过东宫人手不够,尚宫局可是出了人的,难保没有人混水摸鱼将有毒的蜡梅果干带进了东宫。”

  当雎良卉立刻反驳,“皇后娘娘说得没错,尚宫局确实出了一些人手,可那都是前几天布置东宫时,才派去东宫的,吃食这一块都还没弄出来呢!我要往哪下毒呢?”

  长陵渊撩起眼皮,看了当雎良卉一眼,“是吗?”

  说罢,他站了起来,朝门口说道:“进来吧!”

  随后,众人就看见兰连赫玉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南回连乔,最后,不声不响地跟进来了一个人。

  直到见到南回连乔走进来,当雎良卉才意识到她所做的事恐怕早已在长陵渊的掌握中了,等等,她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乔蓁蓁!

  当雎良卉倏地回头看向长陵渊,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有那么一瞬她好像感觉身上已经被套了一只巨大的网,是专门用来猎杀自己的。

  长陵渊嘴角轻轻一扬,“当雎尚宫这么看着孤做什么?”

  夏侯太后见到南回连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确实,在东宫安排一个你的人很容易行事,当雎良卉,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

  当雎良卉挺直腰杆,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太后娘娘只要他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唆使别人下的毒,我自然是认的!”

  乔蓁蓁和南回连乔上前躬身行了礼,随即,低着头,不说话了,似乎在等着人发号施令。

  长陵渊背着手站在夏侯太后下首,“皇祖母,昨晚,兰连侍卫长在值班的时候,恰巧在厨房抓住了鬼鬼祟祟的南回连乔,经过一番审问之后,南回连乔承认是当雎良卉让她偷偷将蜡梅的果干混入为孩子们准备的零嘴里。”

  说着,他从兰连赫玉手中接过文件夹,递给夏侯太后,“皇祖母,这是她的认罪书!”

  当雎良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抬头求助似的看了长陵洄一眼。

  长陵洄拉下一张脸,“既然,你已经抓到她了,那些孩子怎么吃了东西还上吐下泻的?”

  长陵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儿臣又不神仙,我抓到南回连乔,并不代表东宫就完全没有了当雎良卉的眼线。”

  长陵洄长眉一竖,“你什么……”

  “行了,”夏侯太后挥手打断了长陵洄的话,合上文件夹,递给长陵洄,“皇帝,你自己看看吧!”

  “太后娘娘,这是污蔑,这是他们串通好的,”当雎良卉不甘心,狠狠地瞪了南回连乔一眼,“南回连乔可是皇后娘娘的人,我可没这个本事叫动她为我做事!”

  “看来当雎尚宫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行,孤就成全你!”长陵渊转身看了当雎良卉一眼,“乔蓁蓁,把你带来的东西放给当雎尚宫听听!”

  “是,殿下!”乔蓁蓁听到指令立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确切地说,是一只录音笔,她不知按了哪个地方,里面立刻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

  “当雎尚宫,你不是说咱们最好不要见面吗?”

  这分明是南回连乔的声音!

  “有个事,非得见面不可,听着,把这包东西放到她们准备的食材中!”

  “这是什么东西?可别是毒药,这种事我可不干!”

  “放心好了,不是毒药,就是跟泻药差不多。”

  “真的不是什么毒药?”

  “你放心好了,真不是,不信你可以找个小动物试试!”

  “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个你就别管了,事成之后,我会帮你把其中一栋房子的贷款还清的!”

  乔蓁蓁按了按录音笔,停止了播放。

  当雎良卉死死地盯着乔蓁蓁,“好,好得很!”

  丰绅明珠当即质问起当雎良卉,“你这下没话说了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些小孩子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啊?”

  当雎良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扬,“皇后娘娘该问问太子殿下为什么抓住了南回连乔,那些小孩子为什么还会吃下了中毒的零嘴吧!东宫被您围得跟个铁通一样,我能让南回给我办事,还是托了太子妃的福,要不是太子妃见死不救,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一直在一旁低头玩手指的望月静熹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忽然一笑,“我大概知道当雎尚宫为什么突然狗急跳墙让南回连乔给小孩的零嘴里掺进蜡梅果干了!”

  众人的视线立刻落在了望月静熹的身上,望月静熹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走到当雎良卉面前站定,盯着当雎良卉的眼睛说,“因为你知道了有人在查你这些年来受贿、拿回扣的罪证,以及你挪用国库拨给皇室的三亿供养费,你在争取时间把窟窿填上,我猜得对吗?”

  长陵渊闻言,眉梢一动,讶异地看了望月静熹一眼,心想,静熹怎么知道我让人在调查当雎良卉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又听望月静熹转身对夏侯太后说,“皇祖母,我查到当雎尚宫在位期间,哦,不,甚至要追溯到上一任尚宫身上,跟皇室有合作的商家就一直在给当雎家回扣,他们再将高于市场价格把东西卖给皇室,以至于当雎尚宫此时的身价已经非比一般了,投资渗透到各个行业,当雎尚宫还非常有风险意识,知道鸡蛋不能放下一个篮子里,股票、基金、存款等等不同的理财方式均有涉猎。”

  说着,她回首看了当雎良卉一要,不禁摇头失笑,“当雎尚宫未婚,又没有孩子,真不知道捞这么多钱做什么?”

  当雎良卉倏地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去,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太子妃您不也跟我一样吗?我听说医生说你以后很难更怀孕了……”

  “当雎良卉!”丰绅明珠厉声打断她的话,“你胡扯什么,没……”

  丰绅明珠还没说话,就被望月静熹的笑声打断了,众人诧异地看向她。

  望月静熹都笑出了眼泪来,“当雎尚宫怕不是还生活在上个世纪吧?不孕不育早就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了,既然我真生不了,我还可以和殿下去做试管婴儿,哦,即使您想要一个孩子也是可以做的!”

  当雎良卉气疯了,抬起手来,就要打望月静熹,不想被望月静熹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怎么,恼羞成怒要打人了吗?”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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