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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两年后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九司渺 6717 2021-04-0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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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去春来,转眼,两年匆匆而过,望月静熹在牛津为期两年的进修时间也快到了,在走之前,她得去伯尔顿一趟,那位皇长孙殿下,哦,不,太子殿下在两年前,送了一对天鹅给她。

  在那天之后,望月静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让她去一趟伯尔顿,拿领养天鹅的证书和参加天鹅的挂牌仪式,她还以为是遭遇到诈骗电话,再三确认之后,才知道是某人送给自己的礼物,想来当时是准备给她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发生了那样大的事,长陵渊也没能实现来英国看她的诺言,身为皇太子,不说要履行的公务比以前增加了许多,就单单贵为一国太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出国,内庭司更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望月静熹一向讨厌宠物,从她烦死外相大人养的猫就能看得出来,然而,拜皇太子所赐,她在异国他乡养起了宠物,幸好不用每天跟那对天鹅见面,只要每个月交十英镑的伙食费就行了,当然,每个月还规定她得去看它们不少于三次,望月静熹基本每个星期都带着小鱼、小虾去看它们,拍一些视频分享给那位看,现在要回国了,以后也没机会再看到它们了,还怪舍不得的。

  望月静熹一手拎着装有小鱼、小虾的塑料桶,一手拿了个小棍子,来到天鹅的聚集地,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对天鹅。

  她一直以为像天鹅这种高贵又优雅的动物,日常的活动就是优雅地在水中飘着,连进食都是多余,可自从她养了天鹅之后,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欺负弱小,它永远冲在最前线,一言不合就啄游客,狠起来连同类都不放过,嚣张跋扈已经不足以形容它们了,它们就是英国的扛把子,连人都得躲远点,没办法,得罪它们,搞不好就有牢狱之灾。

  此时此刻,她的那对天鹅正在对三只鸭子实施惨无人道的围攻,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鸭叫声里的撕心裂肺,鸭毛飘得到处都是,望月静熹一边走,一边默默在心里给那三只鸭子分别点了根蜡,太惨了。

  那对天鹅见望月静熹拎着桶走了过去,立刻停止了野蛮的行迹,朝望月静熹游了过来,那三只鸭子捡命似的逃走了,望月静熹本想着作为“家属”给它们点吃食作为补偿,没想到它们逃得那样快,看来是真的被欺负狠了。

  望月静熹把小鱼和小虾倒在离水面很近的河埂上,让它们不用上岸也能吃得着,反正有那么长的脖子,不能总用在欺负弱小身上。

  “仗着受法律保护,你们就肆无忌惮了是吧?”望月静熹蹲在水边,训崽似的训它们,然而,这两只吃货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抢着吃,中途还差点打起来,被望月静熹一棍子分开了。

  望月静熹拍了几组视频给长陵渊发了过去,又给它们拍了几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算是跟它们告别了,也算是在跟英国这个国家告别。

  没想到,发出去才两分钟,望月静熹就接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

  “你又去看它们了?”

  “是啊!这不是要回国了嘛!就想着过来看它们最后一面,又看到它们欺负鸭子了,”望月静熹跟长陵渊抱怨,“这次,差点都快给鸭子们啄秃了,简直就是‘小流氓’,专门欺负弱小。”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长陵渊低低的笑声,“我真没想到它们是这种鹅!”

  望月静熹想一想也乐了,这可不就是人们常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两人又闲话家常地聊了几十分钟,突然间,长陵渊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已经有两年没见面了!”

  这两年里,望月静熹其实回去过三次,只是每次都好巧不巧,长陵渊不是在访问国外,就是被公务耽误了见面。

  望月静熹笑了笑,立刻挂了电话,拨了个视频过去,接通后,打趣他,“天天都视频,你还说两年没见面?”

  说着,望月静熹一愣,“你这穿得什么?古装?”

  “嗯,过两天就是皇祖父逝世两周年,我要去南陵主持祭祀活动,刚刚正在试穿尚宫局送来的衣服。”

  望月静熹来了兴致,“你站远点,我看看,以前从古装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传统服装,真实的衣服可没见过。”

  长陵渊见她感兴趣,也就依言照做了,望月静熹看半天也只看出很贵,“这叫什么?”

  “衮冕,祭祀时穿的!”

  望月静熹一个头两个大,这种传统服饰看个新鲜还差不多,真要她研究出一二出来,她怕是要疯,刚刚的兴致勃勃立刻偃旗息鼓了,“好吧!不耽误你试衣服了,我得去你小姨家了,他们还等着给我践行呢!我大概元旦前回国!”

  “行,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

  望月静熹收拾好鹅们造成的垃圾,把桶归还给了看鹅人,又去当地商店买了些东西作为临别礼物带去了乔治家。

  丰绅明微现在已经完全把望月静熹看做自家人一样了,有空就约望月静熹逛街、喝下午茶。

  望月静熹在乔治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他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回宿舍收拾收拾东西,又去了伦敦大使馆一趟,拿回牛津大学需要盖章的资料,正式从牛津进修完毕!

  十二月三十日,望月静熹低调回到了玥国,她拖着行李走出机场的那一秒,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你不是说今天要参加一个环保讲座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我让阿泽替我去了,”长陵渊低低一笑,“你终于回来了,任何事都不能阻止我们见面。”

  “你来机场了?”望月静熹往四周瞧了瞧,没发现“可疑人员”,心里微微有点失落,嘴里却还强撑着,“你可不要来,万一又被记者拍到了,那又是一阵风波。”

  长陵渊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把望月静熹的一举一动看个正着,也不揭穿她,心情十分愉悦地提示她,“你右前方十米左右处,有一辆黑色奥迪,看到了吗?看到了就过来罢!”

  刚刚略微的失落一扫而光,望月静熹拖着行李箱,走到后备箱处,自己动手把行李箱放了进去,这是她和长陵渊约法三章中的一条,不许他以及他的侍卫团们和她在同一个公共场合同框,这样既能避免其他人不必要的瞎猜,也可以杜绝那些丧心病狂的记者们跟拍。

  望月静熹开车门钻了进去,屁股还都还没坐稳,就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车里的温度瞬间上升了好几度,望月静熹顺势把脸埋在长陵渊的胸膛里,一半是害羞的,一半是思念的。

  长陵渊喟叹一声,感觉这两年空落落的心瞬间就被填满了,他吻了吻望月静熹的头顶,“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病入膏肓了。”

  望月静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木调香,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她弯了弯眼角,说,“病了就去看医生,我回来有什么用?”

  长陵渊气结,这丫头总是这么煞风景,于是,他说得再露骨了些,“因为你是医治我的药!”

  驾驶室里的兰连赫玉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了,长陵渊倏地抬头看向前面的后视镜,兰连赫玉被抓个正着,他立刻收回了目光,专心致志当个“又聋又瞎”的驾驶员。

  两人腻歪了一会,望月静熹就轻轻推开了长陵渊,毕竟车里还有一个活物在,虽然该“活物”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望月静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嗯,坐姿永远都是那么板正,比两年前更加成熟了,通身的气度更显不凡了,她明白皇太子的身份,让他更有了一份责任感,背负的东西也就更多,她隐隐生出一丝心疼,看他眼底泛着疲倦,应该是最近公务活动繁多,没有休息好,一大清早又跑到机场来接她,也太辛苦了。

  “你应该多休息休息,见面也不在一时。”

  长陵渊握着她的手,“我可一刻都不能等!”

  望月静熹老脸一红,在他耳边小声说,“还有人在这呢!”

  长陵渊望了望前面的人,随即,笑着对望月静熹说,“我让他来是让他现场观摩的,学习一下经验,都两年了,怎么还没把乐云桐娶回去。”

  这要是发生在他身上,十个望月静熹都已经娶回家了。

  如此看来,太子殿下还真是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司。

  望月静熹坐直了身体,看向正在专心致志开车的兰连赫玉,“兰连侍卫长,能问你个问题吗?”

  兰连赫玉目不斜视,“请问!”

  “乐云内侍那么好,你就不怕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兰连赫玉沉默了片刻,感觉这俩人就是来消遣他来的,不为所动,“她不是那种人!”

  望月静熹撇了撇嘴,没作声,心里腹议不已,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这人除了长得帅,做事认真负责外,哪点招人爱了?

  这时,望月静熹的手机响了,“妈,嗯,下了飞机了,不用,我马上就要到家了。”

  长陵渊把望月静熹送到她家门口,亲了亲她的嘴角,“你这两天先倒个时差,休息休息,我母亲想要见你。”

  望月静熹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长陵渊,脑子里有片刻的迟钝,谁要见她?

  长陵渊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

  望月静熹忙合上嘴,结结巴巴地问,“皇后娘娘怎么突然想要见我了?”

  长陵渊在她头顶敲了一下,“平常比猴都精,这会儿怎么傻成这样了,未来婆婆想见一见未来儿媳不是很正常吗?放心只是私下里见一见,没多少人知道!”

  望月静熹被未来婆婆要见她这事提神醒脑了,大脑高速运转了起来,南山沐这次修宪连任搞得跟成功,听说议会小一半已经同意了,外相大人竞选首相这事可就玄了。

  望月静熹若有所思地看着长陵渊,这里面皇室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丰绅皇后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想要见自己,是想要暗示什么?或者说皇室想要干嘛?

  在英国这两年,她也仔细想过,真要等外相大人卸任首相一职后,她才和长陵渊结婚,还真有点是她的异想天开,且不说,十几年后,会有什么变化,谁也猜不着,单单就论皇太子一直不肯结婚这事,不管是民众还是皇族内部都会引起波澜,就现在也已经流言四起,长陵渊能顶着一时的压力不结婚,可真要顶着不结婚长达数十年那根本就不现实,皇室也不可能允许继承人一直不结婚,唉,还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长陵渊皱着眉头,“你又在琢磨什么?”

  她这种表情长陵渊可熟悉得很,怕不是在琢磨自己是不是要食言而肥,想提前把她娶进皇室吧!

  最近,内庭司确实在催促自己加快选妃的进程,毕竟自古至今,也没哪个皇太子三十岁了还没结婚生子的,虽然被自己以皇祖父三年热孝还未过为由打发了,可一旦出了孝,再想打发内庭司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皇室现在本身的争议就已经很大了,他再不结婚,岂不是更将皇室架在火在拷,但凡他年轻十岁,他也就没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候,一边是他身为皇族一员,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边是爱人,这段时间他并不好过,想来母亲也是看在眼里,想过来帮他做说客吧!

  望月静熹瞧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也就明白了他这也是身不由己,“没什么,见就见呗!我又不是没见过皇后娘娘!”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自己,还是在安慰长陵渊,总之,很不像她平时的行事作风。

  长陵渊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也都没用,别人恋爱、结婚水到渠成就行,他和她想要结婚,前途还不知道有多少魑魅魍魉在等着他们。

  长陵渊心事重重地走了!

  望月静熹心事重重地进了家门。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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