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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调查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7146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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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玉翎把长陵渊送走时,已经一点了,纵使她还没吃午餐,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因为太子殿下临走时的话让她极为忐忑不安。

  “青鸾,你说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想起让我调查良卉呢?”

  青鸾毫不掩饰地当雎良卉的鄙视,“她那种人早就应该收拾了,太子殿下能忍到今天,算是对她的仁慈了。”

  玉翎脸色刷地一下难看起来,厉声质问,“她什么人?”

  青鸾被她这么一质问,才反应过来,自家老板对当雎良卉那是相当不错的,于是,她忙解释,“她跟陛下的关系,已经注定了太子殿下非收拾她不可,玉姐,听我一句劝,咱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玉翎默不作声回到了小白楼,坐在吧台边,思考了良久,终于还是打了个电话出来。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传来当雎良卉生硬的声音,“找我有事吗?”

  玉翎知道她还在埋怨自己没帮她物色勾引太子殿下的女人,只好苦笑地说,“你最近把手头上的账目该补的补上吧!”

  当雎良卉不明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殿下已经下令让我调查你贪污皇室供养金了。”

  皇室每年能从国库领取三亿的供养费用,用于皇居里的开销,虽然皇室看不上这点钱,每年甚至还要贴钱进去,毕竟整个皇居的维养和修缮都是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钱财的,这就给了有些人贪污的机会,尚宫局管理着整个皇居的事务,更是有很多贪污的机会。

  当雎良卉闻言,不禁冷笑,“陛下都不管的事,他偏偏要狗拿耗子,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办!”

  “你别小看了太子殿下,”玉翎叹了口气,“如今,连南山沐都在他面前讨不到好,马上就要灰溜溜下台了,你还是小心为好,现下,他真要做什么真很难说。”

  当雎良卉被玉翎的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她知道玉翎说的也不无道理,连南山沐都被他收拾了,真要收拾她,也够她喝一壶的,这么多年,她在皇室捞的钱要真全给填上,没个一年半载,也要一个月,还真是麻烦,“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还有事要忙呢!”

  当雎良卉有些烦躁地挂上电话,这事真是都赶到一起了,这段时间,姑姑正在为她哥积极奔走,为的就是南山沐辞职前,能推荐哥哥做首相,这肯定是要花一大笔钱疏通关系的,要不然那些议员们谁还会投她哥一票呢!只能用钱砸了,这要是补上她挪用的皇室供养费,根本就没时间去弄钱补上的。

  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呢?

  当雎良卉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读书会企划。

  太子妃在内庭司发布终止妊娠后,就一直没露面,她的健康状况如何,民众们是相当关心的,所以,趁着这次读书会的机会,内庭司便上书陛下,让太子妃来主办这次的读书会,算是太子妃正式恢复皇室的公务活动。

  这本策划书就是根据望月静熹的个人想法整理出来的。

  当雎良卉拿起策划书,心里立刻想到了一个拖延时间的好点子,她冷冷一笑,心想:调查我是吧?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当雎良卉这边已经想好了对付长陵渊的办法,还有一个人也一样在想办法对付长陵渊。

  首相府

  新雪隆使劲揉了揉眉心,“他们虽然没说什么,可看样子就很是愿意让大人您辞职。”

  南山沐阴沉着脸,没说话!

  甘守新气愤不平地说,“他还真是能耐得很,都敢左右朝政了,大人,咱们得想办法收拾他呀!”

  南山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收拾?你能找到他干预朝政的证据吗?他是阻止了经济政策的实施了,还是干预了官员的选拔了?”

  甘守新立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瘪了,南山沐说的这些,太子殿下还真都没有干过,是他们贪污撞人家枪口上去了。

  “那如今怎么办?莒南已经在和议会里的那些人联名找我们谈过好几次话了,都在劝咱们内阁集体辞职以泄民恨!”

  这时,一旁的景玉楼开了口,“既然辞职没法改变,大人,您得跟他们提出继任的人选,想必他们也会答应,毕竟他们可不想把事闹大了,给新民党可趁之机,大人,只要咱们还是执政党,就还有机会把持住朝局。”

  南山沐闻言,笑了出来,“景秘书,跟本相想到一处了,我已经想到一个人选了。”

  众人都很好奇他说的是谁,于是,齐齐看向他,“大人,是谁?”

  “当雎良璧!”

  众人立刻笑了!

  甘守新扶掌大笑,“大人,您这招真高呀!那个当雎良璧要是当了首相,您完全可以隐在幕后控制议会,还能恶心一下皇室。”

  傍晚,长陵渊夫妻俩正陪丰绅明珠吃饭时,谈及到了今年皇室举办的读书会。

  “母亲,到时候还要您帮帮我,我不太会这些。”

  丰绅明珠笑道:“我看了内廷司送来的策划书了,听元司长说你也参与了?我觉得很不错,比我当初主持的读书会好太多了,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望月静熹立刻笑了,“那您也要过来给我镇镇场子才行!”

  “静熹这几天都在熬夜准备这次的读书会,累得够呛,说她也不听,”长陵渊无奈地对丰绅明珠说,“母亲,您可得好好说说她,这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就爱瞎想。”

  “还有这事?”丰绅明珠立刻听儿子的话,转头对望月静熹说,“静熹,你真不用如此辛苦,原本也就是咱们邀请一些夫人过来喝喝茶,吃吃点心的聚会,顺便分享分享一些读书心得,仅此而已。”

  长陵渊摇头失笑,“我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可她就是固执得很。”

  望月静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殿下,我这不是怕第一次没经验嘛!到时候出了岔子,让人笑话皇室。”

  三人说说笑笑吃完饭,又说了会话,长陵渊和望月静熹便回了东宫。

  晚上时,望月静熹说起新雪旻想见她的事,“殿下,是你让内廷司回绝了吧!”

  长裤渊也不狡辩,“嗯,我认为没必要见他。”

  望月静熹叹了口气,“他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坏心的。”

  “我知道,”长陵渊翻了一页书,盯着书上的字,“可我不想你再跟他有什么来往,算是我的私心吧!”

  “殿下,你让我跟他绝交,也应该要我自己跟他说吧?”望月静熹偏头看向假装认真看书的男人,“新雪旻算是我为数不多真心相交的朋友,我希望亲自了结这段友情,可以吗?殿下?”

  长陵渊默不作声地看着书,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第二天上午,望月静熹刚把长陵渊送去走,准备和边枝去看看乐云桐,乐云桐由于右手骨折,还在医院做复健,伤筋动骨一百天,望月静熹说什么都要让乐云桐在医院住到康复为止,要不是当初乐云桐在一旁护着自己,她可能不止是受点轻伤那么简单了。

  可突然却被长陵洄派来的内侍叫长平宫,说是有事要问她,望月静熹心下了然,也该来了,于是,她打发了内侍,换了身衣服才动身去了长平宫。

  长平宫偏殿

  “陛下,您应该让当雎夫人过来再好好管教管教她,”长公主长陵瑕说,“一点规矩都不懂,简直是丢咱们皇室的脸。”

  二公主长陵瑜难得跟长姐观点一致了,“这事太子妃做得也太有失水准了,她只邀请了念儿一家,却没邀请老大一家,您说让人怎么看待老大一家子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老大家的有意见呢!”

  长陵瑕立刻附和,“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碗水也得端平呀!这么做显得多小家子气呀!”

  长陵洄皱起了眉,“朕知道了,待会她来了,两位姐姐可以好好说说她。”

  长陵瑕两姐妹脸色一僵,虽说,她们姐妹俩是长辈,可望月静熹毕竟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怎好仗着身份去教训她呢!她们过来找弟弟就是想让弟弟就是想让他这个做公公的教育一下她,让她以后不要按自己的喜好行事,丢皇室的脸,可自家弟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接她们的话茬,这就不好办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望月静熹被内侍领了进来,她躬身朝长陵洄行了一礼,“陛下!”

  长裤洄目光一闪,一点头,“嗯,坐吧!”

  长陵瑕姐妹俩起身,也见了一礼。

  “二位姑姑也坐,”望月静熹嘴角带着矜持的微笑,“不知陛下叫儿臣过来是有什么事?”

  “朕听说你主持的读书会没请星锡一家和阿明一家,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呀!”望月静熹看了一眼长陵瑕姐妹俩,“姑姑们可能不知道吧!我这次的读书会主题是儿童文学,邀请的人家都有小孩子,星锡表哥和阿明表哥家……不过,没关系,他们想要过来的话尽管过来,也是我的疏忽,抱歉啊!”

  长陵瑕听了这话,气得当场差点摔了杯子,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他们想要过去就过去,说得好像是自家求来的一样,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了大牙了。

  “这事就暂且不说了吧!到时候我带他们过来就是,”长陵瑕放下杯子,“我来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哦,本来是想问阿渊的,没赶巧,碰到他有公务活动。”

  “您说!”

  “是有关里昂赌场的事,我听下面的人说是阿渊吩咐人封掉的?”

  望月静熹笑了笑,“可能吧!”

  “你这孩子真是的,什么叫可能?是还是不是?这不是很容易回答吗?”长陵瑕不悦地说,“都知道里昂赌场有我的股份在里头,阿渊怎么还如此一点情面不讲呢?”

  望月静熹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淡淡地说,“里昂赌场里面有几个人跟我那场车祸有关,殿下可能基于安全问题,才叫人查封的吧!具体是什么,还得问一下警察局,殿下也不能指挥警察做事!”

  长陵瑕到嘴的话又被望月静熹黑堵了回去,气得直抖,“好,好得很,陛下,就当我没来过,阿瑜咱们走吧!别在这讨人嫌了。”

  长陵瑜不是很愿意跟长姐一块走,可她们是一起来的,不好一个人单独留下,只好起身,朝长陵洄行了一礼,跟着长陵瑕出了长平宫。

  望月静熹见她们走了,立刻起身,也想跟着走,她可不想跟她这位公公独处,“陛下,没什么事的话,儿臣就先走了!”说着,她站了起来!

  长陵洄抬头看了望月静熹一眼,“如果说,朕有事跟你说呢?”

  望月静熹诧异地立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书桌正中间的长陵洄,感觉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陛下还有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的一天。

  于是,望月静熹又坐了下去,“您请说!”

  “既然民建党有意让南山沐辞职,你应当劝劝阿渊不要还抓着不放,这对皇室也没好处!”

  望月静熹轻轻一笑,“陛下,在您眼里是不是只有皇室的利益?即使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也要低下头忍气吞声,是吗?”

  长陵洄皱起眉头,“维护皇室的颜面是身为每一位皇室成员的责任,个人的荣辱算什么?这是从你嫁入皇室那天起,就应该明白的事!”

  望月静熹闻言,倏地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长陵洄,“不惜牺牲一条性命吗?”

  长陵洄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随即,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音调,“你不要跟朕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们既然享受了皇室带给你们的优渥生活,就该履行职责!”

  “可您知道吗?殿下是多么期待那个孩子,他说他要把他从未得到过的父爱都给孩子,每天都要和孩子说话,给孩子分享他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他渴望和他见面。”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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